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别到后面,又将手垂落。动作轻柔,蝴蝶轻踏叶儿一般。
“小桃给姑爷请安。”小桃见白顾靖靠过来,忙着屈膝问安。
“起来吧。”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影子早已斜斜的压在自己影子上面,萧姗抬头,手却不知怎么的摸上一根刺儿,吃痛的闷哼一声。
“怎么了,拿给我看看!”
白顾靖托起那双柔荑,如脂的肌肤,一颗鲜红的珠儿,越沽越大。白顾靖别别春,看了萧姗一眼,满是疼惜。将那支手指凑到唇边,软唇轻启,含住吸吮。血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甜。舌尖挑弄着被唇瓣包裹着的手指,只此几秒,有的人却像是度过了很久似的。萧姗早已僵硬如雕塑,维持着一个姿势,目不斜视的注视着白顾靖,看他旁若无人的亲你,感受着指尖紧紧的,涨涨的,心也快要被抽去了。
“好了,回去上些药,包扎一下就好。”白顾靖仍旧是笑着说着,经过吸吮的手指,不再汩汩冒血,仿佛是因为被吸吮过的缘故,稍稍有些红肿,还有些浅红的血的很急,伤口不大,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进过处理,萧姗的手上,缠了一层薄薄的纱布,伤口伤了药,也不那么疼了。这些日子,白顾靖对萧姗总是体贴,这些点地,一件不落的记在萧姗心里。这些时日,白顾靖一直陪在萧姗身边,调查刺客的事情,也只能在府里听着探子回来报的消息,再做信息归拢。
“相公,府上有青白二福,白天也太平……”
不待萧姗说完,白顾靖就知道这姑娘心里想着什么,听着萧姗说完,白顾靖认真的看着萧姗,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姗儿,不许多想。你不是我的累赘,我要对你负责,就像你疼惜我一样,这都是相互的,知道么,嗯。”
有些时候,萧姗觉得白顾靖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口吻,就像是姐姐和妹妹一样,也有的时候,像是夫君对妻子,无论哪种,都是亲人间的,自己总是那个被关心着,爱护着,守候着,宝贝着的。
“嗯,姗儿知道了。”白顾靖说的话,萧姗总会过一遍脑子,把它们一字一句的记下来,白顾靖说过的,多是有道理可寻的。就像今日这次,也不例外。
白顾靖从怀里摸出一对儿耳钉,金子打得小星星,星星的一角还镶了一颗小水晶,耳饰简单可爱,“叫人特意打了一对儿,我给你戴上。”
萧姗颔首,便将头侧过去,白顾靖小心的将原有的耳坠摘下,用白酒擦了擦耳针,扶着耳垂,顺着耳洞,放入耳针,塞好堵头。一样的方法,又为另一只耳朵换好。将原有的耳坠,给小桃收好,仔细端详着萧姗的模样,很是满意。
“小桃,拿铜镜过来。”白顾靖吩咐着。
不大会,小桃就将铜镜拿了过来,举着给萧姗照。
“怎么样喜欢嘛?”白顾靖看着萧姗,问着。
镜子中的自己,妆容精致,青丝乌发,头饰简单,耳朵上的耳饰,是不曾见过,也未曾想到的样式,简单大方,又有些……可爱。“喜欢,”夫君送的都喜欢,夫君做的更是喜欢,萧姗是个沉稳低调的女孩子,这些话语,又怎会脱口而出,放在心里,默默的念。
“嗯,喜欢就好。这也怪我,早该为你添置一些新首饰了,以后再买新的。”白顾靖看着这对耳钉,和萧姗很是相称。
从白顾靖那里得到的,不只一对耳钉这样简单,萧姗含情脉脉的看着白顾靖,用柔情诉说感激,“谢谢夫君。”
“恩。”
两人便相视无言,倒也不觉得尴尬。白顾靖尚且惦念着那刺客的事情,刺客一日不现身,萧姗就多一天的危险,就要多在萧姗身边形影不离的守候一日。白顾靖倒也不觉得守着萧姗怎样,只是这样进进出出不是个事情,天气越来越冷了,操练场又是空场多,那帘帐随是能抵挡一些风力,却也无法保暖御寒。再者总让萧姗抛头露面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夫君,”萧姗先一步打破沉默,挑起话题,“那日的火符图,可有进展?”
“你是想到什么了?说说看。”
“那日见了图,姗儿便觉得有些眼熟。因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便没有与相公细说。前日,做活的时候,本想着绣上几句诗词,便想到了父亲的一本书,那图形,就是在那书里见过的。图形有四个,火是其一,还有水、电和风。”
萧姗的话,对白顾靖进一步调查刺客的事情,又很大帮助。白顾靖响起来,那日到铁匠铺字看到的图案,正是“水”形,那锄头也还没不得机会去取。
“那是一本什么书?里面的图形,姗儿可还记得?”白顾靖想要知道更多信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记得,”萧姗叫小桃将梳妆台抽屉里的书拿出来,萧姗依着页码翻动,很快找到了那四个图案。这本书恰恰是当初白顾靖问萧昂借来,由着萧姗帮忙誊抄的那部。
——水,准也。北方之行。象众水并流,中有微阳之气也。凡水之属皆从水。
——风,八风也。东方曰明庶风,东南曰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