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让舒凡的脚步变得踉跄不稳。无奈,舒凡只好让香草跟在自己身后,扶着风恬恬,必要时解救自己的脖子。
香草看着舒凡坚毅的侧脸,看着她不停的脚步,看着她消息你温柔的托扶着自家小姐,脑海里不再去想那些世俗礼仪,反正那些东西她家小姐也没有,她在回忆小姐曾经接触过的世家公子。他们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容颜俊美更甚舒凡,可是,他们眼底深处都有对小姐的鄙视和厌恶。因为风恬恬在县城的走动,因为她的粗俗,他们打心眼轻视风恬恬。不过因为风恬恬家世好,不得不显露出虚伪的微笑。不管舒公子在丰县的名声怎样的不好,如她所见,对小姐是极好的。虽说家世差了一点,但是人品好,对小姐好,想来若是他们在一起,小姐还是会极幸福的。这是香草第一次觉得有和风恬恬走到一起,甚至是走到最后的人选。
舒凡第一次对自己纤细的身体产生了抱怨,原本灵活的身体此刻好像根本无法承受风恬恬的重量。风恬恬不重,她身形纤细,体格匀称,比舒凡矮半个头,加上风恬恬的乱动,这样的身体负重对舒凡来说是压力。
将隐隐有下掉趋势的风恬恬往自己背上拉了拉,紧紧搂着她的双腿,舒凡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香草看着满头大汗的舒凡苍白了脸,却依然坚毅的往前走,心里默默再次为舒凡加分,有责任心,并能坚持到底的男人,最想让人依靠,最值得依靠。
和风城洲想法一样,香草认为,风恬恬这一生不求嫁身份显赫的人家,那样只会让她受委屈,她需要的是一个对她好的人。不管这人家世如何,相貌如何,地位如何,她必须全心全意爱风恬恬,爱风恬恬的一切,爱她的自由开朗,也爱她的散漫和无拘无束。
一个人有优点,也有缺点,你所喜欢的讨厌的组成了这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你不可能只有你喜欢的那一面,想将她不好的去掉,那样的人只会是一个躯壳,没有灵魂。就香草目前观察来看,舒凡喜欢的是风恬恬整个人,他喜欢她的善良真诚,也喜欢她的张扬自由。这个舒公子不会说甜言蜜语,却会对风恬恬知冷知热,会用实际行动对风恬恬好。
舒凡不会知道香草心里想的是什么,具有现代意识的她是不会知道这样的背负代表什么意义。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在香草眼里,背风恬恬这样的接触就代表了舒凡全心全意的接纳和爱护,两人是可以私定终生的。
香草心里认可了舒凡,但还是知道男女之防的,看着舒凡浑身湿透的将风恬恬背到凉亭,她想去镇上请轿夫将风恬恬抬回风府,这样既能防止风恬恬醉酒被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风恬恬和舒凡的独处。名声本就不好的风恬恬,若是任由舒凡背回风府,可能会成为不知廉耻妇德沦丧的典范,不知会怎样被世家贵族戳脊梁骨。
舒凡明白香草的想法,但如果香草离开,留下他和风恬恬孤男孤女,被人看见,风恬恬的名声一样不会好。所以,即使舒凡浑身酸疼,双脚都快迈不开,她还是坚持留下香草守着风恬恬,自己咬着牙前去镇上请轿夫。说辞则是回程中遇到太过疲惫的风恬恬主仆二人,帮助她们请轿夫前去送她二人回家。凉亭虽然远,但是风恬恬深受丰县人们喜欢,轿夫还是很热心的前去将她们主仆二人抬回了风府。
风恬恬一整天不见人影很是常见,但是被轿夫抬回来却还是少见,风城洲询问了今日的护卫。护卫回答说的很简单,风恬恬和舒凡在南山赏了半天的景。难得的是,护卫没有说舒凡背风恬恬下山的事,可能觉得不好开口。
风城洲觉得很诧异,自己女儿还能静下心赏景,真是不可思议。这个舒凡也算是有本事,风恬恬向来和男子待不了一刻钟,两人能相处半天,看来有情况,说不定自己后继有人,有人能替自己照顾风恬恬了。当然,风城洲不知道舒凡背风恬恬下山的事,如果真知道了,绝对请舒凡喝茶,谈谈称呼的问题。
风恬恬睡得香甜,舒舒服服的回了家。舒凡则浑身酸疼,一步一步挪回家。出了一身的汗,浑身湿淋淋的感觉太不好,舒凡给自己烧了热水,洗了澡再睡觉。从来没有这样劳累的舒凡躺在床上时发出了喟叹,真是一点都不想动了。就这样昏睡到灯火通明的时候,舒凡醒来了,是被饿醒的。
揉了揉酸胀的手脚,听着肚子咕咕叫,感觉自己胃都饿痛了,舒凡不得不强迫自己起身,去往夜市,慰劳自己的五脏府。相对于现代社会从生产到销售到烹饪,二十四方位完全无死角的污染之后,这个年代绿色纯天然无添加的食物让舒凡觉得每一顿饭都是享受。
下午运动量实在太大,舒凡为自己点了一份酸汤鱼,加了一个烧饼,饿极了的舒凡将鱼汤喝得一干二净,摸着自己饱胀的肚子,满足的叹气。吃饱喝足,真是一生一幸事。
风恬恬是在日落十分醒来的,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开口唤人,极为口渴的她喝了一杯水后才有精神问香草。
“香草,我头怎么这么痛?”风恬恬揉着自己痛胀的脑袋抱怨。
“小姐,你不能喝酒还喝,当然会头痛了。”香草对自家小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