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切开之前谁也不知道会开出来什么,如果切开的是废料, 您肯定也不会嫌弃我们送来是这种料子的。”
徐楠没想到能开出百年难得一遇的玻璃种帝王绿,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懊悔之色。被顾汉生全数收入眼底。
顾汉生拿起湿毛巾擦掉手上的石粉道:“那我就把它全开了。”
徐秋泽一抬手:“您开。”
大家都期待的注视着顾汉生画上第三条线, 慢慢将石头挪近切刀。林寒老神在在的看着顾汉生解石, 只有顾长白在一旁急的团团转。
林寒拉住顾长白轻声道:“安心。”
听到林寒轻柔的声音, 顾长白奇异的安静下来, 并且在心里发誓如果徐楠敢提什么婚约的事情,就用扫帚把他们父子俩拍出去,反正每个艺术家都会有点怪癖, 哪怕用扫帚赶人这个怪癖很一言难尽。
顾汉生对准切线缓慢而又坚定的下了刀。
随着皮壳的落地声, 第三面出现在众人面前, 气氛突然凝固起来,另外一个切面无论是色泽还是透明度与前两面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这一面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纹。这在赌石里面叫做蜘蛛裂,无论多么珍贵的料子,只要出现蜘蛛裂基本就废了。
徐楠一个健步冲上来, 抱起石头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有裂,看皮壳根本没有绺裂!”
徐秋泽不像徐楠那么冲动,他冷静道:“这只是一部分而已,有两个面没有裂,说不定那两面吃进去的绿不少。”
顾汉生有点可惜的说:“还要继续开?”
徐秋泽道:“您继续。”
事情没有像徐秋泽想象的那样发展,这块翡翠的裂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除去最开始完好的两个面,其余四个面全是细小裂纹。
顾秋生叹息着摇摇头:“连戒面都做不出来,看样子已经废了。”
顾母很中意林寒,早就看对她女儿献殷勤的徐楠不顺眼了,此时见极品翡翠成了废料也不觉得可惜,反而笑道:“妙啊。”
徐楠脸都绿了。
顾汉生准备洗手出去,林寒抱起毛料嫣然一笑:“能麻烦顾伯伯把这块也解了吗?”
徐秋泽正不高兴林寒就撞枪口上来了,他冷哼一声:“这种垫桌子都嫌大的料子解了有什么用。”
林寒也不生气,笑道:“不解开看看,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呢。”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徐秋泽气的脸皮抖了两抖,道:“水泥灰皮苦瓜丁,这种皮壳一看就知道会垮。”
“说不定是帝王绿呢。”
徐秋泽:“……”这小丫头!一定是在嘲笑他!
顾汉生见林寒如此笃定也对这块明知必垮的石头有了几分兴趣,“这块石头我还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不如林寒小友画线我来切。”
林寒也不推辞,拿笔沿着外侧画了一条灰线,徐秋泽在旁边嗤了一声:“打灯都看不到透光,切这么一小片有什么用。”
玻璃种帝王绿出裂对徐秋泽的打击太大了,他说话已经顾不上风度和素养,直接对一个小辈开口嘲讽,顾汉生闻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锋利的刀刃深深的没入原石之中,将原石分成一大一小两块,徐秋泽还在继续叫嚣,等林寒将比较大的那块原石展现在大家眼前时,徐秋泽仿佛被掐住嗓子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解出的这一面质地细腻,翠绿欲滴,只要看着它就仿佛置身于郁郁葱葱的森林之中,心胸都变得开阔起来,看成色丝甚至比第一块帝王绿更胜一分。
顾汉生抚掌大笑:“好,好,好。”
……
出了这件事徐楠父子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顾家,找个了借口灰溜溜的离开了。顾父送走徐秋泽后板起脸对顾长白说:“跟我来书房。”
顾母拉着林寒的手坐在沙发上和她聊天:“其实我们已经知道你和长白的事了。”
林寒没想到顾母这么直白,听到这话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顾母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们都是很开明的家长,只要长白喜欢,其他都无所谓。”
顾母感叹顾长白终于开窍了,能在她有生之年把儿媳妇带回家,因此看林寒的眼神格外慈祥。顾母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却和其他盼着孩子结婚生子的母亲没什么区别,她催着林寒赶紧和顾长白扯证生个大胖娃娃给她带,林寒只好表示这件事会尽快提上日程。
顾长白的房间和顾父顾母只隔了一道墙,林寒上楼时顾长白笑的很奸诈,林寒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顾长白自从开荤以后就像吃了春/药一样,随时随地发/情,拍摄时候林寒还能避开,这次顾母与她们只有一墙之隔,林寒不好反抗的太激烈,被顾长白狠狠地滋润了一番。直接导致了第二天起不来床错过了电影的首映。
电影在种花家电影界掀起了万丈波涛,从演员阵容到电影题材引起了不少讨论,不少人都对顾导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种题材竟然也能过审出现在大荧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