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干,她当然要陪着她干。
指哪打哪,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想拍吗?”程鹤楼笑着催她。
“想。”陶晚狠劲地点了点头,反正她负责的是难度最小的剧本,傻子才不想。
“那要怎么做?”
陶晚拉回兴奋的脑子,回想了下之前她们的对话,非常心有灵犀地回答道:
“主人,汪!”
76、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第二天在程鹤楼家醒来, 陶晚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的感冒好像加重了。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鼻涕一下子就要掉出来。她短促地啊了一声,赶紧抽了纸按住了。程鹤楼刚从浴室里出来,看她这架势有点吓着, 赶紧过来问她:“怎么了?”
“没事没事。”陶晚把她推远了点, “鼻涕。”
“感冒了?”程鹤楼皱起了眉。
“一点点。”陶晚扔了纸, 起身去洗漱,“吃点药就好了, 不要担心。”
当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程鹤楼已经把屋子里收拾正常了。
对, 是正常, 不是干净。
想起她们昨晚干的事, 陶晚恨不得扒个缝钻进去。她没想到程鹤楼家里该有的不该有的应有尽有,她也没想到自己兴致上来了居然那么放得开。
她俩凑一块, 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陶晚操心着枣儿报考的事,让程鹤楼送她回了家。临上楼程鹤楼拉着她去附近的诊所量了量体温, 开了些药。
在门口陶晚打了电话,时间不早了,两个小屁孩应该都起床了。
来开门的是杨柳, 嘴里叼着一片面包, 头发乱糟糟的, 眼神急吼吼的。
给陶晚开了门,叫了声“陶晚姐”就又冲回了屋子。
陶晚换了鞋进去,问她:“你急什么呢?”
“下午考试。”杨柳说,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几个公式没背过。”
“在这背呗。”陶晚被她逗笑了,“你别急,打车过去来得及。”
陶枣端着两杯牛奶出来,递给杨柳一杯,对陶晚道:“傻子说她在咱家这种氛围里背不进去。”
“我们家咋了?”陶晚笑着说,“我们家可是出状元的。”
“诶!因人而异!”杨柳喊了一声,几大口干完了牛奶,“我回了,陶晚姐再见,枣儿再见,么啊~”
话喊完了人也就出了门。
“感觉越来越傻了。”陶晚说。
陶枣看了眼陶晚放在茶几上的药:“感冒重了?”
想起昨天的草莓事件,陶晚突然有些做贼心虚,只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
陶枣走过去翻了翻药袋子:“有两样家里有,先吃家里的吧,这两盒备着。”
“好。”
“我刚烧了水。”陶枣又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端了一杯温水,还将药都按剂量取出来,放到了陶晚手心里,“吃。”
陶晚赶紧乖乖地吃了。
“我定了几个学校和专业,姐你来看一下。”陶枣坐到了电脑前。
“诶。”陶晚站到她身后,看了看,有些吃惊,“学金融?”
“嗯,”陶枣敲了敲电脑屏幕,“或者人大也行。”
“为什么呢?”陶晚突然发现她根本摸不清枣儿在学科上的偏好。
什么成绩都好,擅长哪个喜欢哪个,根本体现不出来。
陶枣的回答倒是直白极了:“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呗,反正我学什么都不愁。”
陶晚盯着陶枣半晌,觉得现在的小孩子太有想法了,比她强,比她强。
到下午的时候,陶枣做了决定,第一志愿填了国内金融学排行第一的学校,点头说:“还是赚钱简单点。”
陶晚就在她旁边坐着,啧啧了半天。
她一边觉得陶枣还是个小孩子,思维单纯透着幼稚,一边又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过不了几年,小孩子也就变成独当一面的社会精英了。
比我可有出息多了。陶晚想着,抬手摸了摸陶枣的脑袋。
“明天回学校。”陶枣说,“顺便把那个学校的采访做了。”
“穿漂亮点。”陶晚一脸欣慰地看着她,“是下午吧,我们早上去给你买两件新衣服。”
“不用。”陶枣十分无奈地笑,“肯定是穿校服最好了,母校嘛。再说了,我天生丽质。”
“好好好,天生丽质。”陶晚拧了下她的脸蛋。
陶枣很白,之前生病是惨白,现在身体恢复了,气色红润,整个人白里透红,鲜嫩嫩的像是刚挂了色的毛桃,五官秀气,眼睛又极有灵气,陶晚觉得她可比自己漂亮多了。
有时候陶晚会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舍得抛弃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孩子。但一转念又会觉得,命运这样安排也好,不然她在这世上就是孤零零一人了。
药里有安眠成分,陶枣的志愿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