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的思绪仿佛飘到了远处。
“他怎么分的财产?”
“公司我的,剩下的都是姐姐的。”安华如实回答。
秦淮没想到那个男人会这样分配,美眸里闪过一丝诧异,转而恢复平静。作为曾经的资产管理者,她对于安家到底有多雄厚的财力最清楚不过了。没想到大头居然落在了自己女儿身上。公司自然很重要,但比起其他隐形资产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
“你没意见?”秦淮问。
要知道,安华实际上拿到的遗产,不过是十分之一。
安华摇摇头,说:“我对这些不太在意。”
她神情平淡,好像在讲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
秦淮眼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喝口茶,注意力放到正在播放节目的电视上。
安华站起来,说:“那我先去洗洗了,您也早点睡,秦姨。”
“恩。”
安月睡得很早,自然起来的也早。睁开沉重的双眼,直起身,宿醉后的头疼和酸软不复存在,呆滞的扭头,安华侧着身,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角落。安月依稀想起睡前发生的事,下床,把安华轻轻的拉到床中央,被子盖好,揉揉她柔顺的黑发,捏捏她手感柔软的脸蛋,心满意足的离开房间。
母亲看样子也还没起来,安月换了一身家居服,打着哈欠来到厨房。她不怎么擅长厨艺,好在冰箱里有很多即食食品,她看了看,拿出牛奶,吐司,鸡蛋和培根,打算给还在睡着的妈妈和妹妹做三明治。
安华的睡眠质量不太好,在安月醒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什么,只是实在太累不愿意睁开眼睛。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厚厚的窗帘都挡不住那炽烈的阳光,室内越来越明亮,安华一把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无奈已无睡意,安华烦躁的扭来扭去,最后哀嚎一声,认命的爬起来,走出房间。
一出门,就闻见了食物的香气,安华向香气来源望去,安月穿着围裙把一盘三明治端到餐桌上,一头明亮火热的红发扎成低马尾,水润多情的瞳孔看向自己,一抹微笑在她娇艳的脸上荡漾开。安华沉重的起床气瞬间烟消云散,她呆呆的走过去,看着三明治和热牛奶,在安月鼓励的眼神下,拿起尝了一口。
意外的很好吃。
不过糟糕的是,她这种意外之情让安月很是不满。
“我虽然没你那么会做饭,起码也能稍微露两手的好吧~”安月叉腰不服气的说。
安华笑笑,坐下来享用难得的早餐。
“今天有预定吗?”安月已经吃过,坐下托腮问面前的人。
安华摇摇头,她明天就走了,前几天体力消耗的太厉害,今天只想好好休息。
“那跟我去泡吧怎么样?”安月眨眨眼问。
安华愣住,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安月眼中的恳求之意太过切切,让她本想拒绝的话随着食物一起吞下肚里。
“什么时候?”
“笨蛋,肯定是晚上啊。”安月给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美国最不缺的就是酒吧。
这句话作为段子在美国华人圈风靡了很久。美国酒吧的数量由此可见一斑。洛杉矶这种超级城市,日落西山时,处处霓虹。
安月走下出租车,黑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妖娆的身线,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美艳照人,像是出席晚会的公主。安华穿的相对低调很多,黑色及肩长发扎成低马尾,刘海柔顺的垂下,男友风蓝色牛仔衬衫下是黑色七分裤,虽不如安月抢眼,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给她增加了一丝神秘感。
享受着众人的注目安月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拉安华进入酒吧。
这家酒吧人数不少,卡座区坐满了人,舞厅中不少穿着暴露的男女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安华安月从人群中穿过,来到了吧台。
“给我一杯琴费士。”
安月对这个地方很熟练,她点了一杯饮料后看向安华。
“和你一样。”
“两杯琴费士。”安月笑着和吧台内的服务生说。
俊朗的调酒师比了个OK的手势。
“放松一点啊,你太戒备了。”安月把玩着面前的酒杯,调侃道。
安华自从进入酒吧后,眉头就一直皱着,而且精神高度集中,让安月不禁莞尔。
“抱歉,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不是吧,你从没去过酒吧吗?”安月不信,补充说道,“不是说拉拉大部分都是在酒吧认识的么?”
安华觉得安月一定是对百合有什么误解,可惜这个地方这种场景,她没有解释的欲望,只是无奈的说:“不是这样的。”
酒很快呈上,安华拿起喝了一口,清爽的味道让她眉头松弛。
安月笑笑,她其实喜欢口感更浓烈的鸡尾酒,以伏特加或者龙舌兰为原料的血腥玛丽和玛格丽特。点这种小女生喝的酒,是为了照顾有些紧张的妹妹。
她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刚想说点什么,身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