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目光逡巡了一圈没找到姜斯宁,把电话给姜斯宁拨了过去,姜斯宁很快就接通了。
“你在哪?我在门口了。”松佳阳边说边四处看着。
姜斯宁道:“你出来直走一百米左右,左边有颗松树,我就在树下。”
“哦。”松佳阳跟着姜斯宁说的往前走,大概一百米,果然看到姜斯宁正等在松树下。她靠在车上,指间夹了根烟,在夜里明明灭灭的,晃着姜斯宁的脸也是忽明忽暗。
松佳阳走到姜斯宁跟前,这才看到姜斯宁已经扔了一地烟头。
松佳阳惊诧道:“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姜斯宁道:“准备走,就没进去了,闲着没事,不小心就抽了这么多。”
“这车……”松佳阳看了车一眼,他们来的时候都是跟着闻婉彤一起的,都没有开车,不过一下午的时间,姜斯宁就开了辆车回来,显然是下午出去过了,松佳阳道,“你不会是专程跑回来给我送房卡了吧?”
姜斯宁笑笑,没有说话,她把烟丢在地上碾灭,不回答松佳阳的问题,反倒是问起松佳阳来:“你和她在一起了?”
这个她指谁,答案不言而喻,松佳阳并不觉得这是不可告人的事儿,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可奈何他们现在都是公众人物,即便大众对同性恋的理解已经很多,可现在却也不是一个公开的好机会,但姜斯宁本身就是,松佳阳倒也没避讳什么,直接承认了。
“恭喜你啊,守得云开见月明。”姜斯宁打趣儿着,可眼中神情却丝毫不像为松佳阳高兴的样子。
“是啊,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松佳阳感慨。
姜斯宁看着松佳阳的神情,拉开车后门,拿出两个酒杯,又从微型酒柜里拿出瓶酒给松佳阳和自己都倒了一点,把其中一个杯子给松佳阳递了过来。
松佳阳没有推辞,她接过酒杯,和姜斯宁的酒杯碰了一下,便仰头喝了下去。
姜斯宁没有喝酒,她看着松佳阳手中空掉的酒杯,随手把酒给倒了。
“哎,怎么倒了?”松佳阳看着自己空空的酒杯,没来由的有点心慌。
姜斯宁笑道:“突然想起来要开车。”
“对对对,”松佳阳附和着,稍稍放心了一点,“我也给忘了。”
“那……酒喝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姜斯宁道。
“我们?”松佳阳抓住姜斯宁这句话的漏洞,心里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几乎就在松佳阳发觉不对的同时,她突然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无力的就要往下瘫去。
松佳阳圆瞪着眼看着姜斯宁,姜斯宁伸手接住松佳阳,直接把她送到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上车。
松佳阳此时已经恍惚起来,她使劲撑着眼皮,最终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松佳阳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可从这里的装饰来看,像是在村子里,尽管收拾的已经非常干净整洁。她坐起身,刚要下地,这才发现她的脚腕上被套上了脚铐,只要她一动,连着的锁链立刻发出声来。
脚铐刚刚好拷住脚腕,因为担心松佳阳挣扎中受伤,还特意在周围裹了一圈的软布。锁链很细,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挣断,可任松佳阳使出吃奶的劲儿,却没能撼动那铁链分毫。
“姜斯宁!你给我出滚来!”一看这精细的东西就知道姜斯宁准备了很久,只是这个很久是多久,恐怕只有姜斯宁自己知道。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松佳阳喊完便又倒回床上,头一阵阵的发晕,显然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合着眼,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感到舒服一些。
姜斯宁没有出现,房子里静悄悄的。
松佳阳坐起身,床边放着一双雪白的兔子造型的棉拖鞋,松佳阳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是一身毛茸茸的睡裙,长度到了脚腕,把松佳阳包裹的严严实实,尽管屋子里面开了三四个电暖气,松佳阳感受不到一丝寒意。
松佳阳从床上下来,不到门边,铁链已经绷直,松佳阳多走一步都不行。她探着身子打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外面的厅里冷冰冰的,可见家里所有的暖气都聚集在了这一个屋里。
松佳阳走回床边坐下,整个人被无力感所笼罩。脚铐刚刚好圈住她的脚腕,像是为她量身定做,松佳阳根本摘不下来,铁链的长度也仅仅只够松佳阳在这一间屋子小范围的活动。
松佳阳沉默的坐在床上,紧紧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对姜斯宁的做法,她有些难以理解,却并不担忧,从姜斯宁给她准备这间屋子的一些细腻的地方,松佳阳知道姜斯宁至少不会伤害她,只是她要做什么,松佳阳隐隐有了猜测,却又觉得那么的莫名其妙。
松佳阳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松佳阳抬起头,静静听着脚步声走近,接着房门被打开。
姜斯宁快速进来,立刻关上门,生怕外面的冷气钻进来。她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尤带着寒意,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