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望着瑛姑,护在席红衣身前:“有老叫花子在,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女人。”
瑛姑怒目而视,又要上前拼命。
黄药师却按住她肩膀,走了出来:“洪兄,好久不见。”
“黄老邪,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洪七公脸上笑意盎然,手中却灌注十成内力,随时警惕。
黄药师亦然。
他走到瑛姑前面,一步一步,皆是古怪。
我心中一动:传说黄药师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他这步法里,难道另有乾坤?
而洪七公显然也注意到了,笑道:“黄老邪,我们是多年未动过手了。”
“不错。”黄药师一步一步,缓缓踏着方位,“能与洪兄再度切磋,不枉此生。”
洪七公也拉开架势:“好。”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那一声“好”字后,两人同时腾空而起。
降龙十八、落英神剑、打狗棒……各种顶级的精妙武功在两人手底层出不穷,未及招式用老,便立刻换招,两人的拳掌几乎是一触即分……这是摆明的以快打快。
我看得目不暇接,暗自赞叹心惊:怪不得有人说雕雕时代,是金庸里最能人辈出的时代。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老顽童、林朝英、郭靖、杨过……每一个,都如武学天幕上的明星,闪耀着一个时代!
以我如今的修为,亲见洪七公与黄药师对招,才知所言不虚!
记得第一剑魔独孤求败曾经说过:如果两人的武功都到了最顶级的境界,快者胜。
此时的洪七公和黄老邪虽然还没到独孤求败所说的顶级境界,却也相差不大,两人似乎也懂得此理,一招快似一招,让人眼花缭乱。
“爹!师父!你们不要打了!”
黄蓉在一旁急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穿越来的,但从她对郭靖的感情来看,应该来这世界有些时日了。想必,对亲爹黄药师和师父洪七公,真有感情的。
两人落地,相视哈哈大笑。
“黄老邪,今日,你是要过招,还是要拼命?划下道来吧。”洪七公洒然问。
两人的脸上皆是酣畅淋漓,显然,能棋逢对手如此,也是人生快事。
黄药师也是一派恣肆,望了望身后的瑛姑,豪气万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黄老邪与洪七公难得今日为了女子而战,纵死又何妨!大好头颅,不过一场快意!”
“好,好,大好头颅,不过一场快意!”
两人哈哈大笑,再度腾起!
“不要!”黄蓉痛呼,已跟着冲了上去。左手持绿玉打狗棒,右手使落英神剑掌,分别阻向两人。
“蓉儿!”
“蓉儿!”
两人皆是惊呼,收了掌力,齐齐后退。
三人同时落地。
洪七公笑:“这傻丫头……”
黄老邪眼神却颇为复杂,许久,才道:“你又何必如此?”
话里,透着某种隐晦的苦涩与怅然,甚至伤痛欲绝。
黄蓉闻言,脸色苍白,却终究没有回答,而是转向洪七公:“师父,你走吧。”
“我还要带我的女人走。”
“好。”黄蓉想也不想,指了指门口,“恭送师父师娘,今日是家父大喜之日,蓉儿走不开。他日,必定随靖哥哥携芙儿去探望你老人家。”
呵,好一个聪明的黄蓉!被她这么一说,席红衣和洪七公来跟没来,就没什么区别了。
“但我还想带我女人的女人走。”洪七公笑意依然,也不避讳。
只是,指了指我。
当场,好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包括我、席红衣、瑛姑,乃至黄蓉。
黄蓉咬唇,沉思良久,最终,眼一闭:“好,你们把林朝英带走。”
从她的徘徊里,我看到了感情,与不舍。
终究,她对洪七公的师徒之情是真的。
同时,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想闹出人命,起码,不愿连累洪七公一条命。
席红衣松了口气。
我只望着对面的瑛姑,感知着体内林朝英的心痛。这种痛,叫生别离。
“唔,我还想带我女人的女人的女人走。”洪七公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却是万分坚决,将手指指向了瑛姑。
“洪七你不要欺人太甚!”黄药师忍不住了。
“师父!”黄蓉也是惊呼!
然而,洪七公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如果我不带走我女人的女人的女人,那我女人就不是我的女人了。呵呵,没办法,兄弟魅力有限。所以,黄老邪,见谅。”
说着,再度拉开了架势。
他自然不傻,知道这样抢人家老婆,肯定要被揍的。还好,江湖规矩从来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只要拳头硬,其他都好说。
黄老邪怒极而笑:“好,那就听我一曲。”
“洗耳恭听。”洪七公盘腿而坐,笑,“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