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兰花指带头鼓掌,明明是地道的南方人,却耸眉弄眼学起大碴子味:“那啥,快点儿地,还有谁没亮相啊?”
唐蕊接收到讯号,兴奋举手:“嗨嗨!这里这里!安老师还没唱过呢。”
安唯长叹,自觉拿起麦。
唐蕊看到歌名的时候,眼睛唰地亮了,嗷!果然有事的节奏。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安唯的嗓音不同于小清新的外表,清澈磁透中带有一丝暗哑的轻.御姐音。
唱歌时清澈的特质充分发挥出来,是不输于原唱的华丽丽声线。
唐蕊快要爱死安唯了。
她好奇,什么样的男生才配得上安唯。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安唯静静唱完。
程致远眸光复杂,不甘又释然,这样的女神他hold不住。
众人用力鼓掌,今天来得值,发掘辛河街实力隐藏的三大歌王。
不到时间就散场了,一群人没有玩咖,尽兴就好。
唐蕊等在门口,两辆车同时开到她前面。
形成左右对峙。
程致远不想让开。
唐蕊神经大条的朝安唯挥手道别,开开心心的跑向小鲜肉。
“嘀嘀!!!——”,刺耳突兀的喇叭声惊扰了街上的灯红酒绿,时空似乎停滞了一瞬。
安唯收回手,抬腕看表,22点02分,面无表情地向唐蕊射去眼锋,隐晦的警告程致远。
她不是爱管闲事,但如果朋友所托非人的话,她觉得有义务阻止。
唐蕊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对安唯挤眉毛使眼色祈求着,安唯依旧面无表情。
唐蕊败下阵,妥协上车了。
车上,唐蕊表衷心,“我也知道很晚啦,就是想和他多待会儿,只说话,就算他要干什么,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呵还算清醒,“你还记得职工宿舍熄灯时间吗?”
唐蕊信誓旦旦,“所以才让他送我啊。我们说完话到宿舍,时间刚刚好。”
安唯按耐着耐心问,“你觉得一匹饿狼会放过自己跑过去的小羊羔吗?”
唐蕊怔了下,又自顾着嘿嘿偷乐,不知脑洞大开联想到了什么羞耻py。
安唯扶额,没救了这傻孩子。
将将赶上关门时间,她走到门岗前,对门卫大叔嘱咐道:“小唐老师最近内分泌失调,多巴胺分泌尤其旺盛。”睨唐蕊一眼加重语气:“具体表现症状就是爱梦游,如果不巧正好游到您这儿,您千万紧守门户。”
大叔呵呵笑,意味深长的答应了。
唐蕊羞得满脸红,噘嘴抗议:“哪有!怎么可能,不会的啦!”
安唯夸她:“论撒娇,湖建的女孩子不输给湾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车内一遍遍循环着张信哲纯澈忧伤的歌声,安唯漫无目的地游逛着,夜风透过车窗扑打在脸上,夹杂着街上喧嚣的烟火气,茫茫然地失落。
安唯开到宁双的小区,门岗大叔认得她,拉起横杆乐呵呵道:“来找宁医生啊,可有一阵子没来了吧。”
安唯打开烟盒递给大叔一根:“是啊,有好久了。”
来到宁双楼下,安唯惊喜地发现那一扇窗是亮着地。
瞬间湿了眼眶,抑制不住的思念和涨痛的幸福像巨浪般袭来。
她压下哽咽点开微信,想说的想问的太多了,最终发出去:我想你。
眨回眼泪静等回音。
一秒、两秒……手机静悄悄地。
她冷静下来,点了支烟,静静倚在车身。
指尖的香烟燃尽,最后一丝白烟袅袅消散,那扇窗户的灯也熄灭了。
安唯按灭烟蒂的火星,去便利店买了瓶白酒,闭眼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咳咳咳……”撕心裂肺地呛咳。
飞洒出的酒液溅湿了衣服。
她闻了闻,十分满意。
她很少喝酒,胃烧热灼烫,翻江倒海地不欢迎新客。
意识很清醒,身体轻飘飘地,非常不舒服。
保持着状态,一路来到宁双家。
安唯伸手按门铃,又猛地收回手。抬腕看表,差五分十二点。
会不会太晚了……
会不会有,不该出现的人……
这一迟疑,没了勇往直前的气力。
她转而软软靠在门框上。
静静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