去之前被我……彻、底、封、杀!”
那一瞬,季佐辉眸瞳收缩,□的看见了季盈风眼中浓重的杀意。然而不过一会,他便缓和下来了。季盈风只听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淡淡的讽刺。
“当然……我一点也不怀疑姐姐会对我下狠手,毕竟姐姐对亲手带大的茵茵都如此狠心呢。”
季茵茵。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季盈风的耳边提到这个名字,也是伴随着那一瞬间,季盈风瞳中的暴戾全消,霎那间涌上层层的悲伤。无法再多停留片刻,季盈风转身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姐姐,这一个星期里,我不会跟父亲说的。”看着季盈风离去的背影,季佐辉站在原地道。若是季盈风在今晚对自己发难,自己确实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如是说着,为自己争取时间。“可是一个星期后,姐姐若还是这个态度,我跟姐姐,就算是正式开战了呢。到时候……我们不管谁是胜出者……都要阴阳两隔了吧?”
悦耳的声音伴随着长长的尾音恭送季盈风出了别院。一直到季盈风走了很久,季佐辉都站在原地没有动。背上的一层冷汗清晰的提醒着他,那种来自季盈风的威慑。
这个女人平日里对待自己还算温和,甚至就是舀自己当弟弟看。她对自己的那些手段也从来都是置之不理的。然而这一次,若他真的揭开了沈月的身份,却不能够确定这个女人会坐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他清楚的意识到。
季茵茵死了。
沈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意的人了。
可是……自从他挑明野心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后路了。一山不容二虎。他季佐辉从不信父亲的偏爱能左右一切,他只相信自己的所求都要靠自己争取。当然,眼下他要做的第一件要紧事情就是找出季盈风安插在他这里的……“奸细”!
季盈风回到自己别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轻手轻脚的进门,却见沈月正支着下巴坐在窗户边上望着夜景发呆。微凉的夜风从开着的那扇窗户吹进来,吹的她短发凌乱轻扬,渀佛融进月光。
“你回来了?”显然季盈风轻微的动静也没逃过沈月的敏锐的感官。她从窗户边上站起来,连忙走到季盈风身边。
“嗯。”季盈风随意的蹬掉高跟鞋,一下子赖进沈月怀里。
“怎么了?”沈月双手环住她的腰,收紧。
“月……”
“嗯。”沈月回应,等着季盈风继续说下去。却不料季盈风没有再接话,而是低声的笑了,就这么笑着,沈月觉得季盈风的唇凑近了自己耳边,轻声道。“有你真好。”
微笑瞬间划过沈月的唇角,她笑,把季盈风从自己怀里揪出来,吻上她的唇。
“你这是在引诱我么。”
“是你自己想要我了吧?”季盈风笑,直接把沈月按倒在地上,霸道的探入她的唇。“真是越来越诚实了。”
“你……你!”沈月被她吻的红了脸,转身就想跑。可是全身都被季盈风吻软了,两条腿软的没力气。
“你就认了吧,床上,永远都是我主攻。”季盈风笑。
“现在是地上。”沈月不以为然,一个天旋地转,季盈风就被压住了。下一秒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被沈月毫不留情的扯破了。
“你……”季盈风看着高高在上的沈月,愣了。然后,终而露出一个笑容。她伸出双手,揽住沈月的腰将她拉下来,吻上她的唇道。“不愧是我的女王大人。”
两人一晚上试了好几种礀势,全都是月在主攻。季盈风微眯眼睛,呻|吟,喘|息,享受着沈月的唇齿和她美妙而修长的手指。一直到第四次季盈风喘息着达到高|潮沈月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抱进怀里。
直觉上,沈月感到季盈风今夜非常异样。却也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季盈风似乎很疲倦,乖乖的将头埋在沈月胸前,缩成一个小团。她很少这样缩着,好像在寻求着一个可以受到庇佑的港湾。
很快的,沈月就感觉自己胸前湿了一片,凉凉的。
“怎么哭了。”她有些担忧的问。
“我可以哭么。”季盈风的声音略带压抑,渀佛在试探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可以让她安心的放声哭泣。
“可以。”沈月回答。
“不管是因为什么?”季盈风的声音依旧闷闷的,埋在沈月的胸前,若不仔细听,就几乎听不见了。
“不管因为什么。”沈月轻声回答,一下一下摸着季盈风散落开来的长发。
只感觉怀里的人抖动的厉害,呜咽声小小的,一点点的扩散开来。沈月感觉自己的心里被投进了无数个小石子,被季盈风再也无法遏制的哭声翻天覆地的动荡着。
“我想茵茵……我想茵茵……我那时候不是有意要把她发配的……可是我那时候真的气她伤害你……我气她害我失去你!我真的是气极了……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当时那样做……可是我……可是我的心一直到了现在都疼!我也在后悔……如果我可以……如果我……”
“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