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动容。
第二天薛然醒来的时候,诺言已经离开了,薛然起身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白色的床单上一滩红色的血迹,格外显眼。
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就把初夜交给了一个陌生的人。这件事儿一直隔在薛然心理,不是个滋味儿。上海那么大,外来人口那么多,想找到一个陌生人实在是太难了。
但是,缘分这个东西,你来的时候逃也逃不掉。薛然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遇见诺言。
辅导员跟薛然打电话,强制性要求薛然来参加一个已经毕业五年的本专业学姐的讲座,其实是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出去实习了,就把剩下人召集起来凑人气。在辅导员的半威胁下,薛然不情不愿地去了。
去的时候才发现,□□的会议厅挤满了人,大多是大一大二大三的学妹学弟们,薛然来的晚,只能站在后排过道里。她想着待一会意思一下就可以偷偷撤了。
但是在看见上台的人的时候,脚就挪不动了。做演讲的人是佟诺言,正是搁在薛然心理的那块大石头。
薛然从头站到了最后,整整两个小时,并不是说诺言的演讲有多么引人入胜,薛然自己都不知道讲的内容她听进去了多少,她只是想盯着站在台上的那个女人,不要再丢了。
而实际上,演讲结束之后,诺言就匆匆地结束了,薛然连影子都没有见到。
薛然只能安慰自己,好在知道她叫什么了,也知道在哪里上班,做什么,接下来,自己去创造相遇好了。
大学最后的日子,薛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努力过,去看一些和服装管理类的书籍,准备面试,练习英语口语。在大学毕业后,薛然凭借独到的简介,和985大学毕业文凭,杀到了面试最后一轮。
最后一轮面试是由诺言单独面试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诺言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问了些简单的问题,薛然却因为激动和紧张答得一塌糊涂,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薛然想着这下没戏了,难过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再第二天收到了被录用的通知,职位是,佟总监的助理。
薛然想到这里,决定在诺言醒了之后一定要问个为什么,她当初在最后复试的时候表现并不好,为什么还被录用了,并且还是诺言的助理。
薛然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十点半,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诺言,起身洗漱,拿起诺言的钥匙,下楼买菜做饭。
诺言的家在静安寺某高档小区内,薛然花了点时间也没有找到菜市场,只能就近找了个大型超市,买了条鱼,准备煮个鱼汤,又买了点时蔬。
诺言是被饿醒的,醒来后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在她36年的人生中,突然觉得有点小幸福。她喊了声:“小然!”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不想起来啊不想起来。
薛然进门来就看见在床上翻滚的诺言,心情持续上升,说:“没亏我把卧室都打开了,让香味飘进来,终于把你给叫起来了。”
诺言伸出光裸的手臂要抱抱,“我好饿啊。”
穿着围裙的薛然倒是没有抱抱诺言,俯下身在诺言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学姐,我刚才在想,我毕业那年去你那里面试,答得那么糟糕,为什么你还是录用了我,还是你得助理?”
诺言眯起眼睛想了好半天,说:“时间太远了,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当时一眼就认出来你了。”
薛然把脸抵在诺言面前,不死心地继续问:“好学姐,你再想想呗。”
诺言伸出手指戳了下诺言脑门,笑了起来,说:“大抵是因为当时被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迷了眼,觉得放在跟前天天看看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薛然的故事写起来好开心
薛然:“果然我才是亲生的。”
清平:“哼,我会再回来的!”
某疯子:“其实佟佟才是我亲生的。”
佟佟:“别吵,让我再睡会,薛然,你给我死回来暖被窝。”
第7章 第7章
薛然知道诺言身上有多少颗痣,也知道诺言睡着的时候偶尔会说梦话,但是很少能有机会和诺言坐下来的吃饭。每次总是夜里约在薛然家里或者宾馆,而在宾馆的次数远多于薛然家里。即便是约在薛然家里,诺言要么在做完后离去,要么就是睡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起床回家洗漱换衣服。
所以,薛然根本没有机会和诺言一起吃饭。
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一起坐下来一起吃饭,还都是部门聚餐。薛然便小心翼翼把她在饭桌上夹了哪个菜给记了下来。佟诺言是很彻底的上海人,口味偏甜。尤其爱吃鱼,不管什么样口味的鱼都喜欢。同时对鱼又格外挑剔,稍微又那么一点点土腥味就不再动筷子。
薛然做菜做得认真,诺言吃得也认真,咕噜咕噜愣是喝了两碗鱼汤。薛然随便吃了点就饱了,于是放下筷子,单手托着下巴看诺言吃饭。
她说:“好姐姐,给个评价呗。”
“马马虎虎吧。”诺言继续低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