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很好,所以云灵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至少比起身上的痛楚,脸上刀刃划过的痛楚却轻松多了。
或许是为了好好欣赏女子痛苦的样子,所以拂清舞动作很慢,手法也很巧妙。就好像是对待极其珍贵的东西一般,每一刀 ,都划破皮肉,却又不到骨。
血肉翻开,红色的血顺着刀刃流下。
一共四十四刀,拂清舞一共划了四十四刀。本就只是如手掌般大小的地方,拂清舞却整整划了四十四刀。每一道刀痕都是皮肉翻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色血肉,看起来极为骇人。
拂清舞停了下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或许我应该把你的这双惹人厌的眼珠也一起挖出来。”,带血的刀在云灵眼前晃过,然后却突然向下移开,只听拂清舞说到:“还是说,你更喜欢直接痛快一点。”
冰冷的触感在颈处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移,因为看不到,所以身上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云灵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手细微的颤抖。
或许拂清舞在害怕?还是因为报复而激动的无法抑制?不过不管是哪一个,云灵却一点也不想知道。
领口的衣襟被划开,女子淡然的神色却消失不见,拼命挣扎起来。可即便用尽全力,也没有任何用处,甚至连推开拂清舞的手都做不到。
而女子的挣扎,反而越发激起的拂清舞的折磨的乐趣。明明无论做什么都毫无反应的女子却突然如此大的反应,这正合了拂清舞的意。
猎物越是挣扎,便越有折磨的乐趣。对着一具死尸,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按住不断挣扎的女子,拂清舞眼中尽是戏谑,刀刃继续向下,却已经能看到女子胸前的大片白皙。不过其中一条红色的细线引起的拂清舞的注意,就好像是看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
这条细线,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手上一扯,便将细线从女子脖颈上用力扯下。
而将细线扯下后,女子却挣扎的更为厉害,身上的血因为这剧烈的挣扎而不断涌出,将拂清舞的衣衫染红。
眼中露出厌恶,拂清舞却一掌落下,女子便没有动静,安静的就好像死去一般。
放开手,任凭女子的头跌落于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拂清舞打量着手中拉出的东西。
一个玉佩?还是一个裂开的玉佩。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拂清舞看着地上却已经毫无意识的女子。
若真的只是一个玉佩,又怎么会让眼前的人小心的贴放于胸口,更别说还有如此大的反应。
将手中的玉佩放入怀中,拂清舞看了眼几乎没有气息的女子,她好像下手有点重了,女子的伤势本就严重,现在这般,却也和死了无甚。
姣好的脸上现出几分狰狞之色,拂清舞冷笑一声,然后朝外走去。
就算将女子放在那里,女子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别说逃出地牢外的结界,她又何必要污了自己的手。
虫豸,就应该被应该被那些下贱的黑鼠给吞噬干净才是最符合它的结局。
拂清舞消失后,暗处的黑鼠便一涌而上,迅速将毫无意识的云灵覆盖。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是一片蠕动的黑色,不断发出恶心的声音。
然而这份嘴边的猎物并没有享受多久,黑鼠便被惊吓了一般慌乱的快速逃窜开来。地牢中却是一声叹息声,一个人出现在地牢中,不是去而复返的拂清舞。看身形却是一个男子,而这声叹息自然也是男子发出的。
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女子小心的抱入怀中,竟丝毫不顾女子身上的脏污沾染到自己的长衫上。怀中抱着的,就好像是一块寒冰,冰冷的可怕,可男子眼中却是一片温煦。
目光停留在女子已经看不出原貌的脸上,男子皱了眉,手掌欲抚上女子的脸,可在马上靠近的那一刹那,却又突然停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挡了一般。神色变换无常,挣扎许久后,最终无力的垂下手来。将怀中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抱紧,男子站起来,朝外走去。
那个女人做的太过了,他没料到那个女人远比看起来心狠的多。
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男子眼中浮现痛楚之色,再抬起时,清秀的脸上却布满阴鹜。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那个愚蠢的女人付出代价,一份让她永远会后悔的代价。
浩云殿。
冰床上的白衣女子紧闭双眼,周围是缭绕的寒气,看起来寒冷非常。而白衣女子紧锁的眉头,似乎很是痛苦。
却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一声闷哼,女子嘴角却流出一抹红色。
不甚在意的将嘴角的血抹去,女子睁开眼睛。并不是如脸上看起来那般冷静,女子眼中却带着几分焦躁。
“小破。”
“小破。”
没有丝毫回应。
自醒过来的那天,墨云在浩云殿已经呆了整整四天,这期间墨云却一步也没有踏出过浩云殿。也没有一个人也来过,就连青衣弟子都好像消失了一般。
与外界完全隔开的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