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
“主要还是这两天心情好,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不下东西。”郁友宁笑着。
庆安听完,笑了:“那就多吃点儿。”
现在这个点儿,店里人还挺多的。小情侣们,一对儿一对儿的,看起来确实挺甜蜜的。
母胎solo的这些年里,说起来,她见过不少甜甜蜜蜜的情侣来着,不过大多都在中途翻车了。
过了会儿,郁友宁的乌冬面端上来了。
取出筷子,郁友宁握在手中,将乌冬面拨了拨,夹起一根,埋头唆进口中,一边喊好烫,一边却吃得特别开心。
只是,吃了没两口,郁友宁就被呛到了,将头别到一边,拿纸巾捂住嘴巴,咳得不行。
“慢点儿,没人和你抢。”庆安叹气。
过了好一会儿,郁友宁才缓过来,重新握起筷子。
“那个竹轮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庆安盯着她碗中的食物。
郁友宁看看她,又看看竹轮,随后就夹起竹轮,递到庆安面前:“那这个给你吃。”
庆安见她都已经夹过来了,就倾身过去,歪头含住那块竹轮。
“真乖。”郁友宁看着在咀嚼的庆安,脱口而出。
“什么跟……什么啊……”庆安神情别扭地调了下坐姿。
郁友宁发现,自己好像就是被庆安身上这种既别扭又纯真的气质给吸引住的。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庆安抽出一张纸巾,在指间缠绕玩弄着,有些话,想要说出口,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郁友宁放下筷子,等她说话。
“你吃,你先吃。”庆安摇摇头。
“我饱了。”郁友宁拿纸巾擦着唇角。
“那,那我们走吧。”庆安说完,招来服务员,买单。
吃完晚餐,搭乘电梯下到二楼时,前面走过来一家人。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一对双胞胎。
爸爸妈妈手中各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儿,大家各自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十分美满幸福。
庆安突然有点儿恍惚,她能给郁友宁什么呢?
连个普普通通的安稳日子,可能都给不了。
她的爸妈如果知道自己取向,可能立即就会翻脸。
假使郁友宁是喜欢自己的,可她也没办法给郁友宁这样可爱的孩子。毕竟她本身就一无所有,那么,又能给郁友宁什么呢?
她就知道,自己的勇气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没有趁着冲动时所拥有的决心说出口,这么拖啊拖的,就会开始退缩,也会开始联系着各方面的实际情况左右摇摆。
庆安盯着地面,茫然地走着,一直在思考,就算郁友宁如自己想的那样是喜欢自己的,但是,自己又能给对方什么。
爱情么?爱情可以存留多久,虽说是没有经验的,但也在热线和听友消息中见过不少前期恩恩爱爱,后期却恨不得一钉耙弄死对方的故事。
而且,她脾气还这么坏,情绪也总是变幻无常的,就算郁友宁喜欢自己,那又能容忍多久呢?一年,还是两年?
就像她爸说的那样,谁忍得了她呢。
时光又过得那么快,三五两年,眨眼便逝,如果最终没有好的结果,彼此间这般蹉跎,那她岂不是害了人?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庆安就又有回归鸵鸟形态的趋势了。
郁友宁还不知道庆安已经又有些许退缩,她心里还在想着庆安要告诉自己的事情是什么,然后,什么时候才会告诉自己。
光是想想,就甚是期待。
越想,心里就越是堵得慌。
郁友宁也发现了庆安的不对劲,她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被电影吓到了么?”郁友宁思考了会儿后,问她。
庆安转过头来,盯住她几秒,没有说话,只是又垂低头,看着地面,缓步走着。
“有些镜头确实挺可怕的,不过没事儿的,都是假的。”郁友宁继续说。
庆安还是没有说话,陷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大网之中,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
“我们去逛一下那些店吧。服装店什么的,可以□□装了呢。”郁友宁将手轻轻放在庆安肩上,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店。
侧头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庆安又别过头去,拿手按着眉骨,企图将周遭的酸涩感憋回去。
又莫名其妙地想这些干嘛呢,人生那么短。她上幼儿园都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儿呢,一转眼就到今天了,人生有几个二十几年呢?想那么多,怕不是老子有病吧!
“走吧。”郁友宁挽住她胳膊,就走路带风地往那边走去了。
庆安跟在郁友宁身后,不得已地一路小跑着走进店中。
导购员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店里音乐轻柔,空气中飘浮着新衣裳的特殊香味。
“这件还挺适合你的,对不对?”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