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和笨蛋在林越冉的调.教下,十分的乖觉,再加上平日里吃好喝好,哪里瞧得上梁三郎的一只破鸡腿,狗,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梁三郎越想越气,凭什么那一家子狠毒的人越过越好,而他只能四处乞讨?凭什么连那毒妇养的狗都敢瞧不起自己,凭什么那两个毒妇还能得到勇诚字牌?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
梁三郎赤红着眼睛,望着青瓦房几欲喷火。想到怀里还有些药,梁三郎顿时又生一计,既然他药不死那一家子,让她们损失些东西也是不错的。看着自己干瘪的断腿,梁三郎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慢慢的向着河边爬去。
这边,两人对梁三郎的毒计丝毫不察,只当他害人不成,暂时歇了想法。尽管如此,两人也不敢放松片刻,不怕软的,不怕硬的,就怕不要命的。
阳光正好,一家人将餐桌搬到了院子里,铁板烧的香气一阵一阵,随着风飘出去老远,馋的人心里痒痒。
铁板上只剩下一只饺子了,两双筷子同时夹了上去。
见跟自己抢煎饺的人是白望初,林越冉也不客气,完全没有让着小孩子的意识,仗着自己是成年人,力气比白望初大,一下子就把仅剩的那只煎饺夹到了自个儿的碗里,之后还挑挑眉望着白望初,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阿娘!”白望初委屈的叫了一声。
见白浅溪端着菜走了出来,林越冉也不再挑战白浅溪的权威了,乐呵呵的笑着往白望初的碗里夹了不少的肉和菜,换上一副慈母面孔说道:“望初呀,多吃点儿,瞧你瘦的,你可是要考科举的人,必须养好身子骨。”
白望初还以为她林阿娘转性了,结果看到是白阿娘出来了,闷闷的应了林越冉一声,埋头吃东西了。
白浅溪往铁板上加了好些菜,停下手后将盘子放下一旁,赞赏性的看着林越冉一眼。
白望初看了眼眉目传情的两个阿娘,继续埋头吃饭,林阿娘的道行太高了,不是她能赢过的。让着林阿娘就让着吧,也算是修炼君子之道。
一家人这一顿铁板烧吃的时间足够长,直接从中午饭吃成了晚饭。两顿饭合一顿的效果很明显,直接就走不动道了。
“吃了这么多,还不动一下,走了,出去转转!”白浅溪将咸鱼林越冉从躺椅上拽了起来。
“好啦,我这就起来,你拉不动我的。”林越冉眨眨眼睛说道。
“既然知道我拉不动你,那你还一动不动,就想看我的笑话不是?”白浅溪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是颇为幽怨。
林越冉抿唇一笑,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右手依旧黏着白浅溪的手。
“望初,快出来,我们去遛弯儿。”林越冉中气十足的喊道。
“来了!”白望初一边打着,一边哒哒哒的跑了出来。
已经好几天没去鱼塘那里了,趁着空闲,一家人慢悠悠的往河边走去。
田野上绿油油的,看上去很是养眼。很多不知名的小野花开的正好,五颜六色的,吸引了不计其数的蜜蜂与蝴蝶,嗡嗡叫的催眠。
想到自己除了买过几盆绿植,竟然没有给浅溪送过花,林越冉莫名的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太不浪漫了,简直有损自己的威名。
趁着野地上的花开得好,林越冉随手一薅,就是一大把颜色各异的花,将那些长得稍微惹眼些的野花挑了出来,林越冉手指飞快的转动,不多时,一个简易的花冠就做好了。
白浅溪一直注视着林越冉的动作,见她停下了动作,不由歪过头打量着她手中的东西。
“浅溪,好看吧?”林越冉小心翼翼的拿着花冠问道,毕竟她的手艺不是很好,力气太大了,花冠要是散了那就好玩了。
白浅溪真心实意的点点头,“好看,这颜色搭配的很不错。”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白浅溪还说明了好看的原因。
“我也觉得很好看,要不要戴一戴?”
“好呀,你给我戴。”感觉到林越冉语气中若有若无的试探性,白浅溪毫不犹豫的答道。
林越冉有些嫌弃这个简易的花冠,但浅溪若是不嫌弃的话,那就勉为其难的戴一下吧,她相信以后会有更好的,如果浅溪喜欢的话。
“浅溪长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林越冉笑着称赞道,当然事实也是如此。白浅溪长得清丽温婉,戴上有点梦幻色彩的花冠,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很是出尘。
“谢谢越冉夸奖!”白浅溪从善如流的接受了林越冉的夸奖。
“不!”林越冉骄傲的把头一偏,“我没有夸奖你,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了,不要恭维我了,越冉要不要戴一个?”白浅溪说着就要去折花。
“我不要,给望初编一个倒是可以!”
白望初在前面走着,离两人有六七米远,听到林越冉说她的名字,一下子转过身来,茫然的看着两人。
“没事,你慢慢走。”林越冉一边说着一边采着小野花。
等到白望初戴上花冠时,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