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靠到了我身边。柔软又丰满的胸房隔着薄薄的睡裙贴在我的手臂上,害我脑子里清晰地出现了这一对小白兔的模样。
色过头了啊,色过头了啊许惊蛰。底线是绝对要守护好的,不论怎么样也不能食言。
“惊蛰,你不抱着我吗?”初一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我却从中听出了万分的勇气。我觉得她大概是有点明白我为什么不敢抱着她的,这样问我简直像是在主动进攻一样。
“初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虚弱,比起为难来更多的是犹豫。
“……你,你要是想的话,”因为太近了,所以初一仿佛用气音说出来的话,伴随着湿暖的气息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吃掉我也,也没关系的。”
我觉得心口有什么炸开了一样,甜的酸的滋味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向右侧了侧身,把初一楼进了怀里。
“有关系的初一,现在还不能吃掉你。”我连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气息不稳,身体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想往外跑。
初一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难受……我,我不想你难受。”
难受也只是因为我太色了,小天使你不能这样纵容人的。
“我不难受,初一。我现在不吃掉你,等我身体好了,等你再长大一点,我会慢慢地,好好地把你吃掉。”
太伟大了我,竟然战胜了自己的邪念!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终于松了口气。无论如何,我总归没有被色·情的思想击垮,勉强站在了变态而不是犯罪的底线之上。
就在我以为危机过去之时,靠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初一突然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可是惊蛰,我,我也有点难受……”
……emmmmmm,伟大都去见鬼吧。
这句话似乎已经耗尽了初一全部的羞耻心,她埋在我怀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的大概还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但是我知道。她微弱又稍微有些急促的喘息扑在我的肩窝上,小刷子似的睫毛扫过我的皮肤,小手攥着我的睡裙捏成了一个小拳头。
不只是我,初一也在渴望着和我亲近。就算她比我不懂一些,可是悸动都是一样的。说起来,我也真是傻了。之前都想好不吃舔舔也好,怎么晚上说完吃掉后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呢?
只要努力一些,我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在不触碰底线的情况下,舒缓两人的这种难受的。
果然,色令智昏。
“初一。”我叫她,她完全没敢答应我,我就试探着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小心地摸着。
没有拒绝。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初一,你哪里难受?”想通了脸皮也厚了,思路清晰了,调戏小白兔也顺口了。
初一被我折腾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害羞,老实巴交地呢喃道:“胸,胸口……惊蛰……我,我胸口痒……”
不是闷而是痒,小兔子尝过味道了。
“你转下身,我从后面抱你。”腿伤让我不好动弹,初一很听话,即便不明白为什么也顺着我手上的动作翻转了身体。
我从后面搂住她,把裙摆推到胸口以上的位置,一只手一边,专心安抚她难受的地方。
她身体敏感,忍耐力又不好,被我欺负一下就叫一声。
我听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去咬她耳朵,右腿从她两条腿中间穿进去,用大腿抵着她磨蹭。
她终于受不住了,哭得断断续续的,羞耻地呜咽,紧紧把自己压在我腿上,然后瑟瑟发抖地软下来。
房间里一时只有我俩急促的喘息声。
我没有放开手,只是不再欺负她,轻轻地揉她的胸口和小肚子。在她耳边讲悄悄话,说我喜欢她,夸她的反应,安慰她亲她。
初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点迷迷瞪瞪的样子。“惊蛰……”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透着股慵懒。
我一边应她一边亲她脸,故意亲的好大声。
“你、你还摸……”她的手搭到我的手背上不让我动了,扭了扭屁股有点无措地道:“湿湿的。”
“再让我抱你一会儿,我们待会儿去洗掉。”我看她小媳妇样就故意调戏她。“穿着是不是难受?要不要先脱掉?”
“不要啦……”她被我讲的害羞,声如蚊呐。
做的时候可爱,做完了也超可爱,我最喜欢温存的时候调戏她。“又不是第一次小裤裤湿了,我觉得我们下次应该先脱掉,这样就可以少洗一条。”
我也不是第一次调戏她,初一很知道了,用手指戳我手背,气呼呼地道:“你不害臊。”
我想着自己还没做更不害臊的事呢,心里闷笑不已。“那我说好了要脸皮厚嘛。”
我承认的太坦然,这事没法说了。初一口齿不够伶俐,最后只能好气地道:“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只会欺负我。”
我拨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