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的上了她的车。
“付郁!”我大声喊道,不想脑后忽然遭到重重一击,顿时昏厥。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环境好像是一处废弃的厂房;
我记得之前在校门口好像看到付郁了,然后她好像被人胁迫了,而我……也被偷袭了?
我检查了下自己,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份刚买好不久的盒饭,想到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没吃东西,到现在还真是饥肠辘辘了。
付郁则被绑在对面的铁架子上,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的那种绑法,两只手的手心已经被利器扎透了,血迹淋了一地,而她还在昏迷。
我被这场景吓呆了,连忙大声喊她,却怎么也叫不醒。
“先别喊了,药劲还没过呢,她现在听不到。”
我闻声看过去,一个人影走进视线,竟是胡毅!
“胡毅?!”我诧异,“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他反问,“看到我很失望么。”
我再度打量了下现在的处境,心里这才涌起一阵寒意,有点不敢确信,“你……你这是干什么?绑架我们?!”
他很大方的承认了,“本来是打算只绑她一个人的,不想你也在旁边,只能把你也绑来了,不过想想,让你亲眼看着全过程,那体验应该很不错。”
“你,”我很费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着急回答,“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又走开了,两步离开我的视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趁机喊着付郁,“付郁,付郁!付郁!!快醒醒,封竭!!!”
某人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就一点点的把椅子蹭到她旁边,然后用脚去够她,依然不奏效。
这时胡毅返了回来,还推着一个医用的小车,上面的盒子里不知放着什么器械。看到我移了位置,有点不悦,过来又把我拖回了原位。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我问。
“很显然是手术刀,”胡毅随口回道,想了想又补充,“准确的说是解剖用的。”
“解剖?”闻言我已出了一身冷汗,“你要解剖什么?”
“有什么就解剖什么,”胡毅看了付郁一眼,又说,“不过这里只有人。”
他诡异的眼神让我心下一凉,着慌的朝付郁叫喊:“付郁!付郁快醒醒!!”
“她现在醒不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动她,我会等她醒过来再动手,因为只有在清醒的时候,痛苦才最深刻。”胡毅的语气相当的平静,就好像在叙述旁人的事情一样。
“胡毅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还不够明显么,当然是杀了她啊,”他的眼神猛地狠戾了起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杀掉付郁!”
惊恐之余是不解:“为什么?”
“因为她杀了我的亲人,还让他们死无全尸,把他们的尸体剁了喂狗,连尸体都找不到!”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悲愤,“他们是我的亲人啊,除我爸妈外最亲的人了,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你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么,你能明白么?嗯?”
我很震惊,大脑一时空白,“你说什么呢……”
胡毅冷笑一声,“不用装糊涂,付郁杀了那么多人,你会不知道?”
我没说话,有些回过神了,也有点明白了,所以之前他说要报复付郁,是因为这件事么。
“有句话说的很好,恶有恶报,如今付郁的报应就来了,”胡毅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时不时扫一眼我的表情,“还有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了这一天,我还特意去研究了人体解剖学,现在急需一个实验者。”
他凑近我,用刀面拍着我的脸,询问着,“是先由你当这个实验者,还是当个旁观者,欣赏我主刀的艺术杰作?”
我别开视线不看他,目光就正好落在那份外卖上,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有点了然状说道,“我忘了,在学校心情迫切地等了一晚上,到现在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还不饿,不然你就把那外卖吃了吧。”
本不想理他,但听他说的话还是忍不住怼他,“你还在跟踪我!真是个无耻小人!”
他就一脸无辜委屈,“她也是一路跟踪你,你倒是不觉得她无耻,怎么我跟踪就不行了,就因为她的目标是你,而我的目标是她?这可不太公平。”
我不屑:“这世道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
“说来也是,”他附和,“法律都是有漏洞的,还有什么是公正的,付郁她连杀了七个人,但只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就被放出来了,而我的家人,死不见尸,连火化的骨灰都没有!”
“那是他们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我冷冷回道。
“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胡毅狞笑两声,转身指着仍陷入昏迷的付郁声讨道,“那她今天有这个下场也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我实话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