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对月离道:“月离,你随孤一同回南安王府。”
月离道:“我本就是为运河而来南郡,现下随殿下回王府岂不是玩忽职守,刺客是冲殿下而来,我在这里不会再有危险。”
凤栖月道:“你在这里孤不放心,此次你失踪,对方怕已注意到你,只怕也会把心思打到你身上来。”
月离想了想,凤栖月怕是已经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但恐怕不知凤流觞抓自己那晚,凤回也参与了其中,也罢,若自己一人留在清江,凤回恐怕又要做些什么出来,还是与凤栖月先回南安王的好。
月离道:“既如此,我随殿下回王府就是。”见月离答应,凤栖月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那边郭季几人开始不知月离被抓一事,后来清江戒严方知此事,这会得知月离已经被救回,忙赶来相见,同行的还有严焰,月离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再交代一番,末了道:“我与殿下回南安王府,运河需处理的事务,就辛苦各位定时送到王府来。”
司马炎道:“大人放心,如今运河上一切井然有序,并无大事,纵有些小事,我等也可斟酌着处理,况且如今有严学子相帮,那些小事解决的也是轻而易举,大人放心去王府即可。”
三人也是想着,若谢大人留在清江又遇到什么事情,一来三人是真的担忧谢大人,二来也是怕几人难保不担干系,三人纵然会辛苦一些,但是能安心,自然愿意月离同太女回王府去。
月离道:“那就有劳各位与严学子了。”
三人忙道不敢,严焰也道:“大人不必客气。”自从月离被抓,严焰也一直忧心着,不说自己,若月离出事,小璃恐怕要伤心难过的很了,这会月离安全归来,自己也是松了口气。
等到了晚间,月离知晓安然必也会过来,故在房内等着,果然子时安然悄然而至,安然直到真的看到月离安然无恙才放了心。见到安然,月离微笑着招手让她过来坐下。
安然坐到月离一侧开口道:“师傅,她未对你怎么样吧?”
月离微僵了一下,再思及与凤栖月之间发生的事,只觉还是都瞒着安然的好,道:“凤流觞不过是心下不忿找我出出气,并未真的想对我怎样,况太女殿下也及时找到了我。”
安然道:“师傅,还是把龙甲队以皇姐的名义调来你身边吧?”
月离摇头道:“如今卧龙寨参与到运河之中已是惹人注目,如今我们在南安王府的地盘上,那些人精得很,你若此时派人到我身边,她们怕是就要猜出我的身份来了。”
安然道:“师傅,慕容百如今还在调查师傅的身份。”因先前在除夕时,月离说过在适当时候可让慕容百知道自己的身份,安然想着,若师傅的身份不必隐藏了,自然就可派人来保护师傅,师傅也不会时时遇险了,故才有此一问。
月离道:“时机未到,暂不能让她知晓我的身份,还是继续派人与她周旋。”
安然只得点了点头。
月离又嘱咐道:“南郡不比雍城,南安王府驻守南郡多年,南郡早在她们的掌控之下,卧龙寨在这里根基尚浅,不要轻举妄动,若南安王府有心探查,你的身份怕会被她们知晓,此次刺杀太女之人也与南安王府有关,到时她们定也会对你出手。”
安然点了点头道:“好。”
安然现也已知此事干系重大,因前几日得知月离出事时,安然就见了凤栖月,本是想让卧龙寨之人一并寻找月离下落,当时凤栖月也对安然说了这样的一番话,让安然不要插手此事。
那日之事凤栖月后来也告知了月离,月离见安然提了派人来自己身边一事,才又如此嘱咐安然一番。
这边师徒二人又闲话了一些其它事情,安然才离去。
第二日凤栖月和月离就随凤翼寒等回了南安王府,自去行宫住下,凤翼寒特又派了许多侍卫过来。
而凤翼寒刚回到王府,就有下人来禀,言王太君请王爷过去。
当日凤流觞只是对月离说了王太君孟昭刺杀凤栖月,是与淑娴君后有关,其实这其中还夹杂了很多旧事。
当年祁陵君誉满天下,老南安王凤仪在凤皇之前就已和祁陵君相识相交,凤仪虽心慕祁陵君,奈何当时她已娶了王君还有了一个女儿,故一番心事从未说出口。
后来祁陵君嫁与凤皇并生下凤栖月,凤仪特地送凤翼寒入京与凤栖月相伴,本是为了有借口入京时时探望祁陵君,后来,凤仪的心意被王太君孟昭察觉,孟昭心下深恨祁陵君,故一边勾结怂恿周贵君毒害祁陵君,一边使计又生下凤回欲留住凤仪。
只是当年祁陵君死后,凤仪得知孟昭也参与其中,当时因孟昭是南郡望族孟家的嫡子,为了南郡局势,动不得孟昭,心灰意冷之下传王位给凤翼寒后出家,再不见孟昭,又把刚三岁的凤回送出王府托付给方珈教养。孟昭心中自是更恨,他即恨祁陵君勾引了自己妻子,又恨凤仪对自己无情,让自己一生活成了一个笑话。
故凤栖月此次来南郡最高兴的是孟昭,他在南郡秘密谋划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