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稍微平衡。
“你们都下去吧。”皇后思忖半刻,屏退左右。左右若干宫女默默退出寝宫。
“你在刘思昭那里可好?”皇后萧氏问道。
“嗯。”娄姻点头回答。
“你为何离我这么远?”皇后萧氏抓住娄姻手,拉她近身。
“娘娘?”娄姻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萧玉婉。
“娄姻不想和本宫亲近?”皇后萧氏此刻想起耶律璟那一番作为,心里又是恼火,正好眼前的娄姻供自己泄火。
“想。”娄姻不知皇后的想法,说道。
“那你随本宫就寝吧。”皇后萧氏拉她进到内殿,娄姻对于亲近之事熟悉,也没有拒绝,过去也是萧玉婉求欢,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
二人在凤榻之上都无话,只是玉体缠绕在一起,娄姻多日未与萧玉婉亲近,身子敏感,没几下就飘至云端,萧玉婉因为心里憋口火气,拿出以前对娄姻的那一番动作,对娄姻毫无节制的折腾,娄姻默默的受着,一直没有太大的呻、吟声。
“我想听你喘息和……叫。”萧玉婉正在兴头上,看到娄姻不似以前热情,就故意趴在娄姻耳边,呼着热气说道,说完还伸出舌头轻舔娄姻的耳垂。
“唔……啊……”娄姻一时麻酥,连连叫出几声,声音妩媚荡漾,萧玉婉这才满意,娄姻果然是世上最听自己话的人,还好刘思昭识趣,把她送了回来。
一晚春、宵,娄姻挨了三次,更多的是伺候萧玉婉,萧玉婉今日格外投入,将以往羞涩的姿势也来了一遍,春风数度索性命,也愿做个风流鬼,娄姻哪里还顾忌自己伤势刚好,乖乖配合着萧玉婉,沉浸在这美妙的时刻。
耶律璟将质琪和刘思昭领到平时自己召见朝堂大臣的正殿,耶律璟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刘思昭,一种威严之感油然而生。
“昭妃,这是朕召见大臣的地方,你觉得如何?”耶律璟问道。
“皇上勤勉,此地与寝宫甚近。”刘思昭回答道。
“朕之前和质琪说起你,却有治国之道,朕今日就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希望昭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好。”耶律璟不再废话,直点主题。
“皇上谬赞。”刘思昭不卑不亢,并没有一丝紧张,质琪在旁边也期待看到刘思昭这慧智的一面。
“对于背信弃义之人,昭妃肯定和朕想法一样,可朕却还有疑问。”耶律璟话说到此,质琪心里不满,既然都这个时候了,皇兄还不好好说话,非要这么绕弯子。
“臣妾愚钝,皇上可是对何时整治不解?”刘思昭问道。耶律璟点点头,刘思昭心里有谱,看到耶律璟正如自己所言,于是继续说道。
“以新替旧之时。”刘思昭说完,耶律璟若有所思,又点点头。
“朕登基不久,肱骨大臣和皇亲国戚多为先皇旧部,现在辽国人才寥寥,要想培育属于朕的势力,谈何容易。”耶律璟叹了口气说道。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皇上有心,当以寻找伯乐为先。”刘思昭缓缓说道。
“昭妃继续。”耶律璟说道。
“发现人才,分为两种,一是寻找,二是等候。皇上可秘密派人寻访民间有志之士,将这些人循循渐进引入朝堂。另一方面,我大辽随唐制,兴科举,但科举这样会造成老师与学生的裙带关系,新人多半都被旧人瓜分干净,所以等候人才还可以另一种方法。”刘思昭说完,等着耶律璟的反应,耶律璟果然如自己所想一样,频频点头,质琪也在一旁听的有些瞠目,刘思昭果然有些想法。
“何种方法?”耶律璟问道。
“皇上设置专门的府邸,或锦衣玉食,或舞文弄墨,或道古论今,这样可吸引各种需求的有才之士,秘密培养,也不必委以重任,不愿意科举考试之人,多半性子古怪,不愿意与达官贵族为伍,但他们却思想不守旧,想法多天马行空,这些人,人可不用官职,但想法却可辅助皇上。”刘思昭说的头头是道,这就是皇上的直系部队,就算把旧臣一网打尽,只要这秘密培养的人在,辽国朝堂就不会乱。
“前朝官员多叫朕施仁政,昭妃有何见解?”耶律璟又抛出一个问题。
“仁政不是皇上实施,而是手下官员实施,他们安分守己,皇上必施仁政,若他们在前朝兴风作浪,百姓为此民不聊生,那以儆效尤就是皇上的仁政。”刘思昭最痛恨玩弄权利,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
“南伐后周,昭妃如何看待?”耶律璟没有评论上一个回答,就直接问出这一问,刘思昭心里更加踏实,自己的回答肯定是让耶律璟满意的。
“一山不容二虎,后周占中原之优势,民富国强,我大辽只要能南伐成功,必将获得其他诸国的朝拜,我大辽统一华夏也能如愿。”刘思昭说出自己的想法,刘思昭这话带有奉承之意,我生于北汉,助父皇建国,若你大辽统一,那我北汉何去何从。
“那朕如何做?”耶律璟问道,质琪在一旁听着二人一问一答,心里开始鄙视皇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