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从头默写到尾,一边写一边默念。
“郡主如此诚心,上天一定会看在郡主的一番心意让皇上早日龙体安康的。”
近日狗寇横行,三娘盼望皇上早日康复,主持大局,稳定军心,如今朝廷就像一盘散沙,内外都有问题,王爷爹爹看得出了和西伯尚哥哥已经闹翻了,就连她的婚事都已经多次和西老夫人说取消。
只可惜她的婚事曾经被皇上所祝福过,如今贸然取消,莫不是说皇上当初的预言有错,只盼皇上早日醒来,重新开金口给她取消婚约。
声称当时只是戏言,她还小还想侍奉王爷爹爹和老夫人多几年。
三娘本来就不喜欢西伯尚,何况如今无艳还喜欢她。
她可是和无艳有过肌肤之亲,三娘无意识的叹息,为了给无艳负责,她一定要取消这婚约。
“郡主莫要叹气了,明明正是豆蔻年华,整天长吁短叹”丫鬟担忧道。
“我的心早已经是苍老的了。”三娘摇头。
丫鬟取笑:“瞧郡主这话,那奴婢比你大,要老到黄土上去了。”
三娘白了丫鬟一眼,道:“还不掌嘴重新说过,什么土不土的。”
丫鬟轻轻拍自己的嘴巴,边拍边取笑道:“奴婢可不敢拍重了,怕郡主你心疼,到时候郡主心疼,那奴婢才是真疼。”
清风吹过,把宣纸上面的墨迹吹干,三娘道:“把经文裱起,卷好,我等会去寺庙交给主持,让他为我的经文开光。”
“喏。”丫鬟行礼,告退。
书房又只得三娘一人。
素装没有打扮,脸上未施胭脂,本来就英气的她,没有了繁琐的头饰更加显得俊俏,若是不仔细看远处一瞧,莫不是哪家公子哥儿,谁能料到是俏佳人。
素手挽起袖袍露出纤细的手腕,磨墨要轻而慢,保持墨条的平正,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笔尖黏取墨水,桌面上的宣纸已经用完,她从怀里面掏出带有温度的手帕,平铺在桌面上,手拿毛笔勾勒出一个人形,那人轮廓不清,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
墨汁干了以后,三娘把手帕叠好藏在怀里面,贴近胸膛跳动的地方,扑通扑通,就像是某个人寄居在此处一样。
丫鬟备好了马车,前来书房通知郡主,可以前往寺庙了。
三娘一路上都在想着无艳,没有看路,砰,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她眼睛像是烟花棒被点燃一样,骤然而亮。
无数想说,最后她也只是看着无艳默默无言。
无艳最近消失,完全是因为狗寇横行,她跑去边境截杀狗寇来获得那些被狗寇抢来的财物还于村民,深受爱戴。
她这样子做,当然不可能因为那种廉价的爱心同情心,完全是因为她想获取边境这一块地。
培养了一群精兵,也是时候拿来练练手了。
边境之地及其寒苦,胡人大多高八尺,夏日暴晒风吹,冬日寒雪不停,人烟虽少,但是个个勇猛,练就的一手好功夫。
此时正是冬季,胡人中老人及少,基本到了中年时期就死去了,或死于战争,胡人好战,或死于疾病,很少人会熬过深冬季节的,不是说真的病死,而是他们贫穷没有金钱支撑他们去治疗,其实这些人如果有大夫给他们治疗,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痊愈。
这地方很差,寸草不生的沙漠,一望无际的沙丘,奇异的是到了冬季,这里会下连绵不断的大雪,一直不断,无艳对收复此地却是很感兴趣,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她很喜欢。
而且她很喜欢吃这里的胡椒,拿来煮什么都麻麻辣辣的,本来她就爱吃肉,现在有了胡椒,牛肉是吃更加多了,本来无艳不爱吃菜的,有了胡椒别的素菜搭配上胡椒也能入口。
改朝换代,先受苦的就是基层人民,可是倒了无艳这里反而到转来,胡人崇拜强者,无艳先是在当地买了一个户籍,非我族类总是会麻烦特别多。
就率领着骑兵去征战城池。
无论是胡人或者汉人,只要女子孤寡老人无还手能力者被欺负,她或者她的骑兵就会帮助那些人,当权者只顾着享乐丝毫不考虑百姓,无艳接手了一个城池,除了那些权贵,底下的百姓无人伤亡,反而日子过得更加好了。
无艳将城主家的储备粮全部拿出来派发给底下过了六十岁的老人,只要年轻人愿意加入军队,也能每月领取半两银子和十斤粮食,无艳这一举动一时间让在她当地深受爱戴。
边境之地寒苦的原因就是缺少农作物,胡人好战,只知道大战抢资源,丝毫不知道自我发展。
冬天的冰待到春天融化了,会造成当地水灾,常年被淹,可是他们不会做改变,只知道搬去高地之处居住。
无艳命加入军队的年轻人在地势最低处挖一个巨大深坑,胡人十分不解,但是无人对无艳这一决定发表意见,他们只知道无艳让老人在冬季都衣食无忧,人总是会老的,如果当权人会让他们过得好一点,那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年轻人加入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