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像都没有,你就这么喜欢我了?”
说着,单景假装无意识地往身后一看:“哦对了,你喜欢的可能不是我,而是身后这栋大楼吧?也是,一个父亲连姓都不愿意给你冠、不被器重的私生子,确实只能把主意打到像我这样的人身上。最近听说你掌握了你们家族企业的实权?真是恭喜你,也恭喜我自己,终于不用被你缠上了。可没想到,你的心那么大。”
单景说到这里,周围的围观群众看扈成礼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化。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单景公司的员工,比起扈成礼,当然更知道单景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虽然在公司里没什么表情,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体恤员工,为人也十分正派,只要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假过。所以单景这么说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在心里认定了扈成礼是个打算靠女人上位的人。
扈成礼正想再演得深情一些,毕竟后面的事自己都布置好了,可不能在这个地方放走单景。只是单景这几天想江幼羽想得睡不好,睡不好自然脾气也不好,就没那个闲心看扈成礼的表演。
“很可惜,我有爱的人的,扈先生你也见过,她很可爱。而你……连她剪下的脚趾甲都不如。”
单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扈成礼看到周围许多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心里大呼失策,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爱慕单景的人这么多。这些人里,不仅有男人,竟然还有不少女人。
他心里觉得本不应该是这样,单景一开始就不可能对自己不动心的——虽然是这么觉得,但扈成礼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荒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自信,可就是因为有了这些想法和自信,他才不甘心地一直缠着单景。
但……自己刚开始就是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对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爱上自己?
若是单景知道扈成礼心里所想,估计会吓一大跳。上辈子自己是被那些人夺了权,手里明明握着最多的股份,却使用不得,最终被夺走。那时候扈成礼出现了,从各个方面帮她慢慢地夺回该有的东西,可单景全心信任、爱着这个人之后,却傻傻地被他骗走了所有。
扈成礼的想法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结合单景上辈子的经历,却是没有错的。
说完,单景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话说扈先生,你千辛万苦从你大哥手里夺取的家产不好好看着,一直来堵我有意思么?不过你也悠着点,陪富婆睡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这么三天两头的……小,心,被,榨,干……”
单景一字一顿地说完,扈成礼立刻变了脸色:“你!”
“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睡你的富婆,关我什么事?不过是单氏涉猎的范围太广,平时酒桌上总会听到朋友们提起你,我也就当个笑话听罢了。”单景嘲讽地一笑:“以后别来找我,我心里只有我们家小朋友一个人。还有,你打扰我还可以原谅,但你若是再去打扰我们家小朋友……我会让你以后连陪人睡觉都做不到。”
语毕,单景直接推开扈成礼上了车,留下了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的他。
扈成礼看着远去的车,咬牙切齿,奈何在外面,只能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吞了下去。正准备转身回自己车里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按下通话键,扈成礼听着手里那里传来的消息,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该死,我马上回去!”
……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单景去江家找江幼羽的日子。
单昔公司还有安排,玉枝也要跟着去,所以她并没有去的打算。看着单景眼下一片连遮瑕膏和粉都遮不住的青黑,偷偷从空间里取出一颗果子,让单易想办法让她吃下去,脸色也好看点。
单易则是很简单粗暴地自己嘴里塞一颗,再往单景嘴里塞一颗。到嘴里的果子,也没有吐出来的道理,更何况是自己小妹给的。
于是乖顺地吃下了那颗果子,上了车就开始犯困,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江家的附近,脸色也因为吃了那颗果子又休息之后,好了不少。
单景睡着之后,单易坐在车上全程无聊地左看右看,那颗果子主要是针对精神不振的,对她这样的好身体可没什么太大用处。她又不可能把好不容易睡着的单景叫起来,只好时不时跟开车的简霜说话。简霜现在也不是玉枝的状态,本就少言寡语,现在更是因为开车要集中精神,不是太想理会单易。
“大姐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来我可就无聊死了。”单易帮单景整理了一下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来,你要好看一点,有气势一点,把那些欺负小鱿鱼的人统统秒杀!”
“你说的那些‘欺负小鱿鱼的人’里面,可是有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单景笑着摸摸单易的头顶:“你待会儿看情况发力就好,别太过分。你也知道你那张嘴啊……急起来就跟一把把刀子似的,一下下往人家痛处戳。”
单易乖巧地点点头——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到了,我们下车吧。”简霜将车停在了江家门口,转身对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