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能如你心中所想最好,若是不能......”
“将军,您放心,我定然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您与殿下之事,更不会欺负陆小姐,那等小人之举我最为不屑,我不会让自己成为连自己都不齿之人的。”王翕乐目光灼灼瞧着萧无定,如同立军令状那般严肃认真。
萧无定忽然有种吾家有儿出长成的感慨,从她救下他那时到如今不过短短四年,他已然从那个惊慌失措的孩童成长成了一个有作为有担当的男子。她感慨笑了,道:“你向来是个好孩子,我自然是信你的,日后有何难处尽管来找我。”
“是,多谢将军。”
萧无定见他爽朗的笑容,含笑搭着他的肩膀往暖阁去,到了暖阁门口却见他止住了脚步,犹豫道:“将军,我还是先回去了吧......我我我先与我娘说一声,您与陆小姐说便好了......”
“怎么?害羞啊?”萧无定瞧着王翕乐忽然变红的耳根,听着他忽然结巴,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让他走,王翕乐如蒙大赦一般行了礼便跑了,惹得萧无定又是一阵大笑,这孩子当真可爱。
听见外头萧无定大笑,周锦河便知此事成了,笑吟吟对两人道:“我瞧着丸子不错,不然就他了?”
“王将军?”陆维桢闻言忙摇了摇头,道:“不好,不好。”
周锦河倒未想到陆维桢会拒绝,当即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偏头似笑非笑瞧着她,问:“怎么不好?他自己都愿意了,还是维桢讨厌他?”
“自然不是,只是......”陆维桢想起那日挺身而出为自己解围的少年,脸颊微热,道:“王将军这样的好人,不该因我耽误了人生大事。”
萧无定从外头进来听见她这番话,轻笑上前道:“他自己乐意得很呢,你不用心中有愧,何况那小子虽然心地善良,可也不是傻子,精明着呢。”
“那是,毕竟是将军府出来的,可不像他们将军么?”周锦河笑吟吟嗔了萧无定一眼,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入宫请求父皇赐婚,温姐姐你在这儿陪着维桢,看着这丫头别再瞎想。”
“我与你同去。”说着,萧无定也跟着她起身,两人一同往外头去,陆维桢瞧着两人背影,神色复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温沅瞧着她这副模样,轻柔拍了拍她,温和笑着宽慰:“你且安心,丸子那人不错,阿萧亲自教出来的,差不了。阿萧向来不难为他,他自己都答应了,定然是自愿的,有他的考量。”
“可是他答应了,他娘那儿如何交代?”
“这便要你们二人商议了,”温沅笑吟吟瞧着她,道:“维桢一代佳人,还配不上他那个毛头小子了?若不是你不爱活动,京城几大美人定然有你。”
陆维桢眸色闪闪,眼中尽是纠结,贝齿轻咬红唇,犹豫道:“可是我这样先天残疾,误了人家终身大事总归不好呀,以他如今情形,过两年定然能找着更好的小姐,与我成亲了,就算是和离也总不如......”
温沅不愿听她再妄自菲薄,难得打断了她,严肃道:“腿脚不便又如何?怎么还需你下地干活不成?这京中还有几个女子比你好?才貌无双,又有殿下为你撑腰,怕什么?你这般不愿意误他,怎么不知他心甘情愿让你误呢?维桢,你既然对他有好感,为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若他便是你的良人呢?”
温沅,陆维桢低着头将手中手帕都快搅成了麻花,纵然她聪慧早熟,毕竟只是十七的姑娘,谈起婚姻大事难免犹豫。在温沅看来,陆维桢与周锦河都如同她的妹妹一般,只是对周锦河有着深藏在心的愧疚,对陆维桢更多的是心疼,希望这个幼时饱受欺凌的妹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听了温沅这一席话,陆维桢虽然还纠结着,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想着哪日先找王翕乐商量商量才好呀,还得向他亲自道谢。
周锦河与萧无定更了衣往皇宫去,承平帝正看着奏章蹙眉,听见顾祥海通报说两人来了还有些不解,问:“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殿下没细说,只是说有好事儿呢。”
“哦?”如此一说承平帝愈发好奇,微微舒展了眉头,道:“让他们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平身。”承平帝放了手中的奏章,才舒展了眉头,大手一挥示意她们起身,带着几分好奇问:“顾祥海说你们俩有好事要告诉朕?”
闻言,两人相视一笑,周锦河到他身后为他揉着肩,笑道:“是呢,儿臣给父皇来送福气了,想来请父皇赐婚。”
“赐婚?什么人这样大的面子能劳动朕的公主与驸马?”
“是安国将军王翕乐与陆大人的庶女陆维桢。”萧无定解释道:“儿臣初入京时机缘巧合救下了王翕乐,可怜他独自一人,就带回了将军府,那小子人不错。”
承平帝思忖片刻转头问周锦河:“嗯......陆维桢,就是你带回府的那个?”
“嗯,维桢是个好姑娘,翕乐去府上之时两人碰见了,一见钟情呢,我瞧着两人也相配,这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