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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c" />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 男人的手从背脊 />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n" />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r" />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c" />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x" />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n" />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了些什么。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 />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x" />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x" />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x" />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屄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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