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毫不犹豫立刻就出发了,因为这不只是我的机会,也是连家的机会,连家不能在我手上一败涂地,我不能对不起父亲给我的军衔。”
秦韵闷声趴在连砚身上, 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连砚软软的胸脯,戳的急了,直接就下嘴啃了上去,隔着布料尖尖的小牙齿是好不留情的就咬了下去,连砚顿时头皮一麻,呼吸都急促了许多,但到底还是没敢动。
她如何能不了解小韵儿眼下可不是在跟她求|欢,这是在罚她呢,连砚也只能认罚。
“那现在呢?你还想去不想了?”秦韵抬头噘嘴,那样子要是连砚不说出个好听的话来,绝对是要再狠狠的咬上一口的。
连砚看着怀中佳人,心中是一片无奈:“我应该想的。”指间是秦韵光滑的发丝,连砚把她往上扶了扶,低头吻在柔软的发丝之上:“应该想的。是我辜负了父亲的一番栽培和期望,对不起他老人家临终前还在为我铺的路。”
她应该想的,这次出征澜旭是成就她的机会,精英强将再加上成熟的战略,莫说澜旭此刻内忧外患,便是强强相对,这场战役她也能有七成的把握能赢,剩下三成便是和谈,不管那哪种情况对连砚来说都足够了,她会成为实打实的阵前名将,而不是连家的继承人。
可偏偏,心中有了一丝柔软的牵挂,尤其是秦韵之前的那番话,连砚如何能不明白?她父亲是一代名将,可这个一代名将背后又带出了她母亲多少的泪水,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最清楚的。
连砚脑子里一时乱七八糟,还没等理清的时候,只觉得唇上一痛,秦韵已经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唇,那一口是真的咬的,特别的狠,连砚一呆,刚想说话,就见秦韵不甘心的松口,佯装不在意的说道:“想去就去,你是朝廷的大将军,你不去岂不是让别人抢了风头?哪有好处拱手往外让的道理?你是不是傻?”
她说的不在意,可说完便窝在了连砚的颈窝处,轻轻浅浅的呼吸,带着难以抑制的压抑,良久之后才又叹了声气:“你说,我是不是说嘴打嘴?早知道要出什么征,我才不提这茬事儿呢,没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连砚握住怀中人的手臂在用力,用力的抱紧了秦韵,望着床顶的纱幔,低声说道:“你不痛快,就不去,韵儿,你才是最重要的。”
莫说此刻秦韵舍不得她去,便是秦韵当真舍得,连砚也放不下怀中之人,她这一走,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变数,如此两难之下的抉择,她是真的难以取舍。
“去,为什么不去!”秦韵撑起身子瞪了连砚一眼,扯着她的脸颊,恨恨的说道:“当然要去,你可是你们连家唯一的继承人。子衿,不能因为我的存在就耽误了你要走的路,如果是因为我拦阻了你,那以后咱俩成婚,我还怎么去见你的父亲母亲?怎么拜祭你连家的祖宗?好好的人中龙凤,要是因为我的小心小眼就此埋没在芸芸众生之中,那我才成了你们连家的大罪人。”
说着说着就委屈了,搂住连砚的脖子,不甘心的嘟囔着:“你又不是我自己的连子衿,要是我的,我就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让看,还去打什么仗,你只能在家给我弹琴画画,哪儿也别想去。可惜你不是,子衿,你跟别人都不一样,跟谁都不一样,你就是你,你有你该走的路,我要做你的贤内助,你好好的去建功立业,不求劳苦功高,但求对得起连老将军对你的这一番栽培。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就算不舍得,就算不愿意,她的小韵儿也不会拦着她去做该做的事。连砚心口一揪,眼眶酸涩,这种感情她太熟悉了,曾经还是小小的她,伏在母亲的膝盖上,当初的连老夫人似乎也是说的这样的话。
你爹有他的路要走,娘不能拦着,只要他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娘还在,就够了。
“你好好的去,我在家看家,等你回来。”秦韵说的信誓旦旦,盯着连砚的眼睛看着看着就掉下了眼泪。
她慌乱的去擦,却是越擦越多,最后索性也不擦了,鼻涕眼泪一把的全都摸在了连砚的衣裳上,抱着人哭的是稀里哗啦,哭的抽抽噎噎,间隙喘气的功夫断断续续的叮嘱着要说的话:“你去了,不能招惹别的小姑娘,只准想我,只准在夜里睡觉之前想一小会儿,不能多。知道不知道?”
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逼着连砚回答她的问题。
连砚闭着眼,握紧了拳头:“知道。”
她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更加不可以跟别的臭男人有乱七八糟的接触,要是有人对你示好,你就打趴下他,一定好狠狠的打趴下,不能手下留情。知道不知道?”
“知道。”
“可、可以受伤,但是不能不顾后果的就往上冲,你是老大,不是前锋,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不知道?”秦韵伸手就摸到了连砚肩上的伤疤,那时之前在掩翠山的时候受的伤,虽然早就好了,但是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触手还是有些微的感觉。
“尤其不能伤到脸!”秦韵抬眼看着面前眉目如画十分俊俏的心上人,指尖顺着连砚的半边脸一直滑到下颌:“浑身上下就这张