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心疼地拍着她,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骆萩之前一直强撑着一股精气神,在叶夕出现之后,瞬间消散。
她软倒在了叶夕的怀里,牙齿都在抖动。
嘴里说不出话来。
被揍了一顿的秃头男人嘴上什么都不敢说,当然他心里骂骂咧咧什么的没人知道。
但现在,叶夕便能带着骆萩扬长而去。
叶夕将骆萩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帮她洗了个澡,这才慢慢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因为骆萩和她叶夕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人推波助澜到了所有的人都找她麻烦的地步。
因为之前签了不少的合约,当有人来以违约的名义找她和她的公司之后,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所有的人都来找他们,以违约的名义让他们赔偿。
哪儿有这么多的钱来赔偿呢,骆萩用掉了她所有的积蓄,甚至都卖掉了不少的投资产品,还不够。
慢慢的,幕后的一些人也走了出来。
总有些想要玩女明星的人,不趁火打劫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叶夕啊,你说,我要不要将自己卖给什么人呢?”
骆萩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叶夕啪地一巴掌打在了骆萩的脸上,“滚蛋,你想卖给谁?”
骆萩被叶夕的一巴掌给打懵了,“你你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蛋。”叶夕干脆直接跳进了浴缸,对着骆萩的脸啊、肩膀啊就是一拳又一拳,最后打着打着自己好像心疼了。
毕竟看着骆萩黑眼圈深重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有些心疼。
于是,她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趴在骆萩的肩膀上咬了她一口,然后自己还哭了起来。
骆萩疼得直抽气。
“嘶~你咬我。”
叶夕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谁让你说那个话的。”
骆萩此时,真是被生活给压得直不起腰来了,已经快放弃自我了。
“不然怎么办?还有不少的债务要还。我们这样的人,如果不停的有片子可以拍,可以继续赚钱,还能靠后面赚的钱来填补前面的亏空,但现在,我不但没有新片子可以拍,还要不停地赔偿前面的。你说,我能怎么办?”
“所以,你是怪我咯?”叶夕的眼睛雾霭弥漫地看着骆萩。
骆萩苦笑一声,“是我招惹你的,出了事情,不怪你。”
叶夕突然豪气冲天,捧起了骆萩的脸,认真地说道,“由我来对你负责吧。”
骆萩嗤笑一声,“叶总,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爱上别人了吗?”
一句话,叶夕的心便收紧了。
没错,骆萩说的没错。
她不是已经有白净了吗?她又为什么要来对骆萩说这样的话。
但是为什么,心里却如此的放不下。
骆萩推开叶夕,“没事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这话一出,叶夕就气不打一处来,“干嘛?你自己解决?你要卖给谁?今天那个秃头男人,还是明天某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行了,我买你了,我帮你还债。”
骆萩怔怔地看着她。
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李若轻突然收到了一张请帖,她打开一看。
“白萌和叶辰的婚礼!”
放下请帖的时候,李若轻的心情有些沉重,她向旁边的眼镜男借了一根烟一个打火机。
在楼道里,将自己呛得肺都要咳出来了。
白净和叶辰的婚礼举行得很快,好像坐火车一样,从筹备到举行,没超过一个星期。
反正两个人也不会将这个当做什么一个美好的纪念。
有婚庆公司负责准备就好。
重点是,赶紧解决两边家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白净自然没有联系李若轻,她甚至都不知道白丰盛将请帖送到了李若轻的手里。
她需要专注地应对白丰盛的监视。
最好能慢慢地获得更多的公司的权益,将自己的财产给拿回来,慢慢地和自己的父亲平衡彼此的权力。
婚礼快要开始了,白净被化妆师收拾得像个穿着白色蓬裙的洋娃娃。
她本就是青春的脸,上了妆之后,更显得青春靓丽。
白色的婚纱并未让她变得千篇一律,反而让她多了几分,纯真的意味。
她走出了化妆间,走入了人声鼎沸的大厅。
粉色的装饰,柔和的灯光,人声鼎沸。
大门打开,白丰盛走到了白净的身边,白净将手挽进了白丰盛的臂弯里。
白丰盛的老脸再次绽开了笑容。
对他来说,这算是他对自己女儿的一种深沉的爱吧。
司仪说着肉麻的话,大屏幕上依次播放着前两天白净和叶辰去拍的各种合影,配乐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