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样式,我都挑花眼了。”
“好”陈芷水应道。落儿这是给她找台阶儿呢。
“这个吧,跟你今□□服的颜色很搭。再带上这个耳坠。玉镯就选这只翠玉镯,落儿看如何?”
程落花也从未戴过这些首饰。让她挑,她是真挑不出哪个跟她的服装更配。所以她接过梳子不光是给陈芷水一个台阶下,更是给自己搭了把扶梯。
她相信爱人的眼光,既然她说了选这些,自己当然没有异议。
“好,就听芷水的。”
陈芷水亲自帮她插上发簪。
“真美。落儿,自从娶了你,我便成为了整个南宁里最有福气的人。”
“设想一下,每天回到家,都有一个天女在家侯着,对你说,你回来啦。那么一整天的疲惫肯定都会被这份温暖一扫而光。娘子说对不对?”
羞死了。这人今天怎么跟吃了蜜罐一样。
“不知羞,都快被你腻到牙疼了!”
陈芷水闻言大笑。“哈哈哈,落儿怎会牙疼?莫不是你这里的糖罐子被你吃的见底了?”指了指她的胸口。
“落儿更喜欢吃糖块还是蜜饯?我每天都帮你把糖罐子续满可好?”
程落花锤了她一下。坏死了,只知道打趣她。
陈芷水抓住她得逞的小粉拳,伸到唇边吻了一口。
“娘子要打为妻可以使劲儿点,只要娘子开心。为妻皮厚,不怕娘子泄愤。”
什么称呼啊…虽然奇怪,但她却是真真喜欢着呢。
……
两人腻歪了一早晨。这才要准备出发进城。
陈芷水从屉柜里面拿出来一件兔毛外披跟软垫。这件外披是去年元宵过后她去城里制的。当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只是觉得给程落花的衣服被程金宝抢去了心里不舒服。又想起她冬日坐在河边衣着的那么单薄。就按照一般女子的体型做的这件大衣。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再给她。
上次送她的那件粉色棉外披刺绣精致,就先给的她那件,但这个较比那件暖和,毕竟是毛皮,内衬还璇的棉花。今天天气凉,刮风还下了雪。穿这个出门刚好,所以就拿出来了。
“来,落儿,伸手。”
程落花乖乖伸出手臂,感受着那人轻柔的动作。
“呵呵,真把我当大小姐了,穿衣还要伺候着。”
陈芷水第一次听见程落花的笑声。
如同山涧清泉,黄莺出谷,那样婉转动人,清脆悦耳。
整理了一下她外披的衣帽,陈芷水温柔轻道:“不,你不是大小姐,而是我娶回家的九天仙女,我家的仙女,我自然要好好伺候着了。”
讨厌。程落花觉得自己早晚都要被她这看似平常实则腻死人的话说到脸皮变厚。
因为,她现在听这样的话虽然害羞,但却不怎么会红脸了…
陈芷水把软垫铺好,程落花坐在上面。
高空瞰望,青山碧水。阳光洒满冬日的大地。乡间小路上清晨的一层薄雪白纸上被画上了两排车轮与一趟马蹄的痕迹。
不知名的鸟儿在唱歌儿,车轮滚动跟马蹄落地的声音也为它打响了不间断的伴奏。那马车上坐着的两人,身着一黑一白两件毛绒大衣。虽然只是背影,但也可看出两人之间温馨甜蜜的氛围。
令人心神驰往。
到了城中。事实上今日是程落花的回门宴,她二人主要是进城买些礼品给程家人。这是南宁的礼节。新婚第二日女婿要给女方娘家送茶叶糕点,铜制如意一柄。示意新婚甜蜜,娶得如意夫人。
这些东西都不贵,有个三百文左右就能下来了。有些条件的会送玉如意金如意,若是程落花爹娘对她好些,陈芷水或许就送了。但是给程家人玉如意?不值当。不如留着钱给落儿多买些首饰跟零食了。
“芷水,怎的到了医馆了?”
程落花被陈芷水拉到医馆,有些不明所以。
“请大夫给你诊诊脉,你的手脚平日里都很凉最好是让大夫开方子给你调理一段日子。”
“我哪能有什么事,瞧你一天担心这儿担心那的。”
陈芷水停住脚步,拉起她的手:“落儿,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答应我,让大夫看看,不然我不安心。嗯?”
大庭广众的…程落花还是高估了她自己的脸皮,她,还是会脸红的呀…
“好…那听你的…”
“乖。”
进了医馆,陈芷水直接去找的上次给程落花治脸伤的大夫。
“呵呵呵,这位公子,老夫还记得你们两个。这次是谁诊治啊?”
陈芷水朝大夫作了一揖。
“这次还是我家娘子,麻烦大夫为她诊次脉。”
那大夫双手分别搭在程落花的两侧脉博上。
大约两分钟过后,大夫捋了捋胡子道:“这位娘子平日可有手脚寒凉,胃脘疼痛之症?”
程落花想了想:“嗯,有时会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