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淑姬赌一口气,让她好好看看,没有她自己是不是就不行。
武侠版(七)——为淑姬牺牲
淑姬本不想管秀子的事,但这些事每天都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她终究还是淡定不了,她到秀子居住的那座大殿主动要求见秀子了。自上次淑姬发完毒誓后两人就再没见过了。
几个月不见,淑姬发现她身上凌厉孤傲的气质愈发明显了。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制长袍,没有穿鞋,踞卧在屋子正中的榻椅上,一手半撑头,一手晃着一只小巧的东洋玉瓷酒壶。
这次谈话气氛十分冷淡,尤其是和泉秀子,一副别人欠她的样子让淑姬想就此掉头不顾而去,但好不容易见了一面,有些话她还是不能不说:“你最近的行为是要给自己树敌,这样不好。”秀子:“怎样才算好呢?任由那些人来夺我和泉家的东西吗?况且我的敌人本来也不少,不在乎多那么几个。”淑姬:“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又不会武功,你身边的那些人也靠不住,万一哪一天出点什么差错,你不就完了吗?”秀子:“完了就完了,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淑姬:“你还可以有别的选择的。”秀子:“有吗?我曾经天真的以为可以有,放弃这一切,去过平凡人的生活,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她这话意有所指,其中的意思淑姬也差不多明白了,可淑姬是女儿身,也是个正常人,这根本不可能,她只能无奈地劝道:“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人的。”秀子一听这些假惺惺的空话就来气,将她手里的酒壶摔了,“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副虚伪的样子。”
秀子的那些行动有些是戟杀门主参与策划的,最初戟杀门主以为这只不过是个很容易教唆的提线木偶,但越跟她接触越发现她不是那么简单。他要走另一步棋了,见淑姬练完后并无不适,他开始催促淑姬将其全部写下来,淑姬第一次庆幸她不识字,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这个问题,可也难不倒她师父。她师父说让淑姬口述,他来写,淑姬故意拖慢了行程,后来实在没法拖了,她就在其中不时漏掉几句。她不想跟她师父耍心眼,但这种强盗行为她实在是做不了,后来见她师父练得也没意外,她就放心了。
淑姬知道她师父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作为从小将自己养大的人,淑姬没办法去评判他或指责他,她也知道她师父跟秀子之间早晚会发生冲突,若问她站在哪一边,她不知道,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到了那一天再说。
戟杀门主突然失踪了,淑姬怀疑这肯定是和泉秀子弄的鬼。她要去问问,现在和泉秀子规矩很多,一般人很难见到她。淑姬在她门外被两个丫环挡住了:“莊主现在不方便见客。”淑姬哪里理会这种借口,直接往里闯。
明月山莊山上有一处天然温泉,秀子在她屋内命人挖了个水池,将这股热汤引过来,这样她都可在屋内泡温泉。此时她脱光了躺在池子里沐浴,淑姬一进来就全看光了,原来秀子是真不方便。淑姬赶紧侧身,“我有话跟你说。”秀子却并不在意被她看,很自在地:“说。”淑姬:“你先把衣服穿上。”秀子拒绝:“我还没洗完。”淑姬不喜欢她这副妖媚的样子:“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她这话伤到秀子的自尊了,听她口气好像秀子就是那种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浪□□人,其实在别人面前秀子何尝这样过,很多时候一个笑脸都没给过。她右臂重重的拍击水面,在水花四溅中,水池前升起一道帷幕,上面有她的浴袍,她出了浴池,一把抓过将全身裹住了,左手抓着湿漉漉的头发,再拉响了外面的铃,有个丫环进来了。秀子走到一旁的卧榻上卧着,那丫环跪在边上用毛巾给她擦头发,边擦边给她按摩头皮,秀子感到一阵惬意的舒适,不由得闭上了眼。
被晾在一旁的淑姬发声命令道:“你让她出去!”秀子:“让她出去你来伺候我吗?有什么快说。”如此针锋相对的语气更让淑姬不爽,她直接动手了,一股内力冲过去要将那丫环拂开,秀子身下的地板带着那卧榻在机关的操纵下往旁移开了,所以那丫环仍呆在秀子身侧。秀子:“有点功夫就了不起吗,还不只能在我们这些弱女子面前逞能。想打架的话到别处去。”她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而且是在赶自己。淑姬只想两个人好好待着说一会儿话,可秀子要么就热得像团火,要么就冷得像块冰,现在看一块冰还不如一团火。淑姬不说话了,但也不走,她要等,等到那丫环弄完了出去再说。
秀子也不再理她,因为每天要思考的东西太多,她有时会头疼,所以经常需要按一按,这丫环的按摩手艺很高,被她这样按着,秀子可暂时忘记那些烦恼,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这丫环一直服侍她,知道她的习性,睡着了就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拉过一边的毯子给她盖上就出去了。她也完全将淑姬视作了无物。淑姬静立片刻后走了过去,在卧榻边上坐下,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投到秀子脸庞上,淑姬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一层细细的茸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很柔软。听着秀子细微的呼吸声,淑姬觉得心里很安详,能让她暂时忘记江湖上那些纷争。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秀子突然醒了,淑姬来不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