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只不过,阮卿言虽然老实了, 可肚子里的灵胎却又不安分起来。在床上躺了会,阮卿言就觉得肚子疼的要命, 再加上之前吃得很撑,这会简直难受得不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难捱的咬着床单, 被肚子疼得快要哭出来,事实上,她也的确哭了。
“你这蛇妖, 到底在作何。”欲看似在神游,其实早就把阮卿言的一系列反应都收在眼里,见她不停地在那扭来扭曲, 白皙的**晃动,忍不住回声说道。却不曾想,对上的就是对方那双泪眼汪汪的眸子,视线相交,手被阮卿言的手握住。那双手此刻很凉,却都是汗水。
“你怎么了?”欲低声问道,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言语中带了些焦急。
“悠悠,肚子疼…真的好疼。”阮卿言拉扯着欲的手按在肚子上,第一次触碰到这般圆滚滚的肚子,欲微微愣神,一度忘了做出任何反应。一直以来,她都是排斥和阮卿言接触的,因为她发现一旦自己接触这蛇妖,自己就会做出很多莫名其妙的事。
如同前几次的心疼,还有这一次的关心。她知道阮卿言肚子里的是她们的灵胎,而这灵胎凶残得很,也胃口大的很。欲欣赏这样具有攻击性的灵胎,可想到是自己的,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此刻,第一次碰上那灵胎,欲能感觉到灵胎在阮卿言的腹中正在不停的乱动,像是要宣誓她的主权一般。
看到阮卿言疼出的泪水,欲不由自主的放出威压。强大的压力席卷整个房间,那灵胎就像是忽然被抽干的河水,瞬间安静下来。看到她的反应,欲微皱眉头,却又勾起嘴角。果然,这灵胎不怕阮卿言,时刻闹着阮卿言,却很怕自己。
“可好些了?”欲看着阮卿言,小声说,语气也带了些少见的柔和。阮卿言看了她好久,慢慢的挪到欲身边,用头蹭着她的肩膀,按着她的手放在肚子上不愿放开。
“还想要,悠悠好久没有这样了。”阮卿言撒娇起来,绝对是非常粘人。被她的手带着,在那个圆滚滚的肚子上抚摸,欲竟是觉得摸上去的感觉倒也不赖。
十年孕育,阮卿言的肚子已经很大,摸上去圆滚滚的,像是拍皮球一样。欲轻轻用手掌摩擦着,阮卿言享受的趴伏在她肩膀上,时不时的轻哼几声,眯着眼不想起来。
“悠悠,这灵胎何时才能出生?好辛苦。”阮卿言虽然早就说过要给易初下蛋,可是完全没想到怀灵胎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她记得自己当时很容易就被生下来了,可是,自己这都十年了却还没动静。每次疼得不行的时候,阮卿言都以为要生了,然后哭哭啼啼的去找南天楼主,结果被告知,只是孩子饿了。
每次听到这种结果,阮卿言都气的不打一处来,这世上怎么会有比自己还贪吃还讨厌的家伙呢?每次饿了就闹自己,又不是她不给她吃食的,真的很讨厌。
“一般灵胎,少则五年,多则十年,而这个…本尊也无法确定。”欲摸了摸阮卿言的肚子,看了眼她丰满的凶部,又尽快挪开了视线。
“你也不知道吗,那是不是还要很久。”听到欲也不知晓,阮卿言更加抑郁了。她觉得自己要是再踹个球度过十年,真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若你不愿,直接除掉也可。”看到阮卿言失望的样子,欲低声道。其实她对子嗣并不在意,且对于她来说,子嗣这种东西,根本没什么意义。之前所谓的要阮卿言诞下子嗣,也不过是自己的借口罢了。
“不,我要,我没有说不要。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呢。”阮卿言听欲这么说,吓得急忙捂住肚子,看到她的样子,欲只觉得好笑,分明方才还讨厌的紧,这会却又珍惜起来了?
“你想怎样都随意,只不过,以你的能力想要诞下本尊的灵胎,对你是十分危险之举。”欲如今已经懒得再争辩什么,既然她已经留阮卿言在这里,也就做好了承认的打算。她没有秋映寒说的那么不堪,既然如此,即是她做的,她承认就是。
“没关系,悠悠不会让我有事的。”阮卿言又赖到了欲的身上,后者看她一会,把她推开,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阮卿言躺在床上,忍不住笑起来。她能感觉到欲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自己了,刚才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她也都看在眼里。只是…她总觉得欲还有一层介意,而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
而比起阮卿言,欲的心思就更加复杂的多,从宫殿出来,她坐在上神殿的正门,望着下界出神,以至于秋映寒来到她身边都不曾发觉。
“如果你是来嘲讽的,可以走了。”欲看了眼秋映寒,不屑的说,可秋映寒只是摇摇头,拍拍她的肩膀。
“欲,我并非来嘲讽你,只是想来和你说说话而已。我们已经活了太久了,也认识彼此太久了。只是你现在的样子,和我认识的那个你,安全不同。”
“你是想说,本尊收留一只低贱的妖,这种事很奇怪,对吗?”欲的脸色不太好看,而秋映寒却始终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不,并非如此,而是你现在的做法,太不像你了。七情六欲是万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