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盒,里面装的是一些粥和点心,初夏从得知乔玖月死后,一直到现在,都滴水未进,“我给你带了些粥,趁热...”
穆初夏并不领情,没等他说完,她便冷声道:“出去!”
“初夏,你再这样下去身体是会熬坏的。”宋天旭劝道。
穆初夏终于将目光移到了宋天旭身上,她咬牙道:“我让你出去!”
“初夏,我不管你要守着她到什么时候,你能不能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你这样伤害自己,你让关心你的人怎么想?”
关心?真正会关心她的人已经死了,已经被宋天旭的人杀死了!
穆初夏闭上了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要忍住,不能在乔玖月面前生气,“我说最后一遍,我让你出去。”
看到穆初夏这个态度,宋天旭原本压制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也顾不得仔细深思什么了,“乔玖月她人已经死了,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以为绝食,她就能活过来吗?”
话音刚落,一个杯子就朝他飞来。
宋天旭没有躲,就连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杯子稳稳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
“宋天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穆初夏怒道。
宋天旭看着穆初夏眼里的恨意,心狠狠抽痛。
“一年前我已经认输了,你赢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来找我?是想找我回去,再践踏我折磨我吗?看到我痛不欲生,你真的就那么开心吗?”
宋天旭慌忙解释道:“不是的,初夏,我是因为爱你呀,我爱你呀!”
穆初夏怒急反笑,眼里尽是讽刺,仿佛宋天旭说的是个笑话,“呵,爱我?你有把我当过人吗?从第一次在医院见面,还有在我家门口堵,再到设计我,让我被绑匪绑架,然后你好英雄救美,连原谅都要靠这种手段得到,宋天旭,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卑鄙无耻吗?”
面对穆初夏的质问,宋天旭想开口解释,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之所以这么做,不都是因为他爱她吗?他做错了吗?
“我是人,不是你的私有物,我有感觉的,我也会痛,你是宋氏的继承人,你有钱有关系,你可以只手遮天,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想跟你的女人那么多,我只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别打扰我这份安静的生活,可你呢?“
“你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缠着我,时刻出现在我面前,说出一些让我听了特别恶心的话,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你这个疯子,我怎么会爱过你这种人?”穆初夏咬牙道。
宋天旭瞳孔微张,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说她后悔了,她后悔了...
这一字一句宛如一根根针,不断地往宋天旭心头刺去,他今日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字字诛心。
“不过也对,谁让我以前犯贱招惹你呢?这是我的报应,是我应得的,可乔医生呢?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她?”穆初夏质问道,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这种后果应该是她自己承担,可为什么替她承担的是乔医生,该死的明明是她,明明是她呀...
“是不是只有等到我身边再也没有人了,你才会放过我?”
“初夏,你听我解释...”
穆初夏指着心口道:“不用解释,如果你想折磨我,那么你做到了,我现在很痛,比任何时候都要痛!”
宋天旭呼吸一滞,她痛,难道他就不痛了吗?他比她痛千倍万倍,她可以哭可以发泄,那他呢?
穆初夏别过头,不想再看宋天旭,“你走吧,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宋天旭错愕地看着穆初夏,他心里满是苦涩,敌人,敌人,她说再见面就是敌人,她要彻底地跟他划清界限了。
宋天旭突然觉得,他好像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靠近穆初夏的每一步,实际都是将穆初夏越逼越远。
....
一个星期后,正如穆初夏所说,由穆初夏坐镇,穆氏联合别的集团对宋氏发起攻击,股市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动荡,纵然如此,宋氏可是龙头企业,怎么会因为这点事而被扳倒,不过两三个月,原本和穆氏抱团的集团,都一一被瓦解,股市又恢复如初。
可穆氏偏生死咬着宋氏不放,依旧处处与之作对,宁愿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连续半年,媒体都报道了穆初夏和宋天旭的爱恨情仇,各自集团的股东,以及股民都苦不堪言,而最高兴的莫过于在远处观望的其他集团的老板,他们可就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这个算盘还没打多久,随着国外神秘家族道巴特的加入,局势渐渐明朗起来,最终在一年后,道巴特和穆氏成功取代了宋氏在国内的地位,原本一直处在神坛的宋氏,一下子沦落到了要破产的地步。
穆氏总裁办公室。
乔可昕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将一份报纸递给了穆初夏,问道:“什么感受?”
穆初夏扫了一眼,报纸上写着,像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