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可没读呢。”
林赊咬住了唇,不肯继续下去,容厌自然也不配合起来,手只撩拨着林赊的囊袋。
林赊的身下难耐得紧,只想他再套弄套弄,到底抵不过,又开口读到:“臣礼、礼……嗯~礼部尚书……唔……乌、云成启、嗯……启奏”
“——圣嗯……圣上万安,呃……”
林赊堪堪把一条不足百字的折子读完,已是一番大汗淋漓之态,眉间有风情万种,再他看回来时,被容厌看得通透,当初的乱红初雨模样,到了今时今日早让容厌的心头生出了兴致,是千百春时景致犹不如的。
容厌附耳道:“太傅的后面流水了,把孤的黄袍都浸湿了。”
林赊闻言立马缩了缩后穴,想将那后面缓缓淌来的肠液阻一阻。
“不如孤给太傅堵一堵?”容厌还说着,林赊就感觉到了容厌那一处正抵着自己的股缝。林赊的后穴还在吐着肠液,甬道也空虚得紧,容厌抬了抬他的臀,他也配合了容厌,稍微撑起了些,大腹更往案台处顶了顶,容厌对上了林赊的后穴,让林赊自己坐了下来。
这姿势本就进得深,林赊没撑住,一下吃了个满,让两人具是一声长叹。容厌扶着林赊的腰,挺动了两次才道:“太傅掌个笔,替孤答个‘好’字,如何?”
“那,你不可妄动。”林赊和容厌讲起了条件来,容厌但笑不语,林赊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便掌了笔,“女”字刚成,容厌就挺腰动来,林赊瞬间失了稳重,把另一半的“子”字草草勾完,朱笔就被丢至了桌案另一边,林赊被容厌闹得全身酥麻,反靠入容厌怀中,轻声道:“慢……慢一点……嗯啊……”
“太傅不听孤的话,孤要如何听太傅的话?”
说着容厌撞向林赊敏感点的速度更快了些,林赊一时间舒爽得连涎水都跟着嘴角滑了下来,身下的前端更是再不停地冒着前液。
“唔……不、不行了……”
“那太傅还听孤说的话吗?”容厌咬着林赊的耳朵,舌头跟着林赊的耳廓走了一遭。
林赊敏感地缩缩脖子,想逃离容厌对他耳朵的玩弄,大腹却在桌案下跟着容厌的动作上下起伏,不停地与桌案相抵,他嘴里连连道:“听,听……唔,错了……错、错了。呃!……”
林赊被容厌的过快顶弄,cao得射了出来,后穴也猛得跟着一缩,容厌听了他的话后,复挺弄了几下,才将龙根猛撞向深处,射进了林赊体内。
林赊被他的精液打中了敏感点,又是一阵仰首失神。
容厌的龙根退了出来,却将今日从张御医拿出讨来给林赊做扩穴之用的玉势拿了出来,那是和容厌的胀大的龙根一样大小的。
容厌趁着林赊还沉浸在余韵里,便将玉势放进了林赊的后穴里。
玉势还带着股寒凉,刚入穴时,就让林赊回了神,林赊的后穴对这种异物的排斥感很强,玉势还没完全入后穴就被推出来了些,容厌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将玉势推了进去,引得林赊又是一挺身,差点呻吟出来。
容厌命令道:“太傅得含住了,御医说你腹中胎儿过大,总要提前扩穴的。”说完又特意嘱咐道,“一会儿给容殷哺喂时,也不可以吐出来。”
林赊的胸口是比旧日长大了些,只是还没有泌乳的消息,所以张御医仍让用着灌奶的法子,但乳头却敏感得很,容殷每每舔舐那处,林赊的下体总会情不自禁地出水,有时情难自制还会让容厌帮忙摸摸自己下体,好释放出来。
彩蛋10:论初乳甜不甜。
“嗯……涨……”林赊挺动着身子,情迷意乱地吐露着自己的不满。
今日林赊便有涨奶的征兆了,他跟张御医提起了这胸口涨的很,比之前灌满别人的母乳时还要涨。可真逮着容殷来吮,又没吮出个什么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幕降临,容厌来探望着这和他闹别扭的林赊,林赊不拉不下面子说这事,只有拉着容厌的衣角,装作欲求不满的模样,留住容厌。
容厌遇上林赊,还是夜里的林赊,那必然就是个昏君,无法抗拒的容厌,转眼就翻身上了床。
“太傅哪里涨?”
林赊的目光向下瞥了瞥,示意胸口那处。
容厌却装傻充愣,目光在林赊周身扫了两遍,挑了半边眉梢道:“到底是哪处啊?”
林赊抬了手,抓住容厌的手往自己乳首上放来,赧颜道:“这处。”
容厌顺势捏了捏手中的青团,才俯身下去,亲了亲林赊的乳尖,而后抬头道:“那要孤,如何帮太傅啊?”
林赊看了容厌眼里的狡黠,便将目光移开了,冷声指使道:“吸。”
容厌惯来吃软不吃硬,见这模样,便低首舔了舔林赊这几月来长大变深的乳晕,问道:“这样可行?”
容厌这么一挑逗,倒让林赊情欲更甚了,而那乳首里也更涨了来,偏偏向被之前的乳塞堵住了一般,林赊频频抬手,下意识地想将乳塞拔去,可今日乳孔里根本没置乳塞。
容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