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买药这种小事,您就吩咐下人去做吧。您这么抛头露面的,让人看了会笑话的。”
“嗯,知道了。”
“小姐,那个......哎呦!小姐!”
没等白顾靖反应过来,怀里就扑了个人进来,赶忙伸手扶住,待对方站稳妥了,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刘海齐眉,柳叶弯眉,一双晶亮的眸子,乌黑如水晶一般,樱桃小口,更是娇艳欲滴,“你,没事吧?”
“多谢公子,并无大碍。”女子羞红了脸颊,恰如刚出浴的荷花,抬眉看了一眼,就是这么一瞥,竟是让心脏停跳一拍。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这好端端的竟是摔倒了。”说着,一个比女子小上一些年岁的姑娘,忙着凑上来,扶着女子。
白顾靖蹲下来,看着地上的石头,又看看周围,好像这里有个摊位刚被撤去,留下两道车辙仍很清晰,“可能是这石头绊着了,要不要扶你去旁边坐会?”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小桃,我们走吧。”女子很有礼貌的道了个万福,就离开了。
白福回来的时候,白顾靖手里拿着一块石头,看着远处发愣。
☆、身份醉了
白福抱着买来的梨子和烧饼,站在白顾靖身后踮着脚尖,顺着白顾靖看的方向看。从东到西,长长的街道两旁,一个商铺挨着一个商铺,期间还有担着扁担。推着货郎车的游走小商小贩,售卖一些零七八碎。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没见有什么异常,“少爷您看什么呢?”
“看见烧饼,还真有点饿了。”白福手里的烧饼,热乎乎的用纸包着,股股得冒着热气,碗口大的烧饼,拇指那么厚实,密密的裹了一层芝麻,看样子老板很舍得用料呢。白顾靖拿起烧饼,放到嘴里咬一口,酥酥软软的,“不错。”
白福看着白顾靖吃烧饼的样子,半张着口,眼睛瞪得有球那么大。往常,没酒没肉,这样的白烧饼,少爷是看也不看的,出门不去聚仙楼吃上一顿,少爷是不会同意回府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可思议?”白顾靖用手抹了抹站在唇边的芝麻,继续嚼着烧饼,纯正的麦香,在口中回旋。
“恩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白福附和着,虽然他并不清楚“不可思议”具体只得是什么,总之就是没想到吧。
吃了两口烧饼,口有点干,白顾靖又从白福的手里拿了一个梨子,那梨子个头不大,和小孩子握起的拳头一般,梨把很短,红头绿肚子,不像往常见过的样子,倒是这脑袋小肚子大的形状,还能是能分辨出来的。“白福,这个你洗过了吗?”
“没有,少爷。”白福憨憨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哦,那我不吃了。本来肠胃就不好,这不干不净的。”曾经得过肠胃炎的苦恼,那种翻江倒海,四肢无力的感觉,白顾靖仍是记忆犹新,不干净的东西,不敢再尝试。
“少爷您等会,”白福接过梨子,在衣服上蹭了蹭,接着笑呵呵的递给白顾靖,“少爷,吃吧。”
白顾靖一脸嫌弃的看着白福手里的梨,不接也不说话。
“没事,干净了,您看!”咔哧一声,白福把梨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大口,果皮如纸,梨肉很酥,汁水也很丰富,就是白福的样子有些滑稽。
噗嗤一声,白顾靖被白福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想想这个年代,应该还是最基础的肥料应用吧。白顾靖学着白福的样子,拿了一个梨子,蹭了蹭,咬了一口,果香淳厚,甘甜爽口,味道很不错。
白福看着白顾靖的样子,哈哈大笑,不知所措的白顾靖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洋相,“怎么了?”
“没什么,少爷,我就是觉得您这一被赐婚,整个人都变了。”白福跟着又吃了一口梨子,这天气还真是有点热了。
“哦?变得怎样?”对于以前的那个白顾靖,白顾静很想要了解一下,毕竟借了人家的身份,不是。
“非常好。”一向快人快语的白福,爽快的回答着。
“以前不好么?”白福越是这么说,就越能勾起白顾静的好奇心。
“啊,不不不,白福不是那个意思。”纵使白福有三头六臂,也不敢说少爷的一句坏话。
白顾靖继续跟着白福,在市集上转悠,直到过了晌午。街上的人越来越少,烈日当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脚下的蒸汽,透过鞋底,烫着脚心。没走两步,就听着咕咚一声,寻声望去,一个孩童倒在路的中间。
“走,过去看看!”白顾靖提起衣裳,跑起来。
“是,少爷!”跟在后面的白福,跟着白顾靖跑起来。
白顾靖把孩童扶起来,抱在怀里,喊了很多声都不见有回应。孩童的嘴唇干裂发紫,面色蜡黄,发丝凌乱,还挂着几根儿草叶儿,身上破烂的衣裳,还有不远处的一个摔碎的破碗,多少解释了孩童的来历。
“吱呀”一声,一旁的门扉轻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端着一盆污水,作出破街的动作,看见白顾靖三人坐在门口,停下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