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请他们二位来呢,确实也是做客。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呢。我说话算话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的病常年需要大量的钱,我做主了,将你爸爸送到欧洲去治疗,你和你弟弟都可以去,我再帮你弄一所学校给你和弟弟留学怎么样,还帮你们弄到那边的永久居留证。”
李若轻颤抖着声音问,“条件呢?”
“条件嘛,就是你悄悄地离开我的女儿。以后再也不要和她见面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白丰盛阴测测地笑了笑,“我既然能送你们去欧洲,那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消失在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你敢!”李若轻色厉内荏地吼道。
“一切,就看李小姐,你的选择了。”
☆、见公婆
白净睡着了。
她均匀地呼吸着, 在李若轻的身边,她很安心, 安心得再也不做噩梦了。
那些从童年时期就根植在她的内心中的噩梦, 好像已经被她扔出了自己的脑海, 永远不会出现了一般。
但躺在她身边的李若轻却睡不着了,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混乱的思绪当中。
翻身起来, 坐在了床边,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旁边的恋人。
恬静的脸,馨香的味道, 这是自己渴望了多久才足以得到的呀。
真的要这么就放弃了吗?
可是, 自己如何能这么自私, 为了自己的爱情, 就放弃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呢?
李若轻只能无声地哭泣。
她不敢吵醒了白净, 她怕白净看到她在流泪, 她怕白净问起, 她怕, 自己走不了了。
白丰盛要她主动断绝和白净的关系。
她不能告诉白净。
李若轻本就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 她想不到,白净总归会知道的。
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她轻轻地爬上床,亲吻了一下白净的嘴唇。
白净似乎动了一下。
李若轻的心猛地一跳。
但白净又沉沉地睡去。
火热的心,又落了下去。
李若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白净醒,还是想要白净不醒。
打开门,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净的睡颜,狠绝地将门给关上了。
上了楼底停着的车,里面的黑衣男人递给她一支笔和一张纸,“写点东西。”
李若轻颤抖着拿过那张纸,问道,“写什么?”
“什么绝情,就写什么。”
李若轻执笔握纸,却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那男人不耐烦了,催促道,“赶紧写,一会儿天都亮了。”
终于,李若轻落笔了。
但字却不成形。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那男人夺了过去,塞给窗外的人,然后说道,“赶紧开车。”
李若轻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可能从此以后,她再也见不到白净了吧。
生活怎么能这么折磨她,一次又一次的。上一次,将白净拉离了她的身边,这次,又要让自己主动地和白净剥离。
真的是,因为,与伦理不合吗?
白净醒来的时候,旁边空空荡荡的。
她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去看了看,什么也没见着。
疑惑地走回了房间,却见着桌子上摆放了一张纸。
拿起一看,上面似乎是李若轻的字。
只是字却写得歪歪扭扭,上面似乎还有被水晕湿的地方。
“宝贝儿:对不起!我们不合适,我们分开吧。你会找到你命中注定的人的。”
白净蹙起了眉头。
李若轻为什么会给她写这样的话。
回头仔细看看,李若轻的东西,居然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白净这才慌了。
她赶紧下楼,叫大婶。
大婶有些尴尬地看着她,目光却放到了屋外。
白净也看了过去。
一辆熟悉的黑色的车停在了外面。
一个白胡子老头子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对着白净说道,“萌儿,该回家了!”
......
叶夕约了自己的爸爸吃早餐。
叶爸爸喜欢吃粤式的早茶。
就喜欢那一蒸笼一蒸笼的东西。
叶夕和他东拉西扯了半天,老头子开心了,叶夕才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叶爸爸其实心如明镜一般,他叹了口气,“丫头啊,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姑娘吗?”
叶夕有一瞬间的迟疑,她真的喜欢骆萩吗?
叶爸爸哈哈大笑,“你看看你,自己都不确定,如何去说服你妈妈相信呢。”
“爸,根本不是这样的。是妈根本就一直都不喜欢我,在她眼里,只有哥哥一个人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