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都好好的吧,人家妃茜也不嫌弃你,你要好好对她,妃茜可是个好孩子。”容母握着容易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原来自己父母认识吴妃茜,而且知道她与吴妃茜的关系啊!容易整个人都惊呆了。
容父容母见失踪已久的女儿,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们满心满眼都是容易,病房里萦绕着欢声笑语。
吴妃茜在病房中呆了一会便借口要走,王岚随后也追了出来,说要送她,二人自觉地让空间出来给那终是相聚的一家人。
夕阳渐西,霞光染红了半边的天空,来的时的天空本是乌云密布,现在却是阴转晴,破散开的云飘荡在空中,红得似那鲜艳欲滴地玫瑰花瓣。
吴妃茜望着这天,看着这般再寻常不过的景象,脸上那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是那悄然溢出的愉悦。
“哼哼。”开车的人见一旁副驾上的人只顾看窗外,完全没有与她交流的意思,便不开心地轻哼出声。
吴妃茜转头看她,就听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茜姐姐,你不好奇容易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吗?”
“恩,你不是会告诉我嘛。”
王岚吃瘪,整理了一会说辞,才说道:“容易本来是不让我告诉你们这些的,本来我也不愿和你说。但看你同容易这般剪不清理还乱,我还是想说与你听,让你知道这些年我们都经历了什么。”
这些年一同走过来,王岚为容易能再次获得幸福而感到高兴,她也不想看到二人之间再有芥蒂。“再者我也不愿意骗你,之前说容易被人卖到非洲黑工厂工作也是骗伯父伯母的.....这两年容易过得很不好。”
吴妃茜表情诚恳,听得认真。说到这里王岚就顿住了,车中的气氛有些沉闷。
她不知王岚这般说是为何,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在她的印象中跟着那群能开潜艇的人,再不济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回想起那配备精良的潜艇,那些原理复杂的科技,容易总不会吃不好穿不暖吧。
王岚有些坏心,她话说半句,无非是想看看吴妃茜的反映。
“她,怎么个不好法?” 吴妃茜轻声问道,语气中充能了戏谑的意味,因为她在心中认为容易一直在组织保护之下,不可能过得不好。
“我们组织之所以能战胜狂徒,是因为我们在他们内部投放了一枚诱饵。”王岚顿了顿,又道:“容易就是那诱饵。”
“如不是容易被抓走了,茜姐姐,你以为你能安稳地过上你的生活吗?”忆起吴妃茜刚刚戏谑的表情,王岚不由地想起了容易这些年吃的苦,她本不该说出这种话的,但她却说了。
此时吴妃茜的心似被千斤重锤重重敲击了一般,沉甸甸的。如溺水的人,慌乱中拼命想要抓住能托住她的一切,但无论她怎么挣扎心却是一直在往下沉,窒息感如影随形。
大力呼出一口气,吴妃茜的表情僵住,她失去以往的优雅,如果王岚只是想让她感到内疚的话,她成功了。
吴妃茜脸色铁青,嘴角动了动,艰难的问出:“那些人,本性那么残忍,有没有......有没有折磨她?”
王岚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说:“你自己问她。”王岚坏心眼地说道,想想都知道以容易的性格,定是一个字都不会提。
聪慧如吴妃茜,她知道连老人小孩都能虐杀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容易。
王岚不再为难她,剩下的路程中,二人之间气氛凝重,一路无言。车行驶至吴妃茜住的小区门口,车才挺稳,吴妃茜就急促地打开车门,仓皇地逃离,连一句感谢的话语都没说。
容易在这一天中经历了她人生中的几个大起大落,她一直喜欢着的女孩仍然喜欢着她,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相认的父母忽然来到了她身边,没有质问与责骂,只有关心和祝福。
容易小心翼翼地问她父母是怎么认识吴妃茜的,她父母只说容易当年失踪,二老为了找她报了案,还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一查就查到她二人的关系,一开始他们还有些不能接受,时间一久,比起女儿丢了这么大的事,女儿喜欢什么样的人都是小事了,只要女儿能回来,他们都能接受。
一家人聊到了深夜,在容易的再三宽慰下,容父容母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承诺明天一早再来看她。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这一静下来,容易就有些寂寞,拾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想要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短信给吴妃茜。这一拾起手机就看到一条王岚发的短信:“完了,我没脸见你了,我一没忍住,把你这些年的那悲惨得遭遇说了,然后心直口快没忍住还怼了她。”
容易脑中顿时炸开了锅,说好的帮她保密呢?就被她一句没忍住......什么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这么不可靠了!为朋友两肋插刀,到她这里怎么变成了插朋友两刀!
急匆匆播出吴妃茜的电话,电话中响起好听的机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容易好看的眉拧在了一起,叹了口气,全身放松躺倒在松软的病床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