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再次瞄准南钥吟那猩红的唇畔,快准狠,覆上身。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南钥吟并不反抗,倒是有些回应的意味。南钥桑心中大喜,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暗口之处,有两双眼睛紧紧的贴在那缝隙之间,看得津津有味。两人便是薄奚翎与薄奚荷,薄奚翎看着薄奚荷一脸激动的样子,在屋内二人唇齿相依的那一刻,当机立断的捂住她的嘴,以免她叫唤出声。至于下面愈演愈烈,少儿不宜的场面,薄奚翎自然是将薄奚荷拖走了。
“女皇陛下,这真是太精彩了!”薄奚荷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路上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房里二人的种种。
“小荷,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好,不可与人相诉。”
“是,女皇陛下,这点规矩,小荷还是懂的。”想起二人在房间里的亲密,薄奚荷也是面红心跳。但想想这女皇陛下和魏大人在日常中是否也如这般,薄奚荷不敢深想。转身不经意撇到薄奚翎脸上的神情,已由打趣嬉笑变成了寂静深沉。
又在思念魏大人了吧.....
薄奚翎这边与两个美女难解难分,默契的是,魏晋一这厢亦是被两人美人环绕。稀里糊涂被带上马车,也不知要去往何方,偏偏这冠山派二弟子还是个高冷的角色,一路上几近无语。倒是容溪小师妹性子还算是活泼开朗一些。但看着她时而望向容素那般窥探的,小心翼翼的神情,便知这个小师妹是害怕这个二师姐的,并且根深蒂固,时常看她的脸色行事。
这对魏晋一来说又是一个折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说话解闷的人,相处起来却像是做贼一般,魏晋一心里不痛快也逐渐显现在脸上。
那容素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里一想,自己是央着傅余薏来救师父的。自己还一直给她坏脸色,她若是一时气急,出尔反尔,岂不是要坏了大事。虽说自己对这人就是喜欢不起来!但为了师父的安危,还是委屈一把。
“敢问傅余小姐,是哪里人?”这白衣女子刻意放柔的声音,与先前魏晋一所听到的倒是截然不同。这声音温柔清雅,像是山中的一湾清泉。魏晋一感叹,明明就是个温柔的人,为何装的如此冷酷...
容素这幅样子倒也让容溪惊讶一番,在她的记忆中,自她与大师姐决裂以来,再也没有如此柔情。大概是太牵挂师父的病情,才如此的吧!
“生于俞州城。”
“俞州城是个好地方,不知傅余小姐祖上是做什么的?”
“种植花草,贩卖花草,农夫也。”
“私以为二者不同,农夫以粮食果蔬为主,而傅余小姐所诉之人倒是比农民要升一层次,至少在精神上是如此。”
“这些人也是农,唤作花农。”
“花农,花农,听上去倒是惬意一些。”
“容素小姐,这冠山派可是久居山林?”看你这幅样子,都快呆成仙了!
“是,冠山弟子鲜少下山,几近与世隔绝。我也是因救恩师,才下山寻高人。”容素面上带着浅浅冷清,说话之时眼里也毫无波澜。魏晋一知道这种人要是乱起来就会天下大乱。发起狠来也是无人能敌。不过这也不是魏晋一能确定的事,毕竟关乎本性。
“那冠山派练的是何种绝学?”这才是魏晋一最为关心的。
魏晋一按捺着满怀激动的心情,期待着容素的回答。却见她微微勾起嘴角,动了动眉梢,“冠山武学自然是博大精深,不过此事还是等傅余小姐到这山上了再说。”
“好。”魏晋一感叹这是要拐卖儿童的节奏啊!虽然她已经老大不小了,而且这上山之事也是自己心甘情愿,但还是在心里吐了一下槽,这女人心计多啊!
没日没夜的赶路,吃在马车,睡在马车上,魏晋一苦不堪言。好在第四天的晚上终于是到达了冠山脚下。魏晋一抬头仰望这那高耸入云的冠山,心想自己要是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爬这冠山,怕是有点困难吧。
容素,容溪师姐妹二人看着魏晋一脸上皱成‘苦’字的表情,相视一笑。随后二人来到魏晋一身旁,一人架住一只手臂。在魏晋一讶异的目光之下,用着轻功腾云驾雾,直逼山顶。
“哇塞。”魏晋一望着脚下渐渐消失弥尽的土地,心里大呼过瘾。这冠山派不会是孙猴子创建的吧!
顶着呼啸的寒风,容素在魏晋一身侧解说到,“这是冠山派独一无二的轻功绝学,这世上无人能敌!”
“哦。”魏晋一面上从容,心里却是大为欣喜。自己这次真是的拜对师了。
这高耸入云的山峰,若是徒步,怕是要在这山腰过夜一晚,方可登顶。但用这轻功,一炷香便能到达。魏晋一再次感叹道这轻功真是牛掰,无论如何自己是一定要将其收入囊中的。
登顶之后‘冠山居’三字赫然出现在眼前,这房屋建筑虽说朴素至极,但这木雕浮窗样样精致,也是别样的韵味,这古人可真会寻好去处。魏晋一欣赏着美景,一阵风吹来,从魏晋一心上拂过,魏晋一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这山顶的温度与山下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