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而且这个女人看付郁的眼神也很直白,意图昭然若揭,若不是身负责任,我可就立时走人了。
可偏偏这个女人现在又是付郁和我的上司,即便再不乐意也得给她一个面子。
入职刚一个月,万妍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先是眉目传情,眼神挑逗,接着以各种理由接近我们,找机会与我们独处,又是人前表扬又是特殊照顾的,甚至入职不到一个月就要给我们升职;
典型的捧杀,她如此开小灶自然会惹得其他员工不满,表面上跟你和和气气的,实际上明里暗里里的小动作多着呢。
但我忍了,根基不稳,不是发作的时候。
为了避免与他们产生矛盾冲突,我表现得很低调,甚至有点“懦弱胆怯”的样子,对于他们的试探我也来者不拒,任何请求、要求、甚至是命令我都照单全收,生把自己扮成了老好人。
这样软弱的我让他们放下戒心,渐渐对我也就没有防备,要帮忙的事也越发的变本加厉,以至于我的工作看上去总是很多,多到忙不完的样子;
我不怪他们,甚至有点窃喜,在他们眼里付郁是个工作几乎全能、脾气又好到没朋友的工作收割机,几乎没有不能搞定的事情,于是任何工作他们都会适时地交给我,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而他们似乎也觉得我没有底线,“欺压”的日子就继续一天天过着;
而我与付郁也从中捞到了好处,虽然每天忙成狗,但在完成不同的工作同时,我们既娴熟了工作流程技能,又将公司的运作模式及经营状况都加深了解,我们甚至拉拢了万妍的秘书,在与她接触聊天的过程中套到了一些有用的内部消息;
可以说现在关于他们公司的外在和内在,我都清楚了大概。
至于万妍的攻势,付郁不让我插手,可是她对万妍的态度又是模棱两可,不主动也不拒绝,虽说作为上司,她不能把那女人怎样,但她的态度实在让我有些担心,有点摸不透付郁的想法;
我们一直保留了书本交流的方式,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都写在本子上。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插手,她是否有什么想法,她却答非所问地提到了妞儿:
“松子如果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她会什么都不做任由他们所为么。”
“这和妞儿有什么关系?”
她还是答非所问,“我们一直在要求松子留在我们身边,不允许背叛,但如果被背叛的是松子呢?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你什么意思?!”
“凡事事出有因,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
她的回答让我莫名其妙,但同时我也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决定了吧,我告诉你你不准乱来啊,要是再伤到妞儿我跟你没完!”
付郁似一直在自说自话,“万妍那边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你只要记得我们回来ZY的目的是什么就行了,虽然现在ZY也不算完全的ZY。”
“这点我自然清楚,”我不以为然,“费了这么多精力功夫,要是没点成效那不是白玩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前提是不犯法,不伤害妞儿,其他自便。”
她再度跳过这个话题,突兀的问道:“如果有一天,松子不爱你了,你会怎么办。”
我一惊,当即否决,“不会的!”
“如果她背叛你了……离开你了呢。”
“不会的!要离开的话早在八年后就不会再和我在一起了!”
“那也是你胁迫她的吧。”
我语塞,转而写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和她分手?,就算你腻了我也不会放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妞儿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不解释,而是反问,“你伤害的还少么?”
我语顿。
是啊,我伤害的还少么。
我们半斤八两,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付郁的态度让我有些慌了,写字都有些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只是有点担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鱼与熊掌……
“ZY分公司被他们收购,现在是分公司,接下来就是总公司,这里的老员工越来越少,新鲜元素却越来越多,我们不拼命,又怎么能在这儿坐得稳呢,刀俎与鱼肉,现在我们是后者,难道你就不想做前者?我们要快速扎稳脚跟,这样才能在他们对ZY动手前先一步把他们吃掉。”
“这一点我自然知道,但一开始你说的是只要把分公司收回来就行了,怎么现在……”我觉得她似乎变得有野心了,还是她一直如此,“你胃口变大了。”
“我胃口向来很大,不然怎么能容得下你呢。”
她另起一行又道,“你说不让我伤害松子,我又何尝不知,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只能拜托你一点,如果有一天真伤了她的心,你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她,我允许你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呵,估计到那时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