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不精,实在不配。”
笑面书生还是摇头,“天下英雄好汉亲眼所见张兄打败了各路英雄,张兄不必自谦。”
上官肆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说道:“实不相瞒,我本官宦子弟,实在不宜插手江湖之事。”
笑面书生恍然大悟,“如此,却是不合适,朝廷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如今张兄已是当选盟主,若实在无法担任,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不知张兄是否愿意。”
一听有希望,上官肆忙问道:“愿闻其详。”
“自古也不是没有不乐意当武林盟主之人,传统之法是由现任掌门人召开英雄大会将盟主之位传于下任盟主,如此原任盟主便可卸任。而如今,张兄的情况要更复杂一些。”
“如何?”
笑面书生吊足了上官肆的胃口,才缓缓说道:“张兄如今尚未接收盟主之戒,只有举行英雄大会接受盟主之位才能以现任盟主身份传位于下任盟主。”
上官肆没有办法,只好同意笑面书生提出的方法。“如此,便有劳书生代为安排,张某愿接受这盟主之位,并将二次召开英雄大会传位于他人。”
笑面书生笑道:“不急,一步一步来,承蒙盟主大人看得起,鄙人这便去安排。”说着起身,向门口众人喊道:“张兄弟同意即期举行英雄大会接受盟主之位,各位好生准备着吧。”
上官肆听得他如此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上官肆没有想到,他这一举动,使得他回宫的时日耽误了大半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逃过一劫
这边钰妃才刚接到消息称上官肆坐上了江湖的武林盟主,另一边就收到消息称左相被指谋反,现已押入天牢。钰妃把上官肆的事先放一边,眼下爹的事才是紧要。谋反可是铢九族的大罪,她不相信她爹会糊涂至此。钰妃急忙赶到御书房求见皇上,却被告知皇上正与四皇子上官衍商议政事,无奈只好先回宫。转而想到天牢看望爹爹,又被告知没有皇上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
钰妃没想到形势已如此危急,只好又回到御书房,倔强地在门外等候。许久之后,上官衍从御书房走出,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钰妃,也没有交谈的意思,打过招呼之后便离开了。钰妃不顾侍卫的阻拦,执意闯进了御书房。上官风义早知她一定会来,挥挥手清退了侍从。“皇上,这其中恐另有隐情,臣妾相信爹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上官风义不怒反笑,“那爱妃该如何解释肆儿先是在泸州笼获文人士子,后又在雍州登上武林盟主,接着便有谣言这江山将改朝换代?又何如解释三日之内城外驻扎了五万大军,城内众多武林人士争相奔投相府誓死追随左相左右?肆儿这会儿便是在回宫的路上了吧?这一切的一切可是朕捕风捉影?”
钰妃一时无言以对,但这绝不是爹爹和肆儿的行事作风,这其中必有阴谋。“臣妾不知,但请容臣妾与爹见上一面,必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解释。”
皇上本也不愿相信,奈何铁证如山,他也期待钰妃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那便去吧。”
钰妃恍惚的走出御书房,在李公公的引领下来到天牢,见到了成为阶下囚的爹爹。所幸皇上还念着国丈爷的情分,没有过多为难左相,住的地方还算干净。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相此时已失了平时的飞扬跋扈,却也不失磊落,“前些日子听闻肆儿当上了武林盟主,三日前,魏彬领着一些江湖门派的掌门来府中拜谒,说是应盟主之意前来拜见,是我疏于防范,就随魏彬去安排款待了。没曾想,这些江湖人士越来越多,来者是客,也不好赶他们走。之后,来了个书生打扮的人,自称是某个部落的首领,希望我能够助他收回失地。正疑惑间,相府就被御林军为了个水泄不通,那些江湖人士本就对朝廷不满,于是场面便失去控制,浑浑噩噩间,已沦为阶下囚。”
钰妃越听越气,脸黑得似碳。“我只问一句,你是否真起过谋反之意?”
有的吧,不然为何不把那书生赶走。“呵,何人不想坐拥江山,爹也只是一凡夫俗子。”
果然,只要存这贪念,便给了他人可趁之机。
钰妃苦笑,“爹你好糊涂!”
那些江湖人士,那书生,与那五万人马,无不透出可疑之处。事到如今,就算解释这一切的一切是遭他人陷害又如何?爹存有异心是事实,钰妃从没有哪一刻对自己的爹如此失望。尽管如此,她还是要拼劲全力保护她爹这条性命。“记住千万别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其他的我会尽力,爹你保重!”
真是一头乱麻,该如何去解释她还没想好,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这幕后主使,才能洗清爹的嫌疑。钰妃再一次往御书房走去,进门之前,努力平复了心绪。这时候,万不可在皇上面前泄露半点焦虑,只有镇定能够使人信服。
上官风义不知为何很欣慰钰妃是以这样的姿态来见他,不疾不徐,镇定自若。若是她哭哭啼啼地来求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