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腕表,决定要回家了。几个同事一定要闹到后半夜,她只好一个人先走了,好歹还有一个稍微靠谱点的财经主持人镇场子,她觉得这几个人也不会太胡闹。
刚走到酒吧门口,就看到一个人隐在路灯的阴影下吐得死去活来。
程桑不想理会,直接去把车开过来,但是鬼使神差地又往路灯那边看了一眼,那个人高高瘦瘦的背影有点眼熟,而且,吐完就直接瘫在路灯下了。
虽然头发超级短,程桑还是能肯定这是个女孩子。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把车停在路边,下来扶住了这个像一摊烂泥一样的人。这女孩像根面条,软软地靠在了她臂弯。程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脸,居然是简扶杨。
原来是那个骚气到不行的小妹妹啊。
程桑想翻她的手机和证件出来,才发现她身上啥都没有。不管是手机还是身份证,都没有。
程桑傻眼了,这想给她姐姐打个电话都不行啊。
她想起了叶青青,赶紧给叶青青打电话,关机。
她又想起林菲尔是叶青青的同学,就又给林菲尔打了个电话,不接。她耐着性子再打,还是不接。她不知道,那时候林菲尔正在海滩疯玩儿,根本没听到电话响。
这咋办?
她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简扶杨,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又矫情又麻烦。
程桑不客气地扶正简扶杨的身子,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喂,小妹妹!醒醒!告诉我你家住哪儿!”
一阵凉风吹过,简扶杨像是昏过去了一样。
程桑觉得头疼。看看自己的车,她咬咬牙,把简扶杨扶起来。这孩子活像一根软软的面条,完全靠在她身上,黏黏的。
她气得翻个白眼儿,一手把简扶杨的胳膊扳过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搂住简扶杨的腰,慢慢地挪到自己的车旁边。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个倒霉孩子扔进后座。程桑出了一身的汗,刚才喝下去的红酒劲头上来了,让她一阵发晕。
她系上安全带,猛然想起,自己这是酒驾啊!!!
不行,她摇摇头,社会.主义好青年可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她看了一眼后座的简扶杨,认命地叹口气。
把简扶杨搞到最近的一家酒店,程桑已经快虚脱了。
她赶紧用自己身份证开了一间房,酒店工作人员眼神怀疑地看向简扶杨,她赶紧解释:“我妹妹,刚才喝多了把钱包丢了,我又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家。”
她又拿着房卡拖着简扶杨去12楼,把她扔在地毯上。
程桑一下子瘫在床上,觉得自己腿要断了。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帮人帮到底,给她弄点水喝,谁知道她喝这么多会不会出什么事。
于是她烧了点水,又拿出包里装蜂蜜的袖珍小瓶子,把所有蜂蜜都倒进杯里。她血糖低,身上经常带着糖或蜂蜜。
程桑晃了晃杯子,甩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把简扶杨扶起来,给她灌蜂蜜水。
把水杯抵在她唇边,简扶杨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应该是渴急了,抓住程桑的手把水往嘴里送。
一杯蜂蜜水被她喝光了,她舔了一下嘴唇,醒了。
程桑以为她要道谢,就想先把她扶起来再说,老在地板上躺着算怎么回事。
谁知道她突然之间扣住程桑的肩膀,力道可怕,程桑忍不住痛哼出声。
“你有病啊!”程桑想掰开她的手,谁知道却被她压倒了。看她长得单薄细弱,但实则力大无穷,程桑跟她比就跟一只小绵羊一样,
一开始程桑莫名其妙,但当简扶杨的嘴唇落到她的嘴唇上,膝盖也顶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要干嘛。
她的酒劲儿也才上来没多久,脑子有点晕,反应消化了一下目前的状况,简扶杨已经把她的衣服褪下来了!
程桑睁大眼睛,脸胀得通红,脑子里出现一行大字:我,要,被,一,个,女,的,给,上,了!
简扶杨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她,上挑的凤眼流光溢彩,但却有一种迷离,似乎在辨认什么,也在疑惑什么。
程桑看着她丰润的嘴唇,还有细巧精致的锁骨,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移不开眼睛。鬼使神差的,她就吻了上去。
酒,确实最最误事的东西。
整个屋子都是燃烧的酒精味道,还有一种格外浓郁的气息,程桑的意识混混沌沌,却分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那女人翻了个身,栗色长发从脸上滑落,简扶杨才看出,这女人她是认识的,就是叶青青的那个电视台师父,程桑!
她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陆集留给她的阴霾还没过去,她几乎日日醉生梦死,昨天也和每天一样,怎么今天……
她看都不敢看程桑一眼,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声音太大,程桑又翻了个身,揉揉眼睛,也坐了起来。
程桑反应了一下。和简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