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调养,凤流觞一直在月离身边陪着坐卧不离,这几日月离一切皆是凤流觞亲力亲为,除却凤流觞更加阴晴不定的性子,这种生活倒很平静舒适。
在这院子里待着不能出去,月离闷时就在书房看书,凤流觞今日不知去做什么,离开半日方回来,回来时就见月离半靠在长榻上看书,凤流觞走到近前捏住月离下巴微抬了月离的头道:“你在这里也能安然若素,还是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月离淡淡道:“若你不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是多余;若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但心无用。”
听了此言,凤流觞却又想起那日在皇女府的事来,挥手打掉月离手中的书,抓住月离手腕把月离压在榻上,低头吻了上去,月离神色未有丝毫变化,静静躺着任凤流觞吻。
凤流觞却又松开月离,一笑翻身坐起,还伸手拉起月离来,又如任何事未发生一样,道:“你得罪了南安王府的什么人?”
月离道:“为何这样问?”
凤流觞道:“你以为那日我为何能轻易把你抓来。”
月离瞬间猜出是谁,不过面上不显道:“那日刺杀太女的人是南安王府的人?”
凤流觞道:“告诉你也无妨,是王太君孟昭。”
竟然不是凤翼寒,不过怎么又和王太君扯上了关系,月离微有不解。
凤流觞冷哼一声道:“都是她父女二人造的孽。”
父女?是说的凤栖月与淑娴君后?孟昭杀凤栖月是和淑娴君后有关,月离道:“所以你是和王太君联手了?”
凤流觞嗤笑一声道:“一个蠢人而已,我即得到了你,自然也要离开南郡了。”
只怕二人是相互利用,只是孟昭怕是未想到凤流觞的目的竟不是杀凤栖月,凤流觞是疯了点,但却不缺沉着冷静,此时对凤栖月动手并不是好时机,看来凤流觞也明白,只是就算不是为了对付凤栖月,此时到南郡来还是鲁莽了,月离笑了笑道:“你这一走,不是把王太君坑了?”
凤流觞眼微微眯起道:“你不担心凤栖月?”
月离道:“你都认为王太君是一个蠢人,他又怎会是太女的对手?”
凤流觞挑眉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也不是凤栖月的对手?”
月离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道:“我若是你,此时就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卧薪尝胆再图以后。你此时来南郡,一旦被太女发现,你认为自己现在有还手之力吗?”
凤流觞笑了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教我如何对付凤栖月?”月离并未回答。
凤流觞复看着月离神色带了认真道:“谢眠,跟我离开这里,以后再不理任何纷争如何?”
月离摇了摇头。
凤流觞笑了,语气却带着几分凶狠道:“无妨,我也未玩够呢。”
第45章 挑明心意
那日过后,凤流觞再未提过南安王府一事,月离也不问,二人之间倒又恢复了平静,凤流觞见月离整日待在书房看书,这日午后阳光正好,凤流觞在院中石桌上摆了棋盘,邀月离下棋,月离自然是无所谓看书或下棋,与凤流觞一同去了院中。
月离本以为凤流觞也是精于棋艺之人,没想到她棋艺差的很,只比初学者略强一些,月离无语,凤流觞倒无论输了几盘,输的多惨,都是风度很好的道一句,再来一局如何。
月离却不愿与她再下,端起手旁参茶喝了一口道:“早知你棋力如此差,就该先定个彩头。”
凤流觞笑道:“不如你教我。”
月离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三种人不适合与她下棋,一是有勇无谋之人,与这种人下棋无趣;二是着眼大局、胸中有丘壑之人,这种人下棋,棋未下,已谋定全局,与这种人下棋太累;三是执念太深之人,这种人下棋往往不按规则来,常常自损一千也要损敌八百,与这种人下棋太头疼。”
凤流觞挑挑眉道:“那你定是认为我是有勇无谋之人了?”
月离摇头道:“你是执念太深之人,与你下棋头疼。”
凤流觞笑,收拾好棋子道:“再来最后一局?”
月离笑了笑同意:“好啊。”
这最后一局月离没打算这么快下完,不过使了三分力,边下棋边时不时端起参茶来喝上一口,只是月离渐渐觉出身上有些不对,放下手中棋子皱眉看着手旁的茶盏。
凤流觞问道:“怎么了?”
月离道:“参茶里被人下了毒。”
凤流觞面色一变透出戾气来,起身抱起月离快步往屋内走去,此时月离感到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喘息出声,凤流觞把月离放到床上,正欲去唤大夫,可看到月离面色,不禁一怔,此时月离面色绯红,额上透出汗来,似是感到很热,月离下意思用手扯了扯领口,这样子不像是中毒,反而像是……
凤流觞放下心来不在着急,反而挑眉一笑坐到月离一侧,俯身伸手抚上月离脸颊,感到脸上凉意,月离反而舒服了一点,皱眉看着凤流觞。
凤流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