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干的事情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对别人啊,看得顺眼了护着宠着,看不顺眼了,怎么绝情怎么来。绝对不受人控制,只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说不上坏,但也算不上善良。”
陶晚皱了皱鼻头:“而且,三观可能有点歪。”
“这么说起来,都不能五五开了。”
“嗯,”林费费笑着道,“听起来还有些讨厌。”
“是啊。”陶晚也笑,“我喜欢她的时候这些都知道了,答应她的表白时这些也都想到了。可能有时候发生一些激烈的事情,会晃一晃心神,但转念间就会发现,我还是喜欢她啊。”
陶晚低了头,重复道:“特别喜欢啊。”
“是。”林费费将手机推到一边,站起了身,“她们好像谈完了。”
陶晚有些吃惊,回过头的时候,程鹤楼就在门廊处站着,被灯光投下阴影的眼睛就像一汪暗夜里的潭。
许意刚从屋子里出来,问她们:“晚上想吃什么?”
程鹤楼道:“今天晚上就不聚了,等忙过这阵,我请客。”
“好。”许意拍了下她的肩膀,“难得你要请我。”
程鹤楼过来十分自然地牵了陶晚的手,跟林费费道了别。
出了院子,程鹤楼问陶晚:“刚才在说什么?”
“就,随便……聊了聊。”陶晚侧头看着程鹤楼,“你刚才没听见吗?”
“听见了。”程鹤楼没看她,直视着前方,“以后这种话要说给我听。”
“哦,好。”陶晚有些愣,直到上了车,才晃过神来,“你刚才,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
程鹤楼没回答,拉过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狠劲揉了揉。
本来这种时候,陶晚该刷刷手机看看最新消息,程鹤楼该继续打打电话控制下局面。
但非常默契地,这一路她们什么都没有干,只是握着手静静靠在一起。
到了酒店以后,程鹤楼去洗澡,陶晚打开手机看了看,有人曝了的杀青时间,而殷秦视频的拍摄时间和地点已经被人分析出来了。
这些信息证实了殷秦是在后发疯的,入戏太深,入的还是一个神经质杀人狂的角色。
之前的猜疑和争吵一下子烟消云散,铺天盖地都是责难。
陶晚将特别提醒都取消了,将手机扔到了桌上的包里。
程鹤楼平时洗澡五六分钟便能出来,今天的时间有些长了。
陶晚等得有些担心,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水声还在继续,程鹤楼的声音夹杂其中:“怎么了?”
“我,”陶晚找了借口,“我想上厕所,你还得多久?”
浴室的门开了,程鹤楼头发上的水顺着脖颈往下滑:“进来吧。”
陶晚愣了下,进了浴室。
程鹤楼又回到了水下,身上也没个泡沫,不知道在冲什么。
“你还没完啊?”陶晚问。
“嗯。”程鹤楼看了她一眼,“你上呗,什么没看过。”
“我不上。”陶晚盯着她,找了个最不合时宜的话题,“许意怎么说的呀?”
“惹不起。”程鹤楼抹了把脸上的水,“星习背后的人,我惹不起。”
“许意也没有办法吗?”陶晚有些不甘心。
程鹤楼突然笑了笑:“有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们要等吗?”
“不,”程鹤楼看向她,“我说的是我自己。”
陶晚愣住了。
程鹤楼问她:“你还记得沈樱姿吗?”
“谁?”陶晚有些懵,这个名字陌生极了。
“要是没今天这事,我也不会记得这个名字。”程鹤楼闭着眼睛,“你刚跟着我,选角的时候,有个女演员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要我给她个角色,当时你在洗手间吧?”
“嗯。”陶晚点点头,“我记起来了。”
“我当时怎么着来着,”程鹤楼笑了,“我把她扒|光了扔出了门。”
“没,”陶晚赶紧道,“你给了她表演的机会,她自己不争气,你也让她穿衣服了,她还要纠缠才被你……赶出去了……”
“她现在争气了。”程鹤楼道,“她傍上了那个大人物,曾经我看不起不要的东西,她用它荣华富贵鸡犬升天,现在要整到我身败名裂。”
“她神经病吧!”陶晚一下子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明明是她自己有问题,我就不信拒绝她的只有你程鹤楼一个,她难道要一个个都报复过去吗?!”
“我拒绝的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啊,我算计过的,欺凌过的,动手的,诛心的……多了去了。”程鹤楼叹了口气,“只是她恰好现在有了这个机会而已啊。”
92、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第二天一早, 有人放出了一份疑似殷秦的精神科就诊病历,而后有人分析了殷秦这些年来的演艺生涯,并且曝光了一些所谓的不为人知的凄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