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的不快,很快解释道。
白轻翡其实并不在意施世莎的解释,毕竟施世莎的解释都像发公函,一点诚意都没有。
“所以你一点都不好奇左悯情在做什么咯?”白轻翡凑近施世莎, 并不介意施世莎还躺在病床上。
施世莎平静地说:“我不是好奇。”
“那是什么?”白轻翡掀开了盖在施世莎身上,本来就可有可无的毯子。
施世莎偏了偏头:“冷。”
白轻翡不以为意,单膝跪在床沿边上,身体伸长了成一个优雅的弧度,慢慢凑近了施世莎道:“要我给你取暖么?”
白轻翡步步紧逼,施世莎不禁往后挪了一点,白轻翡伸手揽住施世莎的腰,制止了施世莎继续往后退,施世莎被白轻翡搂到跟前,眼睫毛都快蹭到白轻翡的脸蛋,施世莎出声道:“这是在病房。”
“所以呢?”白轻翡偏了偏头,目光落到施世莎的嘴唇上。
“会有人过来。”施世莎继续保持平静,白轻翡的样子毫不正经,她可能根本记不起来病房门是没关的,施世莎也不打算提醒她,以她对白轻翡的了解,要是贸然提醒白轻翡这件事,白轻翡可能会有更多恶作剧的念头。
白轻翡嘴角扬了扬:“已经想到会有人来了么,那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望。”
“白轻翡!”施世莎觉得对白轻翡讲道理简直就是耳边风,施世莎伸手就抵住白轻翡距离她很近的肩膀,“你在想什么?”
然而施世莎的腿很痛,被白轻翡揽着坐起来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大弯曲角度,她所能推白轻翡已经用了最大的力道了。
白轻翡反手捉住施世莎的手,径直贴在自己衣襟上,同时一倾身就吻住了施世莎,略带咬啮的强吻让施世莎觉得意外又有点焦躁,施世莎想挣脱,白轻翡反而桎梏得更紧,在施世莎唇角一一落下自己的印记。
“疼……”施世莎稍微一偏头,终于躲开了白轻翡的进攻。
然而施世莎的这一声示弱的喊疼,在白轻翡看来,却是诱惑十足,施世莎当然会有一点疼痛感,但是这疼痛感还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白轻翡对此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白轻翡伸手抚着施世莎的脸颊,正想再次封住施世莎的唇,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护士走进来:“施小姐,我给你换消炎药。”
施世莎有点赧,虽然很快换上了礼貌的微微一笑,但是仍然掩盖不了刚刚被白轻翡趁虚而入后的失措。
“这样子可以吗?”护士给施世莎换好输液需要的药,俯下身查看了施世莎的伤势。
施世莎说:“可以了,这样就好。”
护士做好一切准备要走的时候,白轻翡突然从身后叫住她:“麻烦一下。”
护士转过身,疑惑道:“还有事吗?”
白轻翡微微一笑:“我和病人有些悄悄话要说,能帮我把门关上么?”
护士犹豫了一下:“关是可以关上,但是不可以锁。”
“好啊。”白轻翡微微一笑,看到护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转向施世莎说,“我们可以继续了。”
施世莎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本杂志翻开:“什么继续。”
白轻翡并不介意,只笑了一下,伸手就把施世莎面前的杂志挪开,同时挪开施世莎的一只脚,估计就挤进了施世莎的跟前。
施世莎因为一条腿缠上了绷带被固定住,只有一条腿可以自由活动,暗示当这条腿也被白轻翡固定住的时候,施世莎就没有可以自由活动的腿了。
一切都在白轻翡的掌控之中。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亲吻了一下施世莎的耳垂,施世莎觉得很痒,头往旁边偏一点,然而角度一歪斜,腿就立刻被扯得生疼。
“我现在搂着你的角度是最舒适的噢,”白轻翡说,“如果你不听话,非要动来动去的,那我可不能保证你接下来的体验会很好。”
施世莎瞧了白轻翡一眼:“什么体验?”
白轻翡微微一笑:“为了惩罚你。”
施世莎不解:“为什么?”
白轻翡凑到施世莎耳边:“因为你单独和左悯情待在一起,还敢抓她的手,虽然你很快就放开,但是抓过了就是抓过了。”
施世莎一愣,下午那阵子为了鼓励失血过多的左悯情坚持下去,的确抓过她的手安慰她。还以为白轻翡没有看到。
白轻翡本来和左悯情就水火不容,也难怪会生气。
施世莎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有点奇怪,竟然主动为白轻翡的行为找借口,难道她自己也在期待白轻翡能够对她施加惩罚么?
“没有你说的那种事。”施世莎偏过头,竭力不让奇怪的念头冒出大脑能够控制的范围。
“哦,是吗?”白轻翡挑了挑眉,咬住施世莎的耳廓,低霭的声音在施世莎周围环绕,“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施世莎本能想要躲开,但是所有能够躲开的方位都被白轻翡拦住了,正如白轻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