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只能任由它变得更糟糕,云尧受不住了,云尧还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哭的云兮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可是这个时候云尧什么都没,云兮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就只是抱着她,摇着她的身子轻轻哄着。陪着她一起伤心难过。
云尧还是去问了云非烟的事,听到云非烟没有事的时候,云尧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但是,”红鹰观摩着云尧的神情,不知道云尧想听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
“但是什么?”云尧一听这话,略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但是二姐被赵大郎救走了,”红鹰眉头紧锁,怕云尧忘了赵大郎是谁,便解释了一句:“就是曾经在五台山雇了死士,在江都附近刺杀姐的那个人。”
云尧没有话。
红鹰以为她还是想不起来这其中缘由,就又道:“这赵大郎主子你杀了他弟弟,要给弟弟报仇,还曾绑架过二姐,以此来威胁主子来着,主子不记得了吗?”
“我记着,”云尧脑袋里仿佛塞了一团乱麻,“可他后来不是被一个和尚带走了吗?”
红鹰也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啊~”两个人正着话,云尧却突然捂着胸口叫喊出声,她脸颊泛红媚眼如丝,竟是无力地抽搐着躺在床上。
红鹰看情况不对,赶紧去叫云兮,云兮本想叫人请郎中,没想到云尧却突然如水蛇一般攀附到了她身上,拿着柔软的胸脯在她身上磨蹭,一声一声地媚叫,叫着:“姑姑~”
云兮眉头皱的更紧了,云尧这姿态分明是在求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尧的脸上更红了,身子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没有往日的懵懂青涩,眼角眉梢流露的,竟然是蚀人心魂的媚态,波光流转间,竟有浪意横生。
云兮不敢让云尧这姿态叫旁人看了去,只好挥退了众人,然后顺势亲吻了云尧的菱唇,帮着她发泄了一回。
没想到这姑娘却像食髓知味,竟然又不知疲惫地痴缠着她要,云兮虽然被云尧的这副姿态勾的差点交代在这里,但到底还是凭着理智点昏了云尧,然后收拾妥当,叫来了郎中。
接连请了好几个郎中都瞧不出什么毛病来,最后没有办法,云兮请来了当地德高望重的老郎中,老郎中行医多年声名在外,医术自是不必,可饶是这位老郎中,竟却也摇了摇头,道:“令姐看不出什么毛病。”
原来这些大夫不过是隔着帘子号脉,如今听老郎中这么一,云兮才咬了咬牙,直接拉开了帘子,让老郎中看云尧媚眼含春的模样。
云兮表情凝重,道:“我怀疑她是被人下了春药。”
“不可能,咳咳,”老郎中上了年纪,多两句话就得歇一歇,断断续续的才把话完:“若是、中了药,咳,脉象会有不同,咳咳,姐、姐的脉象并无、端倪。”
老人的缓慢,云兮却听得焦心,老人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她便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老人又歇了半响,然后才开口:“许是中了、蛊,只是老身、咳,并不懂蛊虫、之事……”
蛊虫……云兮的眼睛一眯,若是蛊虫,那边只有北边楼兰国精通巫蛊之术,而云尧刚才接触过的人里……
云兮握手成拳,安顿好了云尧之后,就顶着风雪出了门,任无为老人在身后叫她,问她怎么了,她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没有回答。
片刻之后,季玥所在的屋里又一次响起敲门声,季玥疑惑着把门打开,见来人是云兮,还含笑问道:“尧尧不气回去了吗……”
云兮没有理季玥,她就径直冲进了里屋,然后站到了正在摆弄干花的阿罂身前。
“云庄主你……”季玥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这突然闯进来是怎么一回事,却听见阿罂温柔地道:“玥,你先出去吧。”
季玥出去了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云兮和阿罂两个人,云兮冷笑了一声,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她:“大嫂,好久不见。”
“是啊,”阿罂面不改色,“上次见你,你还是那么,像个玉雪团子似的……”
“跟我去见云尧。”云兮打断了阿罂毫无诚意的叙旧。
阿罂也终于褪去了脸上的笑,然后似是嘲讽地勾了勾唇,轻道了一句:“有什么好见的呢。”
“有什么好见?”云兮的眸色愈发冷冽,她逼近阿罂,一字一句道:“你将她抛弃,不扶养她,没关系,我养,你恨她,你不疼她,没关系,我疼。”云兮到这里突然咬牙启齿,她揪起了阿罂的衣领,质问道:“但是,嫂嫂,你凭什么给她下蛊,你给她的痛苦还不够多么?”
“你什么?”阿罂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不,我没害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
“你没想过要害她?”云兮攥着阿罂衣襟的手更紧了,眼中嘲讽之意更浓,“从来没有害过她、如果你从来没有害过她,那她七岁那年怎么会被一帮贼人带走,又被我救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