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喝了药,林越冉就开始了她的胡搅蛮缠。
“浅溪, 你看我都把药喝了, 你就放我出去嘛, 我都快关傻了,好可怜的说!”林越冉摇晃着白浅溪的胳膊,近乎谄媚的说道。
“其实这碗药你不喝也可以的,毕竟是药三分毒,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如今你主动的喝了, 也无碍。”白浅溪自是知道林越冉有多恨喝药,她就是想刺激刺激林越冉,给她一个教训,免得她下次再胡来。
果然,听了白浅溪的话,林越冉的脑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感情完全就不用喝了呀,那自己还主动干什么?
“浅溪,你又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林越冉也不摇晃胳膊了,直接埋在白浅溪的怀里,嘤嘤抽泣。
林越冉肩头耸动,看上去还真想是在哭。
白浅溪不能判断林越冉是否真哭了,见她这样儿,无论真假,心里顿时就软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教训,早已是前尘往事抛尽。
“好了,起身吧,当心憋坏了,脑子不灵光了。”白浅溪说着将林越冉从怀中拉出来,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林越冉的脸露了出来,面上无泪,眼睛却是红了,看着倒有些好笑 。
白浅溪也不笑话她,拉过她的手切脉。
“恢复的不错,既然如此,就允了你了!”白浅溪说着在林越冉的额上点了点。
听到白浅溪的话,林越冉如蒙大赦,激动的都快飞上天了。要是浅溪再不同意,估计她就要疯了。
“既然我已经好了,就可以吃些别的东西了吧?”林越冉期待的问道。
“嗯,这个嘛……”白浅溪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自然是可以了。”
看着林越冉的脸色稍显沮丧,倏尔又升起喜色,白浅溪的唇角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她真是喜欢逗弄这人,感觉好玩极了。
看在浅溪准许自己出去的份上,林越冉也就不在意她逗自己了。反正浅溪高兴了,自己也高兴,赔不了。
白浅溪在厨房做饭,林越冉就在堂屋里踱步,不时的凑到白浅溪身边看一眼。
“浅溪,为什么我们家里会有这个?”林越冉举着一把木剑问道。
“哦,这是石洋子给你的。”白浅溪抬头看了一眼后说道。
“这石洋子还挺好玩儿的,居然送了我这样一件东西。”林越冉饶有兴趣的拿着木剑挥了几下。
“桌上有石大嫂给你的柚子皮糖,你看见了没?”
“嗯,看见了,那我现在可以吃了吧?”即使漱了口,林越冉仍旧觉得嘴里苦苦的。
“不准多吃!”
林越冉克制着自己,只扒拉了三块糖出来。
柚子皮糖甜而不腻,三块糖下去之后,林越冉只觉得舒服。顾忌着白浅溪的嘱咐,林越冉到底还是没再去拿糖。
“好了,洗手吃饭,厨房里有热水。”白浅溪在厨房里说道。
“小的这就来,白姑娘稍等。”林越冉掐着嗓子,捏着兰花指去了厨房。
午后,天空中隐隐有了太阳的影子,只是依旧很冷。
“诶呀,这么迟了,还没开院门啊!”张二婶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是二婶呐,快进屋里来!”白浅溪跑出去开了院门,招呼张二婶进屋。
“这天怪冷的,好容易今儿停了雪,我就不请自来了。”
“婶子,烤烤火驱寒!”林越冉说着在炭盆里添了些碳。
“我听石洋子她阿娘说你染了风寒,都好了吧?”
“好了,劳婶子挂心了。”
“挂什么心,恁得这般客气?”张二婶说着爽朗的笑了起来。
经张二婶感染,两人也都笑了起来。
“哟,这是什么事这么高兴?”
“在说你呢,我这前脚刚来,你后脚就来了,不会是偷偷盯着我吧!”张二婶打趣道。
“就准你来,我来就不行了么,我可要问问二位姑娘,哪里有这种道理?”
“我们可什么也没有说过!”两人默契的说道。
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张二婶和石大嫂又逗趣起来。
阵阵笑声飞出小院,几人交谈甚欢。
约摸着未时的时候,张二婶和石大嫂就说着要走了。要是平日倒还没甚讲究,只是正是过年时节,不留人吃饭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张二婶和石大嫂也不是扭捏的人,既然主人家已经这样说了,一味的推辞就是瞧不起人了。再说了,几家人也还算亲近,吃一顿饭有什么打紧。
“浅溪,我来做饭,这几日你辛苦了!”
白浅溪点头,转身去了堂屋。虽然关系亲近,但是把人家独自扔在堂屋里算什么事呢?
“浅溪,看你们这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婶子这心里呀,别提有多高兴了!”
白浅溪笑着,听她俩说。
“那可不,老天到底还是开了眼!”
听着几人的谈话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