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耍什么疯!”我郁闷。
他很是痛苦的样子,“我一点都不自信,我要是自信就不会怕你会离开我,唐颂,从始至今你从没给过我安全感,你说你爱我,却从没有让我感觉到你的占有欲,好像我做什么你都无所谓,就连我和别人滚床单,你也是眼睁睁看着,然后一言不发的走掉,连一丝愤怒都没有,遇到了事情你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我,要和我分手,你说你爱我,你真的有在乎我么,哪一次不是丢我一个人在原地,让我不知期限的等你,付郁等得起,我可等不起,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我平心静气,“你先松开我。”
“我不,以后我都不会松开你,我想好了,你也不用工作了,就好好呆在家里,我养你,你只要老实呆在家里,别再给我勾三搭四了。”
“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
“什么时候?就刚刚,你都趴在人家身上了,还想怎么勾搭?”封竭表情狰狞,“勾引不算,还生扑啊,他都已经硬了你不知道么,这我要是晚到一步,你们俩岂不是都睡一起了!”
“封竭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气结,“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分青红皂白!”
“我不分青红皂白,我要怎么才算分得清青红皂白,像你一样遇事只会躲,看到什么也当没看到,然后扔一句‘你的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就一走了之,这样你满意了?”
我知道他心有怨气,也不多辩驳,遂闭口不语。
他见我不说话,气笑了,“自知理亏说不出话了吧,我算看出来了,你不就是觉得我烦了不想陪我玩了,所以借个由头想分手么,先前是腿断,然后是嫌自己身子不干净了,再然后是我和别人睡了,背叛你了,现在又得了消息知道付郁瞒着你和你哥扯证了,觉得我们更没资格爱你了,所以想甩了我们,我告诉你,想得美!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们,我们早就想好了,将来死都要死一块的,这件事板上钉钉,没跑!”
“封竭你……”
“你想跟我分手,可以,我也想通了,只要能在一起,管你什么身份呢,所以你不管是我老婆、情人、还是其他什么身份,都是要在一起的,就算是X伙伴,也是一种身份不是么,”他忽然狞笑起来,“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了,之前你说不做我女朋友但可以做□□、X伙伴,还说这是最好的结果,行,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床伴,不,准确的说,是X奴,反正你觉得我没资格和你谈爱,那我们就不谈爱,只谈 xing,但不管是什么,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我对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很强,讨厌别人染指,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上班了,就留在这,留在这张床上,等着我来宠幸你。”
我错愕,“你疯了么?!”
“我早该疯了,不然也不会被你折腾得这么苦。”他笑得诡异,忽而咬上我的耳朵,低迷魅惑却带着寒气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既然是X奴,首要职责就是好好的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了,奴隶才会好过。”
我不寒而栗,“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子,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我闭上眼睛:“付郁!”
“不用喊她。这是她默允的,”他语出惊人,“她曾和我说过,让我不择手段的把你留在身边,所以,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我彻底放弃挣扎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当真是体会到了作为X奴的生不如死的生活。
X奴,顾名思义,就是发泄的工具,我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些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这些天我被迫的陪他试了所有玩法,身上留下了很多可耻的痕迹,除了应付他用之不竭的精力外,作为奴隶的另一准则就是,要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也就是他说的话我都要听,除了床笫间那些事,还有一些他的恶趣味,我也要一一满足,收拾家务卫生倒没什么,可耻的是他要我戴着qingqu狐狸耳朵发夹和尾巴,全身光溜溜只能穿一件围裙的在屋里活动,说是这样可爱,想做的时候随时就做,不用脱衣服。
更有甚者,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一条带着长长链子的项圈,像拴狗一样拴着我,还让我学狗叫给他听,不同意的话就皮鞭抽我屁股,但只有这点我一直没有应他,于是屁股红肿的吓人,不过也难得的获得了几天不用侍寝的清闲时间。
我一度想着,这一场面要是让老妈看到,绝对会要了她的老命。
说我当初哭求她答应我们在一起是没有尊严,那现在才真是毫无尊严,就差没学狗叫摇尾乞怜了。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就到了今天这一步了,这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
这晚他醉醺醺的回来,一进门就喊我的名字,看到他熏红的眼睛我知道他又应酬喝多了,不言语的退到一边,等着他坐到床上好给他脱鞋脱袜。他一反常态的扑过来,嘴里的酒气和缠绵的情话一股脑的扑了我满脸。
原本我是很讨厌酒味的,但被他熏陶的久了,也就习惯了;倒是他这些像打了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