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说:“受伤了,怎么了?”
“受伤了呀!”那人面现喜色:“伤的一定不轻吧?还没好?”李冷亦皱了眉,看他转而对身边的梅立说:“这小姑娘挺可爱的呀,几岁啦?会叫叔叔吗?”
梅立闻言,腾一股火就窜上来了,这伙人应该是以前被李冷亦教训过怀恨在心,但是不敢做什么,现在看李冷亦身体伤着,还找过来,立时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要刁难李冷亦,再看梅立,长的一张少女脸,眼睛大大的透着纯真,肉嘟嘟的嘴唇抿着,可爱无邪的样子,这货一张口就是出言不逊。
梅立诧异了一下,说:“你怎么个意思?”
那人嬉皮笑脸,先拍拍李冷亦的肩,说:“你朋友长的太可爱了,好像狗崽儿。”然后转头对梅立说:“来,叫叔叔。”他说着,他身边那两人都笑了起来,那个大高个笑的身上的肉都在颤。
梅立还能说什么,心里恨得要死,飞起一脚先把这货踹飞了,这货身边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梅立已经飞快的伸手捉住大高个肩上的衣服,身影一转,敏捷如猿猴一般,已经攀到了那人的背上,随即双手一伸,一手勒颈,一手按那人后脑勺,一招“断头台”,那人瞬间窒息,眼前一黑,砰然一声倒了下去。梅立蹲在了这人的背上,伸手把刚才那个家伙揪过来,按在大高个身上,一顿拳头,一边打一边说:“我不是狗崽,我是老虎崽,我让你狗眼看人低!我让你叫叔叔!”
李冷亦抱臂在一边看了一阵,看梅立打的那人满脸血,这才伸手把梅立拉起来,说:“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梅立却还想上前揍人,挣扎着说:“你放手,我还不知道这伙王八蛋什么德性?我不提着刀说话,他们就听不见我在说什么!”
李冷亦急忙说:“你别用力,我还伤着呢?”梅立挣扎的幅度小了些,然而依然做咆哮装,说:“那你放手啊!立刻放手,我今天不把他两条腿卸了我这个人字倒着写!”
之前店里几个人此时都傻眼了,那个被梅立打的满脸血的当家人,此时哆哆嗦嗦,拼命摇着大高个,嘴里喊:“你赶紧醒醒,怎么这么没用呢,快醒醒,醒醒!”
李冷亦这边一脸无可奈何,拉着梅立,说:“哎呀你行了,别闹了,你把他们全杀了我们事还谈不谈了?”梅立继续在她手里挣扎,咆哮说:“这帮王八蛋就该死,你叫他有个屁用,个子高了不起?姑奶奶三秒钟就能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李冷亦急忙转头对那个满脸血的家伙说:“我们就是想跟你们谈谈杜林奇,杜林奇扫毒的时候干过些什么违法的事,你们该很清楚吧?”
那人看着眼看着似乎要从李冷亦手里挣脱出来的梅立,犹豫了一下。李冷亦急忙说:“你快点说呀!我是真受伤了,你再不说我可没力气拦着她了。”
那人看着张牙舞抓的梅立,干咽了一下,而他身边那个瘾君子早已经吓得脸色发青了。这人按捺了一下心里的惊恐,说:“你们要知道什么?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好了。”梅立却在这时咆哮:“就你这么个三流小贩子,你能知道什么?我要见你们老大!”
那人愕然看着梅立,急忙说:“行,我带你们去见他!”话一出口,梅立安静了,站稳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说:“你早说呀。”她说着拿出个小镜子看看自己的仪容有没有乱,理一理头发,这才说:“走吧。”
李冷亦看梅立演技收放自如,忍俊不禁。走在梅立身后偷笑不已。梅立在她屁股上悄然捏了一把,李冷亦感觉到,不仅暗唾了她一口,梅立却已经扭搭扭搭的走了。
收集杜林奇的犯罪信息似乎不难,毕竟那些毒贩子也对杜林奇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梅立花了些功夫,就收集了很多信息。最重磅的是杜林奇指使杀手暗中处决了明为商贸集团的董事长,实际上是大毒枭的一个人。这个人被指控贩毒的证据严重不足,但是杜林奇雇凶谋杀的证据倒是被这个团伙的老大收集的非常详细。
杜林奇大约从来没有从女儿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过,所以只要是涉及到打击毒品犯罪的案子,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些毒贩子们如果不是不想暴露自己,杜林奇可能早就被他们拉下马了。
梅立把这些东西复制了五分之一,打印出来,状进信封,寄给了杜林奇,上面用缅语写着“杜林奇厅长亲启。”
信寄出去的第二天,梅立就收到了杜林奇的回应,杜林奇要求跟梅立密谈。
困境很多时候可能只是思想上的自我受困,一旦换个脑思路,困境马上就迎刃而解,现在剩下的问题就只剩下了怎么把炸弹装进研究所。
这一步完成,梅立基本上就胜算在握了,梅立现在手里的证据,只要一举报,杜林奇的政治前途算是完了,他是桑尼亚在内比都的**。就算他背叛了桑尼亚,桑尼亚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且还必须保他,桑尼亚要保他,保研究所,就只能放弃中国境内的兵工厂,这就是梅立想要的。
梅立已经联络了夏天虹,叫她安排人手随时待命,这边只要一拿到方位,那边就立刻行动,提前采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