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需要的那个雪月莲在雪月宫,而吴仲江现在是雪月宫的少主,总得先去打听一下状况才好。
吴仲江听到这事的时候面色凝重了起来,云尧观察着她的面色,然后叹道:“也是,你现在是雪月宫的人,而我要你们雪月宫的镇宫之宝,这事本就不应该同你,出来到叫你为难了。”
“大姐这是的哪里话,”吴仲江急忙开口,“当初我来雪月宫夺权,也是因为大姐的那一番话,若是大姐吩咐的事,即使赴汤蹈火我也会去做,只不过雪月莲这事,难度太大,即使我赴汤蹈火,也不一定能取到。”
吴仲江的神态不想撒谎,于是云尧也郑重了神色,问道:”怎么?“
“那雪月莲是雪月宫至宝,历来是由雪月宫的圣女保管,雪月宫的那位圣女身边原有二十四位护法,各个护法皆是武功绝顶之辈,本就不易接近,这一届圣女即位之后,这二十四位护法竟然直接增加到一百零八位,想要接近圣女,更是难如登天。“
“那、要是召集更多高手来强攻,可有取胜的可能?”云尧试探道。
“不止是那一百零八位高手,”吴仲江叹了一口气,“那圣女住在雪月宫戒备最为森严的地宫之下,地宫内各种机关繁复,护卫众多,本就是易守难攻的地方,而且,那位圣女自几月前即位之后,就一直幽闭在地宫之内,从未出面见人。“
“那可如何是好?”云尧搓着衣角思索对策。
“对了,”吴仲江眼神一亮,拍手道:“再过几日便是便是雪月宫的祭天大典,我或许可以劝着宫主,让她把圣女请出来。”
“你怎么能确定那圣女出来一定会带着那雪月莲,把那花留在地宫,让人把守地宫,不才是应对良策吗?”
吴仲江却笃定道:“不会,雪月宫有云,圣女在花在,圣女亡花亡,那雪月莲一定会与圣女同时出现。”
云尧皱紧了眉头,问出了关键:“那雪月莲不是活物?是死物?还被圣女带在身上?”
吴仲江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才也没想明白要怎么解释,只是把自己的猜想出来,”我怀疑那雪月莲是在圣女的身体里,以人血喂养,众人都以为那雪月莲“雪”字是冰雪的雪,但是很有可能是……“
“鲜血的血,”云尧接了话,然后看向吴仲江,眉头更紧,道:“你们雪月宫为何要有血月莲这种东西?”
“历代圣女在雪月宫中地位超然,但实则并无实权,之所以地位超然,完全是凭着宫主的推崇与信赖。”吴仲江突然起了这个,看似和刚才的云尧的问题没有什么关联,但云尧知道吴仲江不会打岔废话,所以接着问道:“那雪月宫宫主为什么立圣女这么一个虚衔?”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当时我回来夺权时,雪月宫宫主明明已经生命垂危命不久矣,但因为新圣女的到来,宫主她竟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且功力突飞猛进,很快就凌驾雪月宫众人之上,也因此平定了内乱,重新执掌了雪月宫的大权。”
“哦?”听到这里云尧竟听出了一些饶有兴味来。
吴仲江继续道:“所以我猜,这雪月宫圣女是不是对宫主的修为有所助益,就相当于……&am;qt;
云尧很自然地把话接了过来,“就相当于鼎炉娃娃吗?”
“咳咳咳……”吴仲江突然剧烈地咳喘起来。
云尧还没有觉察,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道:“那圣女应该就相当于鼎炉了,本身没有什么功力,但是能通过双修之术让双修之人功力见长,但是那血月莲又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这血月莲真的是大补之物吗?真能治我姑姑的伤?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无为那个老头子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吴仲江的咳嗽声越来越剧烈了,云尧这时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转头看向吴仲江,还贴心地递了一杯水,关切道:“怎么了?没事吧?怎么突然咳嗽成这样呢?”
吴仲江这回也不咳嗽了,他接过云尧递过来的茶水,一个劲儿地用眼神示意云尧,云尧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转了个头,有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那个人高华出众,卓然于世,模样端的是好看养眼,可云尧却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云兮过来扶了云尧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呵,呵呵,那个姑姑你什么时候来的?”云尧内心很是凌乱,但是她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来。
云兮微弯了腰,凑近了云尧些许,然后缓缓道:“在你鼎炉娃娃的时候。”
云尧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在吴仲江这个男人面前这些自己都无所畏惧十分坦然,按理到了云兮这里不应该害羞才对,但是云尧就是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她结结巴巴地了句:“你你你……”却半天也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吴仲江立马就觉察出自己此时的多余来,于是他赶紧跟云尧拱了拱手,了句自己还有别的事,就后退离开。
云兮见屋里没有人了,就直接把云尧提溜起来,然后按在了自己怀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