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温婕二公主的肩膀将她送到身下,又取来一条束腰的丝带、动作麻利地将她的手腕紧紧地绑缚住了,又道,“你说的,谁先求饶谁听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许反悔~~”
温婕二公主怒极反笑:“你不无耻!你卑鄙!——”
温敏长公主嘻嘻笑道:“既然储君殿下可以先发制人,臣妾强攻不成、便不可以智取了么?~~”
温婕二公主咬牙切齿:“你!……给我解开!……这该死的!……”
温敏长公主纤纤玉手一引,向她脸颊柔柔地摸了一把,温婉笑道:“乖~~不许聒噪~~风水轮流转,如今总算该着轮到你‘一向偎人颤’、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了罢~~”
说完,温敏长公主便将温婕二公主轻拢慢捻抹复挑了起来。
温婕二公主双目噙泪,直在那里僵着身体、横眉怒目地当了差不多能有一盏茶时间的贞洁烈女,最后、她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只因她想通了。
反正来日方长,不妨如今且先韬光养晦着些,大不了到时候再阳奉阴违一下嘛。
想及此处,温婕二公主便释然了心绪,专心致志地在那里婉转承欢起来,与她家好姐姐同销那万古愁去了。
☆、23
这是元昊皇帝出家、温婕二公主成为温婕皇帝以后一年的事情了。
这一年,温婕皇帝十九岁,温敏皇后二十一岁。
如今,曾经的皇城早已开放了宫禁,被改建为了一个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的旅游胜地,引得许多海外之人慕名而来、参观游览。
其中所得,六分归入国库,四分归入皇室的私库,于是、苍龙帝国国中之民的身上,税赋又减轻了许多。
这也使得他们更加对这位温婕皇帝感恩戴德、敬爱有加了。
近来,温敏皇后的心情却颇有些不畅。
只因那温婕皇帝总在她的面前自称作“朕”,而且连一句软话都不说了,只将她疏离地唤作“皇后”,而不是“好敏敏”或是“好姐姐”,至于那“仙子姐姐”的称呼,亦是早已没有了。
于是,温敏皇后也气得改了口,不再将温婕皇帝唤作“婕儿”或是“良人”了,而改将她唤作是“陛下”。只为让她能够发觉到这份疏离,从而幡然悔悟,再与自己回到初时的那般模样。
——谁曾想,她温婕皇帝竟似是听得颇为熨贴,对这份淡漠与疏离丝毫不以为意。
温敏皇后一气之下,便即推说身体不适,躲在郊外那座“皇帝府”的后院佛堂里头抄经礼佛,就此对她温婕皇帝避而不见了。
如此过了月余,颇有些□□焚身的温婕皇帝终于按耐不住,在一日退朝归家、沐浴更衣之后,便老着脸皮溜去佛堂,寻找她家皇后去了。
见到温敏皇后之时,她正在佛堂里捻着佛珠诵经。
温婕皇帝倚着门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便即闷声说道:“皇后,你……你也不能总在佛堂里头儿窝着吧?……你看……你都多少事日没有与朕亲近一下了……”
温敏皇后咬了咬牙,强抑怒火,神色淡然地沉声说道:“臣妾近来身子颇有些不适,还请陛下回罢。”
温婕皇帝蹭了蹭鼻子,微皱着眉,继续说道:“你……你身子不适、便将林爱卿宣来给你诊治一下嘛,光在这里诵经念佛有个屁用?
若是诵经念佛有用,那么国人便都不用忙活了,只天天儿地窝在家里求告便成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消捻捻那佛珠子,念几句‘阿弥陀佛’,那佛祖便溜溜儿地给他们拾掇好了送下来了。”
温敏皇后听她胡诌八扯地在这里打趣,却不展颜,依然神色淡漠地说道:“不劳陛下挂心,臣妾是心病。”
温婕皇帝闻言,又曲起小指挠了挠眉梢,闷声说道:“皇后,你若有心病,只管与朕言说便是。你小时不是便曾与朕说过么,说是要与朕开诚布公,无论是开心的事、抑或是不开心的事,都会一桩桩、一件件地尽数告知与朕。”
温敏皇后闻言,不禁怒火更甚。便即指尖颤抖,狠狠地将手中的佛珠子向地上一摔,起身将温婕皇帝拖进佛堂,到她身后落下门闩,而后,横眉瞪眼地望向眼神惶惶、浑身颤颤的温婕皇帝,一边缓步向她逼近,一边略施威压地哼声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么?!”
温婕皇帝点了点头,颤声说道:“朕当然记得,怎么了……”
温敏皇后捉起湿手帕擦干净了手,便将那手帕随意地向地上一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记得,你还在这里给我摆皇帝的谱?!”
温婕皇帝汗毛一炸,立时便倒吸了一口凉气,颤声说道:“我……我……我只是说习惯了……”
温敏皇后哼声道:“真是给你惯出鬼儿来了!自从你当了皇帝以后,竟然一句软话都不再与我说了,瞧把你挓挲的!你岂是要抟扶摇而上天去么?!”
温婕皇帝连连后退,颤声道:“我……我没有……”
温敏皇后身形一转,翩翩然地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