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幸福。
景妈煲好汤后,亲自盛上交给她,让她叮嘱陆千扬多喝些;在去医院的路上,景颐却还在想着那个办公室号码的线索,心中耿耿于怀着,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她觉得应该回办公室去看看,也许能找到别的什么线索,虽然什么信心也不抱,但就这一个号码却叫她万分在意着。
“先不去医院,先去市政府一趟。”想着想着,她变得心急如焚起来,一种焦躁感搪塞在心头,一直挥之不去;最后,还是交待出租车司机调头回单位。
景颐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话座机,打量得直出神,始终还是弄不明白这所谓的线索到底要怎么破解;她掏出来手机,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那个号码;座机也很清脆的响着,什么问题也没有。
“咦,市长你在啊?”秘书推门进来,看到景颐在有些吃惊,指着座机说:“我听它一直在响也没人接,以为您不在呢。”
“没事,你去忙吧。” 景颐示意她出去。
自己也实在是想不出苗头来,也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偏了,摁掉挂机键,拿起景妈煲的汤,站起来正要走;却是无意中一撇, 发现座机有些没放平,似乎底下压了什么东西。这叫她有些在意,狐疑的将座机提了起来,却见底下搁了一把薄薄扁扁的小钥匙。
“钥匙?哪儿的钥匙?”她把钥匙捡起来,喃喃自语,是没见过的钥匙;转身又坐回椅子上,细细想了想。沈说当时叫别人给她送来的关于几起枪击案的资料档案是用一个铝合金的手提箱装着的,区别于别人都用文件袋,虽然当时有些奇怪,但也没太留意;里面的资料拿出来之后,也就将手提箱随手搁在一处了;难不成那手提想里还有别的暗阁,藏了黄仲杰勾结葛重的犯罪证据?
想到这里,景颐立马起身,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却没看到那个箱子,拨了前台电话,问秘书:“之前,别人送来的那只铝合金手提箱呢?”
“我见已经空了,也什么用,让清洁阿姨收起来了;市长需要吗?我马上去问问。”秘书说。
“马上给我拿到办公室来。”景颐说着,却又马上否定:“不,我自己去拿,在清洁贮备室是吧?”
她是不想假他人之手,如果真有直接证据在里面,说不定就在这短短的时候内就会被别人调包走呢。于是,她挂了电话,急步走到清洁贮备室,所幸箱子还在,搁在架子上有些起了灰。
她也不理会这么多,直接将它带回办公室。打开箱子是靠的密码锁,那手里头的钥匙却还没有用处,看了半天也除了一个空壳之外,什么也没有,又叫她有些灰心。
不过她很快又镇定下来,,心里又在想是不是应该还有暗阁;于是,她取来栽纸的刀片,将箱体内所垫棉片割开,果然就看到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她将钥匙j□j去,只听见喀的一声,箱子的底部就弹起来一点高度,她将用刀片将弹起的暗阁撬起来,里头便搁了一叠不薄的文件,摞方方正正,整整齐齐。
景颐按耐住心头的惊喜,将文件取出来,一目十行先过了个遍;那上头秘密书写黄少杰与葛重之间的秘密往来,以及黄少杰私自将军/队用枪进行贩售的人证物证锁链;“黄少杰和葛重当真是野心勃勃;这些证据如果能直接递交到省厅或者是中/央,肯定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的。”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景颐还没有来得及细细阅过,黄少杰却突然带着卫兵,闯到她的办公室里:“打从你叫那个姓沈的查东查西的时候,我就已经布下眼线了。景市长,你不要这么蠢笨了,如果我是你,拿我证据就直接跑了,怎么能还等着我上门来呢?”
“你想干什么?”景颐怒目瞪他。
“呵,还用问吗?”黄少杰笑起来,指着箱子:“当然是东西留下。”
“你觉得我会就范吗?就算东西给你,我也一样会想办法让你绳之以法,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景颐义正严词,这会儿也没有忘记她市长的身份,哪怕是个傀儡。
“何必呢?其实,我啊从来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你做你的市长,该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恋爱,偶尔出个镜,上上相就行了,有些事也不必太操心,光亮门面都在你这里,这不是挺好的事嘛?要是高兴呢,摸摸口袋告诉别人,它饿了,也能有人给你送上些好吃的。做人何必这么较真,不是俗语说的好,见好就收,知足常乐嘛,对吧?”黄少杰大言不惭的说着。
景颐不跟他多说,收拾好那些证据:“哼,我口袋不饿;却偏偏很想不开,比较喜欢追求精神上的慰籍。我这么没出息,也让四叔见笑了。这些东西我要拿走,四叔如果有觉悟,就去自首吧。”
“看来景市长在位不久,对于一些人情往来,人际交涉方面的事,还是得我提醒你一下啊。这些东西你不能拿走,还是听四叔的话,眼不见为净的好。”黄少杰不紧不慢的说着,透着股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要是不留、不听呢?”景颐不惧。
“唔……”黄少杰闭上眼睛,长长的叹着,说:“下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