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功能强大,需要准备的时间更长,容易把手指放在该按键上许久都无反应,正当容易想着自己是否是一直以来把时间机器的正反面弄混了,自己按的这颗件其实是回到过去的那颗时,眼前的事物突然一晃,光线似乎被无限拉长,容易眼前一花。
光线拉长后在容易眼中形成一幅五颜六色的光图,像是抽象的画卷一般,片刻后,眼前图案中的颜色一变,缓缓的聚拢,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手中的鹅卵石上按键的光圈忽明忽暗,几秒后便消失,晃眼间容易看到鹅卵石上方那一排爱心形状的图案貌似少了一个,容易因穿越时空而有些混乱的神智在这一刹那猛然清醒,爱心图案只有4颗了!
随后容易注意到捏着鹅卵石的手指是如此的细,骨节分明,说是皮包骨都夸张了,而那位于中指第二个指节右侧的黑痣无一不提醒着容易这是她的左手。
“易易,嫂子和你说话呢?你在看什么啊?”在容易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左手手指以及手心的石子时,耳边传来了她极其熟悉的声音,容易抬头,最先入目的是一桌色泽很不错的家庭菜五菜一汤,随后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黑发披肩,眉如柳,皮肤细腻如温玉,女子身上有着熟女特有的风采,眼中的温柔似乎能把人溺死,樱桃小嘴透出别样的性感,等等,我盯着人家的嘴干嘛?还性感哩,一定时第一次穿越哪根筋抽了!
视线往右边一转,女人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这人虽然同容易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但容易凭着那么多的感情一眼便认出了他,“夏元朗!”此时的夏元朗留起了络腮胡,头发却是修剪得极为干练,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但即便夏元朗长得如何帅、魅力如何爆表,在容易心中始终生不起一丁点情愫,在容易的心里,夏元朗永远是那个在雪天带着她一边从草丛中捡冰吃一边流鼻涕的小屁孩(ps.据容母说夏元朗第二天拉肚子,让容易玩雪便是玩雪,千万不能吃)。
容易定睛一看才发现夏元朗怀中抱着一个小奶娃,大概才有1、2岁的模样,夏元朗此时正捏着勺子喂小奶娃吃饭。
“易易,怎么又生哥哥的气了?”夏元朗一副可怜兮兮地望着容易,那模样与自家那两只小狗没什么区别。容易怔了怔说道:“我没有生气......”
“骗人,你只有生气的时候才叫我名字”。夏元朗那大大的双眼配上那络腮胡,十分喜感,让容易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坐在夏元朗身边的女子附和道:“易易,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老憋在心里。”
“对,妃茜说的没错。”面对这一副夫唱妇随的场面,容易竟无言以对,难道要让她说她是从十年前穿越过来,对于他的改变一时太过惊讶,不经意间没控制好音量,而且穿越之前,虽然与夏元朗是兄妹之情,但二人却从未以兄弟相称过,这穿越之后这十年的记忆容易是完全没有的,恐被识破,容易小心翼翼地答道:“只是突然想叫你名字了。”
夏元朗与那叫妃茜的女人相视一眼,也没怀疑,又说:“多吃点,这都是你嫂嫂给你做的,大补。叔叔、阿姨不在了,你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让我俩老不放心。”说着还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追忆之色。
容易听夏元朗这么一说,心像是被割了几刀一般,刺痛无比,手不自觉的捏紧,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我爸我妈怎么了!”
“夏元朗,你干嘛又提这件事!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女子怒斥夏元朗,转而一脸担忧地看着容易。夏元朗也是被容易过激的反应吓到了,前一天他俩在一起喝茶谈心的时候还一起诉说了对容父容母的思念,这才过了一天怎么像是忘了这件事一般。
“易易别生气,哥哥这也不是担心你......你读研二那年叔叔阿姨坐的航班出事,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你让叔叔阿姨在天上怎么能放心,让我怎么能放心!”夏元朗越说越激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顿了顿又说:“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哥哥嫂嫂真的很担心你。”
听夏元朗这么说,容易反倒是没那么激动了,之前捏拳时捏到手心的鹅卵石,鹅卵石不似平常的冰冷而是滚热的,比体温要高出不少,却不会烫伤容易,异样的触感让思绪凌乱的容易想起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未来,而自己20小时之后能再次穿回去,父母好不容易把她拉扯这么大,而未来的自己似乎没机会尽孝道,自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容易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的想法——回到过去,改变未来。
突然耳边传来“哇哇”的哭声,也许是夏元朗太过激动的言辞吓坏了他怀中的小奶娃,小家伙哭的惊天动地。容易心中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才穿越过来的她丝毫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便是恐惧的源头,父母意外离世让她惴惴不安,没了父母,她是如何生存至今的,没了父母,她是什么?
夫妻二人忙哄孩子,容易把鹅卵石藏入裤子口袋内,适时对夏元朗夫妇提出想要离开的想法,夏元朗虽想留下她,孩子却不停哭闹,容易此时精神状态不佳,夏元朗只得满怀歉意地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