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畏惧的对上他慑人的眼神,忽而眼色一暗,阴沉了语气补充道,“你最好是真的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封竭眼神一愕,没有说话。
一旁的胡毅看不下去了,插话道,“行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秀恩爱,真是不怕死的快,既然你刚刚也说不会放过她,那我也当是成全你了,本来我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但是电视剧里都有个套路,叫‘反派死于话多’,我也不多说废话,游戏正式开始。”
说罢胡毅推着器械车凑近封竭,二话没有就解开了付郁的衣裤,将美好的肉体展露出来;
我一时有点紧张:“喂,你干什么!?”
“当然是先清洗一下,”胡毅理所当然,“食材在做成菜肴之前都是要先洗一下的。”
食材……
我就忽然想到了封竭记在日记里的那段话:
“我曾吃掉了自己老妈的肉,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当时在饥饿状态下,觉得很美味,现在回想起,依然如此觉得,我想我可能真是个变态。”
封竭杀了那几个人,把尸体做成肉羹喂狗,估计是受了其父的影响。
现下胡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要将付郁封竭做熟了……
“然后呢?”
胡毅怔了一下,随即笑得阴险:“然后就是肢解,为了不辜负我特意准备的这些工具,我会先从解剖开始,知道么,其实解剖是门艺术,只有有兴趣的人才懂其中的乐趣,你放心,我会做得很精细,也算不辜负你这个特殊的观众,哦,对了……”
胡毅想到什么,走开了一会,不一会又手拿着一个微型DVD回来,“我会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给你做纪念,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我还能留纪念?你不是也打算把我杀了么。”我反问道。
胡毅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对哦,这么看来你是用不着纪念了,不过我可以把你的死亡过程也录下来,然后拷贝一份发给你哥看看,你哥哥那么爱你这个妹妹,看到你的作品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看着他魔怔的模样,心里涌过一丝叹息:看来他已经疯了。
在他这种疯癫状态下,强攻不行,只能先智取。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把她洗干净然后肢解备菜了?”我顺势问道。
“……嗯。”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里没有煤气与灶台,难道还要在这肢解完了再运回去煮?”我又问。
他想了一下应道:“当然。”
“怕是不能吧,一个人都能有百十来斤,你这么明目张胆运回去不怕被人发现么。”
胡毅完全不担心:“你不用套路我,我在行动前已经做好安排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傻直接把死人弄回去?知道这是哪么,荒郊僻野,方圆几里都没人涉足,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们两个饿死在这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天心情好,还愿意陪你们玩玩,所以你也不用想什么花花肠子,没有用的,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今天你们两个都得交代在这,”说到这胡毅又显得大度状说道,“你们就尽管秀恩爱,秀多久都可以,我心情好的话,秀个一天一夜都没关系,但我心情不好的话下一秒就送你们去见上帝。”
“你想多了,”我稳定着他的情绪,“我只是想问一句,当把他解剖完了,头颅与内脏能留给我么。”
他匪夷所思的看着我,半晌不可思议说道,“你胆子倒大。”
“喂,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有点委屈又无奈状,“好歹付郁是我的所有物,你要把她杀了,还要做成菜喂狗,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动手,这种事不应该先和我商量一下么。”
胡毅微怔,随即嘲笑,“你还没睡醒么,自己都什么处境了,还在意物品归属权的问题,半个小时后你自己都是我的刀下亡魂了,还给你留点……嘁,你想笑死我么。”
我没回他,转眼看向封竭,他看我的眼神透着疑惑不解,想不到我的脑回路。
“呐,你听到了么,他要把我们都剁了喂狗。”我说。
“听到了。”封竭应了一句。
“你有什么想法?”
后者戏谑:“异想天开。”
话音未落就让胡毅掐上了下巴,男人语气发狠,手中的手术刀离封竭的脸只有几公分,“还嘴硬,我就先割下你的舌头吧。”
“别啊,”我无限可惜,“多好的舌头,我还想留着接吻呢。”
胡毅回头看我,继而邪恶一笑:“没关系,我也可以满足你。”
接着他又开始在付郁的腰上都手动脚,摸来摸去的,好像在找着手点。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不能随便碰’的么。”我脱口而出。
胡毅不以为意,“这我还真没听过。”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尖尖的头好像是利器;
也可以说是急中生智或者是口不择言:“再这么摸下去我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