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师姐你好讨厌!明知道人家的答案是——爱过!”
夏奕诺大笑,一拳捶在柯定豪肩上:“少来!”
柯定豪一边揉肩膀一边嚷道:“好啦好啦!下手这么重!什么问题,问吧!”
夏奕诺:“法医你都念了,为什么还会怕小鼠实验?”
“哦,这个问题……”柯定豪想了想,回答,“因为大体老师是死的,但是实验的老鼠是活的!”
夏奕诺若有所思地点头:“哦,原来如此,我会转告甸甸的!”
柯定豪大叫:“喂!师姐,我的亲师姐!你怎么能这样!”
当晚夏梁两人宅在沙发上看电视,夏奕诺问梁觉筠:“你觉得什么样的工作是合适的工作?”
梁觉筠想了一会儿,答道:“喜欢并且擅长,能够发挥光和热。”
夏奕诺:“那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这次梁觉筠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喜欢啊。”
夏奕诺:“为什么喜欢?”
梁觉筠理所当然地说:“有空做一些有趣的研究,怎么会不喜欢?有空给有趣的学生们上上课,为什么不喜欢?”
“你知道高校里多少青年教师,为评职称和拿基金挤破脑袋,你轻飘飘两句怎么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就把人家拍死在沙滩上了。”夏奕诺勾了勾嘴角,拉过梁觉筠的手揣在怀里,继续说,“以前唐老师对我说,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学生为了公派出国和毕业留校的名额在进行激烈的竞争,但好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其实我们俩是一样的,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梁觉筠抱住夏奕诺的腰,笑问:“你是说,一样的不思进取吗?”
夏奕诺:“我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机会应该留给那些比我更努力,并且有所准备的人,我适合另辟蹊径,所以我该找顾师姐谈一谈工作问题了。你觉得呢?”
梁觉筠点头:“我觉得可以。”
“我们两个人,有一个在体制里面就够了。以前我觉得我要成为文人雅士,哈哈,在我中学时代还是一个文艺青年的时候,你不要笑话我啊。”夏奕诺嗤嗤地笑,把脑袋埋进梁觉筠的怀里,“后来渐渐明白,我不过是尘世间微小的一粒尘埃,于是决定,要成为一个有骨气的文化人。但是文化人也要吃饭,有时候不得不为两斗米而折腰。所以说文化人要硬气还要有些保障,所以现在我决定做一个兜里有些钱的文化人,这样就不失骨气。尤其是当你想要在某些方面和父母抗衡的时候,经济独立是最根本的保障。”
梁觉筠捧起夏奕诺的脑袋,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为我去和你父母抗衡。”
夏奕诺坐直身子:“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的要抗衡的意思。”
梁觉筠:“那个尘世间微小的尘埃是电影台词吗?”
夏奕诺:“我不记得。”
梁觉筠:“歪理邪说总是那么多,拿你没办法。”
夏奕诺:“请表扬我的智慧。”
梁觉筠:“哦。”
夏奕诺:“不能说哦,哦是一种家庭冷暴力!”
梁觉筠:“哦,好的。”
夏奕诺:“……”
梁觉筠偷笑。
夏奕诺:“其实我是一个大俗人,你会不会嫌弃我?”
梁觉筠:“不会。是个人,都要为了温饱奔波。”
夏奕诺:“恩,温饱很重要,温饱了才能思淫/欲。”
梁觉筠:“……”
两人正在沙发上打闹,门铃声响起。打开一看,一位身材苗条相貌姣好的清秀女子,搀扶着程小姐阿May,脸色略带尴尬地站在门口。
梁觉筠连忙问May这是怎么了,May一手撑着门框,表情扭曲而夸张地回答说是练瑜伽时扭伤了腰。这本没什么,关键是讲完之后,金发姑娘居然朝梁觉筠和夏奕诺诡异地眨了眨眼睛!
夏奕诺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加感叹号?!
梁觉筠上前扶住May,清秀女子有点局促,对两人解释:“不好意思,我叫晏闻天,是May的瑜伽老师。原本我带两个班瑜伽课,她上的是白天的基础班,今天突然说是行程上有冲突,硬是要调到了高级班来上课,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就不小心扭伤了。”
梁觉筠朝她善意地笑笑:“我明白的,先进屋再说吧。”
夏奕诺替May和晏闻天摆好拖鞋,晏文看着梁觉筠把May扶到沙发上坐下,微微皱眉,轻声对夏奕诺说:“她几乎听不懂中文,我的英文水平又有限。扭伤之后,我带她在保健室紧急处理了一下,按照她的意思,把她带到这里,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夏奕诺请晏闻天坐下:“谢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打扰。我叫夏奕诺,是May的朋友,晏老师您叫我小夏就可以了。”
也许是因为一路搀着May回来出了些汗,晏闻天的脸红扑扑的:“看我,都忘了打招呼了,小夏,你好。”
那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