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得有药救。曲亦梵的舌头配合了一些,杨清浅很快就“贯通”了。
“好了。”曲亦梵退了出来,要及时止损了。她教会杨清浅,是希望杨清浅学得好一些。毕竟是前任,是从自己这里出厂的,什么都不会,败坏自己的声誉。
杨清浅的手滑到曲亦梵的下面:“这回不会了。”
够湿了,一定不会痛。
“你容我再考虑……操!”
曲亦梵又把杨清浅踹下去了,来自保护膜的愤懑,痛得要死!
杨清浅把曲亦梵捅了,这回“捅破”了。傻直终于找对了地方,顺着温润的涌道,一捅捅破了处女。
曲亦梵的贞操没了。曲亦梵看着杨清浅带血的手指,和自己的美甲,妈个叽,卸甲油在哪里?
“你没戴指套!”曲亦梵捂着下面。现在只剩下咋呼了,捅都捅了,算账还能说什么?
杨清浅再次从地上爬起来,这次似乎做了准备,上来的时候肚子也不痛了,笑得很温顺。
“这次来不及嘛。”杨清浅讨好地说。
杨清浅现在特别像骗处女贞操的混蛋。曲亦梵越看越生气:“你、你操之过急!”
不知道怎么骂她,说开房的是自己。又痛又快,都没有享受,除了操之过急,还能骂什么。
杨清浅抿了抿唇,在那笑。庆幸自己捅对了地方。第一次,先拿下曲亦梵,堵住她那张“我不爱你”的嘴。接下来什么都好说。
杨清浅心里有个执念,要破了曲亦梵的身。执念来得莫名其妙,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有冲劲,吃下她,吃下她,吃下她……
吃下曲亦梵,整个人都心安了。
“很痛吗?” 杨清浅抱住曲亦梵。心安过后,“人性”终于回来了。
“滚!”曲亦梵现在就没好脸色。心里是,下面也是。
“我给你舔舔?”一声惊呼,杨清浅把头埋到了她下面。
带血的……
曲亦梵看着撅起屁股,在下面“耸动”的杨清浅。莫名的,生了一股不该有的情绪。
居然想哭。
这是感动吗?曲亦梵看着杨清浅的头,把它按得更深了……
“数据异常?”听说大佬要来集团巡查,曲父把曲亦梵叫回来了。
曲亦梵显得匆匆地,回来的时候还在整理衣服。
“立起来干嘛?”曲母想把曲亦梵的衣领弄下来。不是立领的款式,立起来很奇怪。
曲亦梵躲着曲母:“哎呀,说正事。”
“你的着装就是正事啊。”当妈的,除了关心孩子,还能有别的正事吗?
“哎呀!”曲亦梵第二次哎呀的时候,曲父就喊了:“你管她怎么穿?你出去打麻将行吗?”
曲母看着曲父,平静地伸出了手。
“就没了?”曲父翻着白眼,上次刚给的赌资,这才多少天又没了?
“你自己的钱呢?”曲父一面翻着口袋,一面质问曲母。不相信那么多家当,老婆都输没了。
曲母看了曲亦梵一眼,没有面对曲父的冷笑,只有无奈的斜眼。
还能去哪了?财迷女儿都私吞了。
曲母刚拿到钱包,曲亦梵的手也放上去了,“妈,你这钱……”
看见苗头,曲母跑得比皮卡丘还快。
跑得比较远了,曲父才收回目光:“你妈腿脚还行。”
“嗯。”是还行,遇到钱的事。
曲母走了,爷俩准备好好谈了。曲父把文件递给曲亦梵,拧着眉头,一直喝茶。曲亦梵翻了两页也坐下来了,数据确实不对劲。每一单都是九万多美金,十万的只有几笔,其它清一色的九万多。一个月出了六十多单,数据太密集了……
“这……不是骗税吧?”曲亦梵犹疑地说。
“连你都看出来了。”曲父叹了口气:“出口公司一直是你二叔管的,今年给了你堂哥,就弄这么个事,现在海关要查了,说我们数据异常,本市前十名的重点查检对象,就是我们集团。现在要我们把出口单据都送过去。”
“那……”曲亦梵别扭地换了个坐姿,要说的话在喉咙转了一转,又变了:“那你不给我管。”
“哦,好的坏的都给你管啊?影视公司已经给你了,二叔的娱乐公司你也进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什么鬼。现在出口公司也想要?”曲父看上去有点生气,又没那么生气,瞥了曲亦梵一眼:“你得慢慢吃,太着急了,会反扑。”
“嗯。”曲亦梵点着头:“那我去帮忙?”
“帮忙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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