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学分,知道有名额就不管不顾的去抢去竞争,耍猴一样的表现自己。”
“要是教授把名额给了别人,我会磨练磨练再回来,我的计划里是待一年,不会有下一个五六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耍你。”
他还是不说话。
我抹了把脸,“虽然我俩从头开始后你老说那会儿不是分手,是吵架,冷战,但确实那几年没联系过,我没那个自信觉得你还在原地等我。”
这番话是我头一回跟他说,有种被现实压迫的无力,我顿了顿,“我怕跟你再见的时候,你身边有伴儿,就以普通老朋友的态度问我怎么回来了,要是我答不上来,那我会很难堪,所以我得争取到一个名正言顺回国的理由给自己打气,你就当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他不看我,看的是指间的烟。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今晚我也是,管不住嘴,不跟他提那个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会儿倒好,给他添堵,也给我自己添堵,闲得蛋疼。
以后玩耍后还是不要聊天了,容易聊出事情。
我强行把霍时安的脸板过来,“好了,不提了。”
他不,就要提,“你没有一毕业就回来,也是在等一个破理由?”
我的火气上来了,“没完了是吧?就这么点事非要一直闹?有意思啊?”
“妈的,你还敢跟我横!”
霍时安铁青着脸把烟丟出去,一把捞住我的脖子就咬,力道凶狠。
我疼得要挣扎,看他眼角猩红就忍住了,改成抱住他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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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时安咬完了也不松手,逗猫一样捻我的后颈。
我满嘴都是腥甜,“能翻篇了吗?”
“能。”他下一秒就说,“虽然老话说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谁离了谁都能活,但是会有活的好不好之分,我这几年过的不好。”
“我其实也没信心认为自己始终是你唯一的对象,我就是想,只要你回来了,我就还能让你是我的,而且你肯定会回来,早晚都会回来,我每次累了都那么想。”
静默了会儿,我说,“不是要我教你德语吗?我现在教你第一句。”
他没反应过来,“教我什么?”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跟他拉开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说,“Ich liebe dich。”
他没听懂,“仪式什么波什么?”
我连着说了三遍,一遍比一边温柔。
他似乎是猜到了意思,就抓紧我的肩膀,喉头攒动着,小心翼翼的说,“换中文,你用中文翻译。”
我不配合,“我在教你德语。”
霍时安摸我的脸,唇也贴上来,胡乱又亢奋的哄着,“淮淮,乖,你换中文说给我听,一遍就好。”
我起身往房里走,他快几个阔步追上来,捞住我的腰,一路黏着我到床上。
他不顾我的求饶,无所不用其极的威胁我说那句话。
结果我说一次,他就抽风一次,连带着我也抽抽。
他疯起来我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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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我收了收被霍时安弄的乱七八糟的小窝,拿手机看时间,跟他说我得回隔壁房间了。
霍时安没了之前的阴霾跟低落,活脱脱像是刚吸完精元的老妖精,骚里骚气的斜我一眼。
“你当自己是干服务行业的?干完活就走人?”
“……”
我慢悠悠的笑着说,“霍大明星懂的不少啊。”
他一脸正色,“电影里看的。”
我知道他不可能亲身经历过,犯不着,面上却似笑非笑,故意逗他玩。
“祖宗,我真的是在电影里看的。”
霍时安给我捏肩捶背,“我以前现在都是就你一个,以后也一样,我只跟你好,只跟你睡觉。”
我感觉他要骚起来了,立马说,“行了行了我信。”
他还不让我走,“咱俩看个电影吧,喜剧片?文艺片?你说一个,我给你找找。”
我看他那架势,不看个电影不行,就随口说,“你演的。”
他拿着遥控器,有点意外的侧头,“你确定?”
我迟疑的点头。
“是你自己要看的。“霍时安快速在遥控器上按着,“有了,就这个吧。”
我看了眼血淋淋的封面,发现他在最中间,被身后的鬼影笼罩着,脸一抽,“你还演过恐怖片?”
他挑眉,“我以前不接感情戏,剩下的种类型都接。”
“这个我还拿奖了呢,票房挺不错。”
我听他这么说就想坐起来,忘了老腰使用过度,动了一下人就瘫了。
霍时安看我揉着腰抽气,哼了声说,“都这样了还走什么,干脆在我这睡算了。”
我吼一嗓子,“我这样是谁搞的?”
“你说谁?”他过来捞我,让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